筆趣閣 > 妻不厭詐:婁爺,我錯了! >第1959章 可怕的魏少雍
    這一晚,魏少雍雖然沒有動真格,但也一樣叫茶茶領略到了什麼叫社會險惡,甚至還在中途叫了一聲救命。

    在那樣的情況下,就算她喊破了喉嚨也不可能有人救她,不,應該這麼說,只要魏少雍不肯放手,這世上沒有任何人能救得了她。

    凌晨,是人最睏乏的時候。茶茶卻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

    “昨晚S不S?”魏少雍魅惑的在她耳畔低喃。

    茶茶困得不行,小腦袋無力的聳拉在男人結實的肩膀上,哪還能回答他。

    魏少雍見她沒反應,故意擡了下肩膀。

    “說話!”

    “嗯。”她含糊了一句。

    魏少雍輕笑,心說這小東西一點都不經玩,他還沒怎麼樣,就已經把她弄得半死不活。

    他對凌虐並不十分熱衷,但不知怎麼的,看見茶茶這幅我見猶憐的樣子,他就想用盡手段的去欺負,最好是一次就把她弄怕了。

    想到這裏,魏少雍寒眸一眯,連人帶被子的將茶茶帶進去了浴室。

    “你又要幹嘛?”她醒了,發現雙腳懸空,瞌睡蟲嗖得一下不見了,連同昨晚的酒也一併醒了。

    “你昨晚你S夠了,該換我了。”

    茶茶膛目結舌,直到魏少雍帶着她進了浴室,茶茶才反應慢半拍的問道:“你……你帶我來浴室幹什麼?”

    魏少雍緩緩勾起薄脣:“怕你待會兒叫的太大聲,吵到別人!”

    ……

    天亮了,樓下開始忙碌。

    “管家,你聽沒聽見樓上有聲音?”其中一名女傭狐疑的勾着樓上。

    管家不悅道:“樓上的聲音跟你有關係嗎?幹好自己分內的事。”

    女傭嚇得肩膀一縮,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早上七點,魏少雍一邊繫着睡袍的帶子,一邊下樓,他的步伐很是慵懶,宛如喫飽喝醉的獸,眉宇間都洋溢着陌生的滿足感。

    早飯在魏少雍踩下最後一層樓梯後被端上桌,男人在餐桌上掃了一眼,然後指着其中幾樣:“這些送上樓。”

    管家曉得樓上有人。

    魏少雍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若說身邊沒有女人,那肯定不現實,只不過讓人覺得新奇的是,把人帶回銘泰山莊過夜的,卻是頭一回。

    管家低聲道:“是!”

    女傭端來餐盤,將魏少雍剛纔點到的幾份小點心擺放在裏頭,正準備端上去,卻見魏少雍伸出了手。

    男人端着餐盤上樓,留下好幾雙滿是問號的眼睛。

    魏少親自送早餐?

    房間裏,茶茶擁着被子,坐在那裏發呆,小眼圈紅紅的,彷彿才哭過。

    聽見開門聲,她連忙擡頭,發現是魏少雍時,臉上立刻浮起幾分忌憚。

    “把早飯吃了再睡!”魏少雍將手裏的托盤放下,朝牀墊上的小人兒掃了一眼。

    茶茶吸了吸鼻子,彆扭的偏過頭:“我不喫。”

    魏少雍輕挑慢捻道:“看來你還有力氣?”

    茶茶聽出了這話的另外意思,慌忙改口:“我喫!”

    男人喉嚨裏發出低低的笑聲,將餐盤直接擺在了牀墊上。

    他知道茶茶昨晚喝大了,所以也沒有拿太多,只是一些容易消化的小點心,加上一杯溫牛奶。

    茶茶裹着被子,像顆蠶寶寶一樣,手從被子的縫隙裏伸出來,剛準備拿點心喫,卻猛然想到了什麼,小手倏地縮回被子裏。

    不久前,魏少雍才拘着她在浴室裏各種擺弄,到現在她還感覺掌心處殘留着他的溫度。

    現在要她用手抓東西喫,她做不到。

    魏少雍彷彿看出了什麼,低笑道:“旁邊有叉子。”

    茶茶羞得滿臉通紅,惱怒的朝他瞪了一眼:“流氓!”

    ……

    早餐喫完了,茶茶忍不住打哈氣,她好睏。

    魏少雍卻沒打算叫她好過,茶茶跟不倒翁似的,剛一歪倒,就又被魏少雍擺弄正了。

    “你幹嘛呀,我困死了。”茶茶欲哭無淚的抗議起來。

    “是不是不想上學?”魏少雍問。

    茶茶沒想到一大清早,他居然跟自己談上學不上學的事。

    “沒有啊!”她覺得很莫名。她什麼時候說過不想上學了?

    魏少雍眯起眼:“沒有嗎?”

    茶茶想不起來自己喝醉酒後說過什麼,她只隱約記得昨晚上好像是跟陳銳喝酒來着。

    “哎呀,糟糕,我把給弄陳銳丟了。”茶茶慌忙坐直了身體,小臉上全是後怕。

    陳銳就讀的是軍校,晚上是要點名的,如果不在宿舍被發現,可能要被扣學分。

    想到這兒,茶茶一陣膽寒,這要是被扣學分,陳銳回頭不砍死她纔怪。

    “看來昨晚你跟陳銳玩的很開心啊!”

    “開心個毛線啊。我電話呢?我電話……”她手忙腳亂的找手機準備給陳銳打電話,誰知道,手剛伸出來,就被一股蠻力攥住了。

    “啊——”茶茶驚呼一聲,連人帶被子的跌進了魏少雍的懷裏,她仰着臉,眸子裏全是詫異。

    魏少雍眼底聚着兩團風暴,怒極反笑道:“你是真不怕死!”

    昨晚她喝醉了,他尚且可以不追究,現在她已經完全清醒了,還開口閉口都是陳銳,當他是死的嗎?

    ——甭管多大年紀的男人,心眼都跟針尖似的。

    “魏少雍,你生氣啦?”

    問的都是廢話!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阿茶,我希望你別把我逼到那個份上。”魏少雍捏了捏她的小臉,是威脅也是警告。

    “我怎麼了?我……我……”

    這時,手機響了。

    茶茶一聽就知道是自己的手機,她連忙在魏少雍懷裏轉動着腦袋,到處搜索:“是我手機,是我的!”

    魏少雍從鼻孔裏噴出一股氣,把她放在牀墊上,起身替她找手機。

    電話是陳銳打來的。

    魏少雍看見後,拇指在掛斷鍵上徘徊了一會兒,忽然,他接通了。

    “阿茶,酒醒了沒?”

    魏少雍把電話按了免提,然後遞到茶茶麪前。

    茶茶擁着被子:“你昨晚怎麼回去的?”

    “魏少雍派人送我回學校的。”

    “哦!那沒事了。”

    陳銳卻在電話裏跳起來了:“沒事?你特麼昨晚喝高了知道伐?”

    喝酒不怕醉,就怕酒醒後有人幫你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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