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第1506章 從下面爬過去吧!
    走在冰涼,到處是碎石子的水窪裏,白瓷很後悔,後悔爲什麼要穿高跟鞋過來,如果像李德才那樣,穿的是運動鞋,就不怕會被碎石劃破腳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她,遠在千里之外的京華,誰能想到會走這種路?

    穿着高跟鞋走的話,差不多得把腳脖子崴下來。

    但情況就這樣了,再後悔也晚了,只能咬着牙的光着腳丫走,被碎石劃破腳也是很正常的了。

    再一次被碎石狠狠劃了一下後,白瓷終於忍不住低聲叫了下,李德才趕緊轉身,關切的問怎麼了。

    “沒--”

    白瓷搖頭,正要說沒什麼時,卻忽然尖叫一聲:“小心後面!”

    在李德才轉身,她擡頭的瞬間,她竟然看到一個黑影,就像一個鬼魅那樣出現在右邊的山體上,居高臨下猛地撲向了李德才!

    李德才不是什麼高手,發現這條路上不對勁,也只是靠着還算靈敏的第六感,所以在忽然遭到不明物體的偷襲時,躲過去的希望,可以說是一點也沒有。

    可李德才自從跟了高飛之後,尤其是前些天去了嶺南,跟着兔子在雨林中轉了一個月,那邊特殊的環境(不時出現的毒蛇等),使他的反應有了很大的提高。

    所以當他轉身,看到白瓷臉上露出極大的恐懼後,還沒有等她失聲尖叫出聲,本能的猛地撲向右邊的山體。

    一把寒光四射的長刀,在清冷的月色下就像一道閃電,猛地劈在李德才剛纔站立的地方。

    也幸虧李德才反應迅速,要不然他非得被這一刀直接劈成兩半!

    不過就算是他反應迅速,及時向左撲去躲開了這勢在必得的一擊,右臂還是被刀鋒掃過,一塊小孩巴掌般大小的皮肉,被切了下來。

    胳膊上被硬生生切下一塊肉來,肯定很疼,不過這時候李德才已經不知道疼了,身子狠狠撞在山體上後,藉着反彈的力道猛地斜刺裏撞了過去,左手中的手電筒狠狠砸了過去!

    偷襲的人做夢也沒想到,李德才能及時躲開他的偷襲,雪亮的長刀餘勢不減,狠狠斬在了水中的同時,他也跳進了水裏,濺起老高的水花。

    一擊沒有奏效後,這個人本能的就要縱身躍起,重新向李德才發出第二次進攻--但他卻忘記了當前特殊的環境:他是站在水中的,水雖然不深,可卻沒到了他小腿,導致他的動作要比平時慢了一個節拍。

    如果是在正常的路面上,他在一刀劈空後,可以在零點零三秒內,再次縱身跳起,手中長刀以最合適的角度橫掃,把李德才攔腰掃成兩段。

    只是腳下的水,卻大大延緩了他起跳的速度,等他縱身跳起、長刀平端着要橫掃時--李德才的手電,已經狠狠砸在了他面門上。

    強光手電足有三斤多重,李德才又是全力砸下來,這個人就像被迎面衝過來的火車頭撞到那樣,臉上發出了清除的咔嚓骨折聲,連慘叫也沒來得及發出,就像被撞斷的電線杆子那樣,仰面直直摔倒在了水中。

    砰!

    “僥倖!”

    李德才暗中大呼了聲僥倖,也顧不得查看那個人是誰,又是怎麼樣了,一把抓主白瓷的手,向來路狂奔:“跑,快--”

    李德才倆人剛跑過山角,就猛地停住了腳步。

    藉着遠處的車燈光芒,他看到拐角處站了三個黑影,手裏都拿着明晃晃的長刀,好像幽靈那樣,並排站在了路中間。

    “武士刀!?”

    看着那明晃晃的長刀,李德才雙眼猛地眯起,一把就將白瓷拉在了身後,向山體靠去。

    在華夏,受某些抗戰影視的影響,只要一看到‘武士刀’這三個字,人們立即就會想到島國武士,就像李德才這樣。

    冀南的南部山區內,爲什麼會出現了島國武士?

    看着那三個緩緩把長刀斜斜的舉起,慢慢走過來的黑影,李德才只覺得心跳都停止了。

    李德才自身倒是會幾手三腳貓的功夫,幹翻三五個一般小夥子不在話下,再加上跟了高飛後,也經歷了一些事,可他終究沒有單獨面對過今晚這樣的兇險。

    他毫不懷疑,面對三個很可能是島國武士的敵人,今晚他--死定了。

    他有這種消極的想法,倒不是說他害怕,而是因爲他很清楚,他根本不是傳說中的島國武士對手,更何況是三個?

    剛纔他能一舉放倒一個敵人,僥倖的因素佔了太多。

    可現在,敵人肯定不會給他機會了。

    至於被他保護在背後的白瓷,這時候徹底傻掉了。

    恐懼,極度的恐懼,就像一個惡魔,死死掐住了李德才的咽喉,使他連呼吸都變得那麼艱難。

    他很怕,因爲他看到了死神,嗅到了死亡散發出的血腥氣息。

    可他又很不甘,因爲還有一個白瓷需要他保護。

    極度恐懼中,李德才的腦子反而轉的很快:這些人可不是來伏擊我的,應該是爲了白瓷。還有,他們應該不會傷害白瓷,就是想把她擄獲,用來挾持飛哥。他們竟然也知道飛哥蔵在這兒了,到底是誰泄露了消息?

    李德才腦子裏飛快的想着,用手護着白瓷緩緩後退,轉過山角後,卻發現那邊也多了兩個黑影,就像驕傲的獅子那樣,雙手抱着武士刀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看

    到這兩個人後,李德才反而不害怕了,緊繃着的神經慢慢鬆懈了下來,還好整以暇的嘆了口氣:“唉,你們是什麼人?”

    當人在被逼到絕境,求生的希望徹底撲滅後,神經、思想,就會變太般的輕鬆起來,或者可以說是已經崩潰了,當前的鎮定只是出於一種不甘所驅使。

    沒有人打理他,那三個人中有倆人停住了腳步,左邊那個獨自走了過來。

    看來,他們也不想以多欺少,尤其還是李德才這種不入流的,沒得辱沒了‘武士’這個名頭。

    人家有五個人,手裏還有刀。

    李德才只有一個人,手裏只有一把手電,背後還有個嚇傻了的白瓷。

    那個人緩步踏水而來,帶着說不出的飄逸,走到李德才面前兩米處,停住了腳步,用非常生硬的漢語說:“你,想不想活下去?”

    “想。”

    李德才想都沒想,就脫口說出了這個字。

    誰特麼的想死啊?

    尤其是混到老總的李德才。

    “很好,你很誠實。”

    在月光下,渾身上下只露出一雙眼睛的黑衣人,眼裏閃着狡詐陰狠的光芒:“我可以放你走,可你得答應我兩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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