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喵客信條 >第809節:我來Ⅲ
    做爲新就任的審判官,在略巴夏城的歡迎儀式上受到刺殺的消息如同風一般吹遍了整個沙安東部地區與亞修比的南方,好事者到處宣揚着這個消息,說的那些情景,彷彿如同親眼所見一般。對此,瑪索倒是沒什麼可說的,畢竟兇手當場就被拿下,隨後就被歡天喜地的小貓們放到了火刑架上——死亡可不是結束,對於這種邪惡的混沌信徒,火刑架永遠都是他這樣的傢伙最後的歸宿,至於之後,自然是塵歸塵,土歸土。

    那個胖子瓦瑟夫則在確認過陣營之後被草原精靈聖騎士們拖去了他的大宅——很顯然,一次非常經典的破拆行動,聖騎士將那座三層的大房子翻了一個底朝天,最終找到了亨特先生的獻祭場——在三層的小閣樓裏,這個傢伙配了一個鎖,說是屬於他自己的祕密房間,他的胖子老父非常的喜愛他,於是管家和僕人們都不會進那房間……當然,也可以這麼說,能進並真的進去了的傢伙,只怕早就已經爲了祭壇上的祭品,那個祭壇可是全自動化的,任何非主人的生物進入,就會被祭壇丟進某個下層位面。

    很好,至少這傢伙不是四小販的粉絲。

    總而言之,小貓們在圓的帶領下將整個三層都拆了,除了祭壇之外,還找到了幾處隱藏的骨灰罐,聖侍們從中還解放出來至少四個無辜的靈魂,還有相同數量的意識已經完全崩潰的靈魂,只能說這位亨特先生玩的可真夠大的,活人獻祭也就算了,帶着靈魂鎮壓這一類的邪道……這傢伙身上的死人味道,真是隔着一條街都能聞到,難怪瑪索一下地就嗅到了這直達大腦的臭味,當年的玩家們說這個傢伙並不喜歡出現在有高感知存在的場合,如今看來,還真是‘身不由已’。

    瓦瑟夫最終被釋放了,這個胖子通過了偵測陣營和偵測謊言,不過據小貓們說,這個胖子已經瘋了——也對,房子被拆了,次子也被送上了火刑架,一天之內人生的大悲都見識過了,要是這樣都不瘋,瑪索覺得這傢伙也一定是一個混沌信徒扮的。

    在這裏,瑪索還是要重複一下——審判官不是過家家,如同革命不是請客喫飯,在這個隨時都有可能被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混沌信徒視做眼中釘與肉中刺的位置上,就必須要收起自己的慈悲心腸,要不然說不定下一次倒黴的就是審判官了。

    城主只是發來了慰問,然後非常光棍的將胖子的家產直接充公了——這是一種比較少見的的貴族對自己封臣的處罰方式,通常來說,罰款是最基礎的處罰,在它之後,還要視行爲是否嚴重來給予足夠的處罰,充公家產通常是背叛者或是混沌教徒才能夠承受的福利,胖子家出了這麼一個閃光的不孝子,也真是倒黴了八輩子的血黴。

    幸好,這個胖子並沒有什麼可愛的小女兒,也不可能出現那個小女孩用詛咒的眼神看着貓崽,更不會有日後從井中翻出的披頭髮披到蓋住臉的奇怪姑娘,或是哪一天某個帶着精英模版,身後帶着一串兒浮游針發射器的哀號女妖殺上門找貓崽的麻煩。

    等到此間事畢,已經是兩天之後了,說起來也是高效,略巴夏城中也有一些風言風語,不過這可不是瑪索他們知道的,而是本地的一個地球玩家戰團提供的——‘略巴夏的瑪琳納’,這是本地的戰團,戰團長是第一次開放時代戰團的第一團指揮官的孫女,那個時候‘略巴夏的瑪琳納’還是‘略巴夏的賽斯林’,如天大家所見,這個戰團的名字是隨着戰團長的名字而改變的,所以,現任的指揮官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瑪琳納·簡·風語’,瑪琳納是名,簡是姓,而風語,自然是遊戲中的姓氏,這個半精靈姑娘與她的戰團在當年爲了略巴夏城中的無辜而直面新伊甸,直到城主做死,他們不得不和新伊甸一起終結惡事。

    戰後,‘略巴夏的瑪琳納’因爲大陸公約被特意放行,他們帶着四千倖存的無辜平民穿過沙漠來到亞修比,又在盟友的幫助下前往金絲雀王國——所有沙安的戰團都會前往北方,在那邊他們將重整旗鼓,等待反攻的那一天。

    瑪琳納小姐通過關係告訴瑪索這些事情,自然也是爲了結一個善緣,既然是善緣,瑪索也是笑納,同時有些隱晦的告訴她的信使要注意安全,想來以這個姑娘的智商,應該一點就透。

    同時,貓崽也沒閒着,縱觀歷史五個千年,無論是現實世界還是這個世界,也無論是誰想要光明正大的做些事情,很多時候就是差一個藉口,而那位被放在火刑架上的亨特小朋友就是一個非常好的由頭,瑪索以城中有混沌信徒,絕對不可能只有一隻三腳貓爲藉口開始了審查工作,草原精靈聖騎士們在小貓聖侍的幫助下開始全城偵巡,三天時間下來,倒是碰到了好幾個真傢伙,順手還掏了一個地下鼠窩,對於這些又想在城裏住,又想不交稅,還時不時的欺行霸市的傢伙們,瑪索在微笑中送他們上了絞刑架。

    至於他們之中有多少人是某些人的朋友,或是說鼠窩的主人是某些人的私生子這一類的風傳,瑪索一笑了之,說起來倒是很想聽到求情的聲音,只可惜貴族老爺們也不是傻子,這麼些天下來,誰都知道略巴夏城來了一個不近人情還特別能打的審判官,還特別喜歡一言不同送人上絞架。沒有誰敢觸貓的虎鬚,因爲之前有一個管不住嘴的傢伙,已經被送上了絞架。

    對,就是某個老鼠窩主人的父親,瑪索表示吊死那個管不住嘴的老東西時,一家人整整齊齊什麼的最重要了。

    殘忍?別開玩笑了,這些貴族吸食着平民的血與肉,又不能以自身回饋社會,這樣的貴族活着又不能創造價值,活着還有什麼意思,還是死了的好,而那些在享受之餘,還能以自身與家族爲代價,以死對抗任何入侵這個世界的貴族,瑪索自然會報有敬意,畢竟他們在享受的同時,也以自身回饋社會與世界,算不得惡黨,新伊甸入侵之後,任何一個選擇反抗而不是投降的貴族,也不是瑪索這一次的目標,更不會進入他的視野。

    因爲他們還有價值,對於瑪索來說,這些傢伙有沒有價值,是他做判斷時最重要的依據,有價值的,自然有他們發揮價值的那一天,而沒有價值的,就要看他們自身的表現了,懂得做人的,自然有活路,而投靠混沌邪神,或是嘴上沒門的傢伙,瑪索不介意送他們一個整整齊齊的絞架,至於葬禮能不能保持這樣,那就要看天意了。

    時間到了第六天清晨,瑪索終於等來了一個好消息。

    “閣下,城主大人邀請您參加明天的一場晚宴。”布涅塔尼做爲外交部門的副手,在瑪索推開房間門的時候就以一付工作儀表的姿態對瑪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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