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瑪索閣下只是逃跑,那我絕對不會原諒他,可是他與他的同伴們最終搶下了浮空城永恆峭壁,我覺得我們血債戰團能夠在卡理德爲戰團聯合斷後,真的是一種榮耀。”老人說完,看向自己的老朋友們:“就像在奇納羅,瑪索閣下每次離開我們的時候,都是要到最需要他的防線上去,有兄弟部隊的兄弟們更需要他,所以我們非常的驕傲,因爲閣下相信着血債,相信着我們。”
“而我們血債也沒有辜負過閣下的信任,在卡理德也好,在奇納羅也罷,我們一直都跟隨着上將閣下,正因爲如此,我們才能再一次自豪的稱呼自己爲擁王者。”老人說到這裏,指向大屏幕上的那些年輕人:“有很多同伴沒有等到擁王者接納我們的那一天,他們之中有人的角色甚至還在阿亞羅克世界中行走。”
“比如我們的第一任大團長,他選了一個高精靈做爲角色,結果他自己戰死在奇納羅戰役,而他的角色倒是一路活到了第十一次開放”老夫人嘆了一聲:“等一下,我們好像又跑題了。”
“沒錯,因爲我們已經是一些指望着回憶和過去而活的老東西啦。”有同伴大聲笑着。
拿着話筒的老人也笑了笑,他扭頭看着屏幕上切換着的血債戰團諸中隊的合影。
那個時候,大家都還年輕,有些幼子小隊更還是一些半大小子,曾經以爲,新伊甸人的入侵就是這天底下最惡的惡事。
可又有誰會知道,十二年後,還會有另一窩蟲子入侵聯邦,挑起了第三次人蟲戰爭。
“你還好吧”瑪索問道。
“很好”這個半大小子拍了拍腦袋:“我感覺有輛火車在我耳朵邊上開過去。”
“還行,至少不是一條驅逐艦在你身邊打開蟲洞,那樣的話,就不是耳聾的問題了。”瑪索將這小子扯出了浮土,同時拍了拍他身上的塵土:“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李”看起來耳朵還有一些問題的半大小子吼道,完全不知道這音量足夠傷害到貓人的耳膜了。
不過也好,至少這小子還沒有被炮彈炸傻,還記得自己姓啥,所以瑪索將一把火槍交給了這個小子,而不是將這小子交給聞煙而來的戰地護士:“拿上它去對着坡下的新伊甸佬摟火”
與此同時,身後已方的火炮也開始反擊,瑪索一邊扒着浮土,一邊注意到自己的炮彈砸在了正在列隊前進的新伊甸人的隊列裏,掀起了一大堆倒黴蛋。
“剛剛那炮誰打的我要給他的戰地餐加雞腿”血債的大團長高聲喊道。
哪兒來的雞腿,你這長耳朵精靈怕不是瘋了吧。
想着的同時,瑪索又從塵與土中掏出一隻半身人,這一次,貓崽覺得自己應該給這個七竅流血的倒黴蛋找一個可靠的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