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膽子還小嗎”
說這話,白麗自然而然往滾溝溝事情上去想,那時,楊毅把她白麗不該看的地方看了,不該碰的地方碰了,膽子真的還小嗎
楊毅卻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都還記得”
白麗的臉頰止不住一紅,走過去關上門,回來時壓低嗓音,“我記得什麼了”話還沒說完,冷不防照準楊毅身材中段飛出一腳,“你這個臭貨”
還是那個劃破上空的虛踢。
楊毅也沒躲閃,他也知道白麗舍不得踢他,所以只是壞壞一笑。
“笑笑笑,就知道笑,說吧,過來找我有什麼事”
就好像心裏的幽怨一直沒撒出去,白麗一腳飛出以後,回到座位上,明顯溫柔了許多。
楊毅這才把請她跟朱芳通融租房子的事情講出來。
“就這麼芝麻粒大的事情,犯得着你親自跑過來一趟嘛,成,就看在你親自跑過來的份上,這事我幫你辦了,我也知道朱芳不喜歡你,你說你這個人吧,長得也不太難看,咋就到哪不討人喜歡呢”
很明顯的反話,白麗說時卻是表情嚴肅。
楊毅說道:“個別人喜歡就行。”
“去你的”白麗忍不住想笑,但只是抿嘴,最終沒有露出好看的兩排翡翠。
不過她眼波泛着柔情,又漾出幾分熱辣,於潮起處,妖媚的風韻隨波逐流,不知不覺間就有了一些擴張。
白麗貪婪的看了楊毅一陣,說道:“好了,別在這裏搗亂了,我還有一個會議要參加呢,你先回去吧,中午陪我去春常在保齡球館打球,然後請我喫頓飯,反正我不能白白幫忙。”
陪她打球,然後請她喫飯,這個美女老闆娘要求的回報率也太高了吧
是胸器,還是兇器呢
是要我當勇敢的小白鼠麼
一連串的問號,楊毅真的喫不透。35xs
楊毅也知道方家巖大年初六就到美國考察學習去了,可老闆越是不在家,他越不能幹後院放火的事啊,雖然因爲方家巖侵犯欒曉芸,他暗暗發誓要報復,要給方家巖戴綠帽子。
“好的吧。”
想到潘小蘭租房子迫在眉睫,表面上,楊毅答應了白麗。
可離開白麗的辦公室以後,他就有些後悔了,方家巖是他情敵不假,他也想跟方家巖決鬥,可不知道爲什麼,他現在忽然失去了出手的力量。
所以,他得想辦法應對。
“楊毅,你在哪裏我不是叫你十一點四十五在春常在門口等我的嘛,你人呢,變成螞蟻隱居啦”
打這個電話的時候,白麗就站在“春常在保齡球館”門口。
“我,不好意思白總,我在公司里加班做銷售計劃呢,剛纔忘記告訴你了。”楊毅說道。
楊毅確實坐在辦公室裏,一個人略顯孤單,不過,他可不是加班,他是在逃避現實。
“那你發個位置給我看看。”白麗不信。
就是因爲害怕白麗不信,楊毅才表裏如一的守在一線現場,“這個簡單。”楊毅暗說。白麗話一落音,他趕緊發個位置,而且是實時定位。
“臭貨,故意躲我”
不過,氣歸氣,租房子的小事,她還是願意幫忙的,這真就與愛有關了。
白麗給朱芳打去電話,兩句客套話一說,就提到租房子的事情。
老闆娘這一親自張口,朱芳哪怕再跟方家巖關係曖昧,她又不是什麼正宮娘娘,也不好和白麗鬥法,也就只能順從了。
然後白麗又向楊毅電話裏賣好,叫楊毅下午直接去找朱芳就行了。
“那,杭州咱還去嗎”既然人家白麗這麼熱心幫忙,他楊毅怎麼說也得虛讓一下啊。網<a>
“不去了”白麗的語氣十分堅定。
“爲什麼”
“不爲什麼”
只有白麗知道自己心裏害怕着什麼。
她是真的擔心楊毅拜倒在張妙脣的石榴裙下,所以有意拉開楊毅和張妙脣的距離。
而白福虎這個人呢,白麗是知道的。
這陣子白福虎雖然對張妙脣愛得死去活來,下一陣說不定喜歡王妙脣,再一陣喜歡李妙脣,再一陣喜歡趙妙脣,反正經常移情別戀,所以說,相親的事,白麗也不想再提了,而這恰恰合了楊毅的心意。
租下玖隴農化附近的一間門面房,有了退路,潘小蘭的心情可就好多了。
那間店面她本來打算喫住都在那裏的,因爲剛剛粉刷過,她暫時還不能搬過去,所以還住楊毅溫馨花園那套房子。
這也是最舒心的一段日子,高興的時候,潘小蘭還會叫楊毅把衣服從集體宿舍拿過來,她幫着洗一洗。
看到潘小蘭有了笑臉,楊毅也很高興。
有時候,楊毅會買些好喫的東西送到溫馨花園,擺在桌子上,單等着潘小蘭夜裏回家喫,順便侍弄侍弄那盆蘭花,那是他思念欒曉芸的時刻。
因爲在“三千煩惱絲”加班加點的學習剪藝,潘小蘭就打電話給她爸爸潘鐵力,要潘鐵力臨時把寶丫帶一陣子,這樣她纔可靜心學習。
看着潘小蘭又能喫苦又專注的樣子,店長周誠也願意教她,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觀念,對於喜歡潘小蘭的周誠來說,那就是一條謬論。
說實話,潘小蘭想開店,想另起爐竈實在有些早,除了周誠,“三千煩惱絲”還真沒有幾個人看好她,儘管他們十分同情她的境遇。
這一天晚上,潘小蘭從“三千煩惱絲”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住處。
楊毅昨天送來的小甜餅放在桌子上潘小蘭還沒喫完。
看見小甜餅,潘小蘭好像看到了楊毅的好,伸手捏了一塊,喫時臉上露出幸福的表情,這種表情,也只許她自己看到。
然後她簡單的煮了一碗麪條,切幾塊楊毅給她買的牛肉放在上邊,正喫得香,忽然聽到篤篤敲門聲。
潘小蘭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都快夜裏十點了。
楊毅
第一感覺,就是楊毅來了。
潘小蘭禁不住臉色一紅,心窩小兔子跳得歡騰就不用說了,然後她放下筷子,跑到鏡子前速速的撩動幾下空氣劉海,沒挑出毛病,這纔去開門。
“這麼晚,你還來幹嗎”
說話時門是順妥妥的放開了,可隨之她大喫一驚,“範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