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第1290章 你,跑不了的!
    高飛好像做了個夢,很疼,又很舒服的夢。

    在夢中,他夢到自己好像站在路邊撒尿來着,結果卻被車給撞了,把他撞到了滿是秸稈茬的玉米地裏,把額頭都劃破了,流了一臉的鮮血。

    等他爬起來去找開車的算帳時,沒想到那個女人不但沒對他認錯說掃瑞,還拿大嘴巴抽他。

    高先生這就怒了,邪性大發,索性把那個好像很漂亮,很成熟的女人給霸王硬上弓了。

    頭仍然很疼,在他慢慢睜開眼後。

    不是那種外傷的疼,是酗酒後醒來後第二天後的正常反應,還很口渴。

    他睜開眼時,天剛亮沒多久,田野的地上鋪了一層白色的霜雪,幾天沒見的太陽,好像很思念他的臣民,正在努力衝破雲霧從東方蹦出來,在東邊最遠的天際上,染上了一抹迷人的紅。

    高先生的眼珠往下看——呼吸一下子停止,心臟也跳漏了一個節拍:他的身子下面,竟然有個女人。

    一個面容很漂亮,氣質很文靜的女人,正閉着眼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呼吸之間還帶着濃重的酒味。

    女人在睡覺,臉兒紅撲撲的,很迷人。

    她是赤果着的,高飛就趴在人家那白白豐滿的雄膛上,把一個圓錐形壓成了餅子。

    他自己倒是不完全赤果,還穿着上衣,就是褲子褪到了腳腕那兒,屁股上也下了一層霜雪,真正的肌膚勝雪。

    兩個人還是連接着的——這一點,高飛不用去看也可以肯定,因爲他很熟悉這種幸福的感覺。

    愣愣的看着這個女人,過了足有三分鐘後,高飛才確信這不是在做夢。

    他以爲是在夢中發生的那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酒後發狂的他,折騰了這個女人大半夜。

    這個女人在熬過最初的茫然後,而後就是大叫,瘋了似的大叫,一雙手隨便亂抓,在高飛身上抓出了無數道血痕。

    只是她好像忘記男人是什麼動物了:在做那種事時,女人越是掙扎,越是哀求,男人就更來勁,更瘋狂。

    更來勁,更瘋狂的高先生,用他男人的威猛,僅僅費時十幾分鍾,就讓女人徹底老實了下來。

    再然後,喝多了的女人,漸漸走進了那種從沒有過的仙境中,從最初的抗拒,心如死灰,到被生理需要所支配開始配合,最後一起瘋狂。

    一瘋狂,就是大半夜,然後倆人才相互擁抱着沉沉睡了過去。

    高飛先醒了過來,是被凍醒了的:任誰屁股上被下了一層霜雪後,都會冷的。

    “特麼的,都說酒後亂興,果然是這樣。”

    高飛有些懊悔,覺得自己實在不該這樣欺負一個女人。

    可有些現實不是懊悔就能改變了的,就像他從女人那裏拿出他的傢伙後,仍然無法改變他佔有了人家一個晚上的事實。

    高飛站起來後,看到女人的眼皮動了幾下,卻沒有睜開眼。

    他知道,女人也醒了:身上少了個大活人來保暖,沒了那麼重的壓力,要不醒來纔怪呢。

    或許,她早就醒了,始終沒有睜開眼,就是因爲無法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

    高飛是個善良的孩子,在欺負了一個女人後,當然不想再給人家太多的難堪,急匆匆的提上褲子,轉身就走:就把今晚這一切當做是一個荒唐的美夢吧,只是可惜了這女人,那麼漂亮端莊有氣質。

    走了幾步,他又轉身回來了,脫下了身上髒兮兮的外套,蓋在了女人身上。

    女人的衣裙都已經被他撕成碎片了,他要是走了,女人咋辦?

    一個真正的男人,在提上褲子後,是絕不能一抹嘴就走人的,那樣太沒有人性了。

    小心把女人兩隻伸出車門的腳放進去,替她關上車門後,高飛才邁開大步,向着遠方急馳而去……

    高飛走出很遠後,一顆淚水從廖水粉眼角滑落。

    她比高飛醒來的要早幾分鐘,只是現實嚇壞了她,她不知道該怎麼辦,那個滿臉是血,在她身上好像蠻牛一樣的男人,要是發現她醒來後,會不會恐慌之下殺了她滅口?

    儘管她醒來後羞憤的不想活了(她羞憤,是因爲她回想起了自己在多落後的瘋狂),但現在無疑是不能死的。

    在沒有把那個把她糟蹋的體無完膚的男人千刀萬剮之前,她不甘心的去死!

    又等了大約十分鐘後,廖水粉才慢慢的坐了起來。

    如果是少女,被高先生這樣征伐大半夜後,肯定連坐也坐不起來,幸好廖水粉是過來人,儘管那地方也疼痛難忍,但只要咬咬牙就能熬過去了。

    “他是誰,以後我該怎麼找到他,把他千刀萬剮?”

    廖水粉動作木然的翻着外衣,希望能從裏面能找到能找到他的東西。

    不過她卻失望了,這只是一件比較上檔次點的外套罷了,裏面除了一盒香菸,一個打火機之外,別的沒啥東西(昨晚她倒是看到高飛了,可那是晚上,並沒有看

    清高飛外套的顏色),要想憑藉這外套找到他,幾乎沒啥可能。

    廖水粉不知道,這件衣服其實是陳大彪的。

    昨天下午高飛是穿着白襯衣趕去天涯集團的,晚上去順景酒店談判時,氣溫比較涼,很巴結飛哥的陳大彪,就把自己外套借給他了。

    廖水粉失望的把衣服裹在身上,正要爬到前面駕駛座上時,眼睛卻猛地一亮:駕駛座的下面,有個東西。

    這是一個吊墜,看材質應該是牛骨吊墜,仔細看上去,能看到一些模糊不清的焚文,年代很久遠的樣子,拴着吊墜的紅繩,早就變成黑色的了,早就失去了該有的韌性,從中間斷開了。

    這應該是昨晚廖水粉被男人上了時,掙扎時順手扯下來的。

    當時倆人在相互撕扯中時,誰也沒有發現。

    一個不值錢的吊墜,仍然無法保證能找到那個男人,不過這總比沒有要好得多。

    “你跑不了的,我發誓。你死後,我會給你家人你一輩子都掙不到的財富,算是買走你性命的補償,畢竟昨晚的事也不能只怪你一個人,我也有責任。”

    廖水粉緊緊握著吊墜,喃喃說了幾句,困難的爬到了駕駛座上,啓動了車子。

    車子就是前面輪胎爆了,但還能行駛,只要慢點就可以了。

    咣噹,咣噹——車子發出火車行駛時的聲響,就像一個剛歷經洞房花燭夜的小媳婦那樣,一瘸一拐的向市區方向緩緩駛去。

    ——

    高飛來到北山集團總部時,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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