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喵客信條 >第683節:7thMob.:20140517
    安妮的飛行軌跡……怎麼說呢,有一面巴洛克風格的落地巨型窗,一件精美的祭祀瓷器,一面絲綢織的無名氏聖徽掛旗與堆書架非常不巧的與安妮的飛行軌跡重疊了。?

    這姑娘似乎是知道自己闖了大禍,從書架的廢墟上起身就往門外跑,當然也沒忘了在外面的募捐箱裏投上一袋金幣做爲補償,從事到現在的時間來看,想來無名氏殿下似乎也沒有興致找這姑娘兒的麻煩——真要來的話,早就有人上門了。

    “安妮別看了,我覺得沒事的啦。”悠久一邊說一邊將手裏的棍子往上慢慢的移動,在棍子的頂端頂着她的防具頭盔,而瑪索躲在牆後的安全射界裏,正小心翼翼的用火槍上的觀瞄鏡看着城牆對面林立的房子。

    不過安妮倒是不這麼覺得,從剛剛開始就坐在瑪索身後的姑娘兒很是不開心的看着塔樓的入口:“我以爲那絲綢的掛旗很結實的……看起來是很貴重的東西呢!”

    的確是非常貴重的東西,因爲這些掛旗通常都是至少一個世紀前的草原精靈信徒通過與宋(唐)商隊的貿易獲得的,它們使用的是地道的(宋)唐技藝,非常的精美,而且也只有最華貴的掛旗纔會被使用在聖堂的禮拜堂上。

    怎麼說也是文物啊,傻姑娘。

    當然,貓崽也不可能說這話來嚇壞了安妮,還是讓悠久這種專業的姑娘來吧。

    悠久又將手裏的棍子往上推了一點,然後看着安妮:“別擔心了,我的傻姐姐,無名氏殿下不會因爲這點小小的破壞就忘了你爲這個世界做的一切,再說了,你不是已經支付了賠償款了嗎,雖然……雖然大概還少了一點,不過沒關係啦,安妮,你在這座城市隨便錘幾個怪,大概就足夠補上那點尾款啦。”,說完,悠久又看了一眼牆垛另一側的瑪索:“你說對吧,瑪索。”

    “沒錯,錘死幾個傻o蟲子,就足夠了。”瑪索點了點頭,同時爲了讓安妮這傻丫頭別整天想入非非,貓崽下了一個命令:“安妮,你去下面幫我們再搞一箱子彈來,然後東段城牆那邊又有攻城塔靠過來了,拿着錘子上吧,我的少女。”

    “那,那好吧。”安妮似乎是被說動了,隨着鍊甲靴踩在臺階上的特有聲音,這個姑娘兒離開了塔樓。

    悠久再一次提高了一點頭盔的位置:“話說,安妮膽子怎麼這麼小。”

    “嗯……也許是因爲小的時候有一些不小心打死了想咬她的巨犬,又把想要爲巨犬復仇的主人一道給打了的原因吧。”瑪索還記得楊說過這件事,而且瑪索也有記憶——那是大概貓崽剛到喜翠莊的時候,那個時候門口停着救護車,貓崽親眼看着某個倒黴蛋被人擡上去,至於某條巨犬……那個沒腦袋的巨型肉塊如果算是狗的話……:“反正是不怎麼友好的機會吧,那傢伙說什麼要讓安妮賠很多錢的樣子,化了好大的代價才搞定這件事。”

    “什麼,養的多咬人被反殺,主人要動手也被反殺,然後雙重的受害者還要賠錢?”悠久一臉的你這一定是在開玩笑:“在我們那兒,狗要是敢咬人,它一定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我怎麼知道。”貓崽突然停了一下:“我好像看到什麼了,你把頭盔再提高一些。”

    悠久往上提了棍子一把,於是一子彈立即穿透了頭盔:“咦,蟲人沒有紅外視覺嗎?”

    瑪索立即對着開火的窗子摟了火,然後也沒看戰績,而是直接閃身躲到了城牆的後面:“他們有,但看的並不遠,所以纔可以使用這種老辦法也騙它們,如果是亡靈就不行,他們的紅外視覺一般都有至少1oo碼,有些更是直接通過觀測靈魂來確認是不是有活人。”

    “原來如此,不過你還沒說安妮後來怎麼樣了。”悠久也坐了下來,她一邊在自己的本子上劃了一豎做了一個記號,一邊看着瑪索:“快跟我說說,後來那傢伙怎麼樣了,我覺得以安妮家的情況,他的那個猩猩老父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吧。”

    “其實認慫的還是安妮的猩猩老父,說着什麼當兵的不能和死老百姓一般見識,直接做了賠付工作呢,於是才讓那傢伙得寸進尺的啊,提出了鉅款賠償,還說什麼要讓安妮給他的狗下跪道歉。”瑪索表示悠久你太甜了,這劇本根本就不是按你的想法在走。

    “咦!”悠久一臉的我不信:“怎麼可能啊,那個傢伙是傻子嗎,如此無禮的要求。”

    “那是因爲白然一級上將在他的回憶錄裏寫過,第一次三十年戰爭的後期,無數像他那樣的士兵,連外骨骼戰鬥甲都沒有,只有一顆手雷和幾個彈夾的士兵,將一艘艘代表着生存希望的運輸艦留給平民與幼兒……”一個半身人鑽進了臺樓,他放下一盒彈藥:“說起來,我看您也不是我們地球的混血兒,那兒能知道一級上將在士兵們眼中的威望,他是那個時代最大的明星,無數的老兵都以能和他一起並肩而戰爲榮,他說,士兵是無辜平民眼中的衛士,也是邪惡種族眼裏的屠夫,所以這是聯邦軍隊的傳統了,當兵的和當過兵的,通常都不會跟沒有當過兵的平民過不去。”

    “您是……”瑪索有些奇怪的看着這個半身人。

    “我啊,當年出事的時候,正好是負責驗傷的醫院的檔案管理員,看過驗醫記錄,其實我要說安妮小姐已經收手啦,以她打死那條狗時展現出來的力量,打碎那個傷員的脖子或是別的什麼骨骼根本不是什麼問題。”半身人揉了揉自己的耷拉着的白眉:“所以啊,圖林根的那個幼崽,真不愧是圖林根家的種,只是那個傢伙太過得寸進尺啦,不過後來被圖林根的夫人好好收拾了一頓,也是活該。”

    “是這樣嗎。”悠久聽完,看着瑪索問道。

    “這位先生其實也沒說錯啦,後來很多人看不下去了,所以大家就決定給那個傢伙一點教訓,當然,考慮到他的身子骨有些經不起折騰,大人們是從經濟層面給了他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瑪索當然不會說這個教訓的結局是那個傢伙最終被逼上了當地最高建築的天台。

    畢竟每個人,都要爲他的選擇付出相應的代價。

    “好啦,年輕的小傢伙們,好好幹,我還有別的東西要送,不打擾了。”半身人一邊說一邊往臺階的方向走,看着他一瘸一拐的樣子,悠久出於好奇的問道:“你好,您的腿這是……”

    “啊,在之前的滲透偵察裏,我的膝蓋中了一箭……現在治療藥水都有缺口,我這腿還能用,先放着吧。”半身人咧開嘴笑了笑:“好了,小姑娘,謝謝你的好心。”,他轉身繼續着他的行走。

    看着他消失在臺階下方,聽着那瘸拐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悠久看了一眼瑪索:“我感覺他好像是一個年輕很大的老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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