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朕即國家 >第2章 明粉的極致幻想
    ♂nbsp; 乾清宮,西暖閣。

    葉響自從被人叫從被窩裏叫醒,到被帶入一個滿是女人的房間,然後又被帶到這裏,他一直恍惚着。

    摸過那房間躺着的中年男人慢慢變冷的身體後,葉響終於明白自己不是在做夢,因爲夢境不可能完美無缺;更不是在拍戲,因爲拍戲不可能用死人當道具,這是活生生的現實。他知道自己重生了,確切的說是“奪舍重生”這種根本無法用科學解釋的現象,行業術語也稱其爲yy。

    葉響,原本過着小富即安的悠閒日子,除了上班之外很少外出,靠着刷朋友圈、頭條打發閒餘時間。他尤其喜歡明史,對那段看越痛,越痛越看的歷史總不能釋懷。一遇到機會就同人爭得面紅耳赤,他自認爲是‘明粉’,卻總被人調侃爲‘明吹’。往往爭論的結果就是,總被一句“明朝再怎麼厲害還不是讓人給滅了,神氣什麼。”給打敗。

    葉響無數次的想,要是自己能回到明朝,哪怕是當一個邊軍小兵,也一定要憑畢生所學和多出來的幾百年經驗去力挽狂瀾,救萬民於水火。然後神氣的告訴那些看貶明朝又不讀明史的衆人:咱,就是這麼牛逼。

    現在,他的夢想實現了,不過不是當邊軍的小兵,而是成爲一個弱不禁風、年僅10多歲的小屁孩。

    葉響打量着周圍的人和物,發現除了知道自己現在身在古代外,再也無法確定具體的時間。便走到守在朱漆大門邊的一箇中年男人面前,學着古裝劇的臺詞,笑嘻嘻的問道:“這位大叔,您受累,能告訴我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嗎?”

    中年男人便是田詔,自從在慈慶宮時便跟在西李身邊,去年毆打朱由校生母王才人時,他也參與了。他知道,若讓朱由校登上大位,那自己這些人定然沒有好下場的,所以纔會在西李這條船上一條道走到黑。

    田詔從沒有見過朱由校這麼對待過自己,心裏有些發憷,趕緊搖搖頭,有些緊張的向後退,緊緊的貼在門上,彷彿在防止朱由校奪門而出。

    葉響見他的樣子,不明所以,又想到被一起送到這個房間休息的還有幾個小孩,據那個女人說是‘自己’的弟弟妹妹。小孩最好糊弄,哦,不,是最誠實的了,想到這裏,葉響回頭打量着幾個昏昏欲睡的小孩,尋思該找誰下手呢?

    葉響見他們當中唯一的男孩目光緊隨自己的身體移動而移動,便上前拍着他的肩膀送到:“小弟弟,告訴哥哥,現在幾點,晚點我給你買糖喫。”

    這小孩就是朱由檢了,後來的崇禎皇帝,此時還是一個剛剛開始束髮的小屁孩。朱由檢聽大哥的詢問,也不疑有他,老實的回答道:“大哥,什麼是幾點?還有,我不要喫糖,八妹他們才喜歡喫糖呢,可以讓我喫奶[zi]嗎?我餓了。”

    “啊呸,臭小子,你都多大人了,還喫奶?”葉響沒弄清楚狀況,依着後世的經驗給了他一個暴慄(腦瓜崩兒),說道,“哥問的是現在什麼時辰?”

    朱由檢揉着被葉響彈了的額頭,面帶苦相的說道:“剛纔剛過五更,天快亮了。可是,大哥,我真的餓了,還很困。父皇都在睡覺,爲什麼我不可以。”

    朱徽妍,傅氏所生,大女兒,在衆女兒中排行第六,比朱由檢大幾個月。因爲女孩心智都比同齡男孩更早熟,所以更懂事,她上前糾正道:“五弟,我娘說了,父皇不是睡覺,是駕崩。”

    “什麼是駕崩啊?”

    “就是,就是……”朱徽妍就是半天也沒說出所以然,扶着額頭尋找適合的詞彙來描述何爲駕崩。

    葉響摸了摸她頭上的小發鬏,輕聲說道,“再大些,你就明白了,好了,咱現在先不說這個。”然後對圍上來的其他三人問道,“大哥考考你們,現在的朝代,年號,月份分別是什麼?”

    這個問題對他們來說再簡單不過,於是幾人爭先恐後的搶答道:“大明,萬曆四十八年,九月初一。”

    萬曆四十八年九月初一、大哥、駕崩,一串關鍵字和在腦海裏的知識一一對應後,葉響便明白這身體究竟是誰了。這不就是哪個喜歡木工,對科技非常感興趣的奇葩皇帝朱由校嗎。那剛纔所見的就是泰昌帝了,一個充滿戲劇色彩的帝王。他當了19年的太子,卻只做了一個月的皇帝,屈辱沒來得及伸張、抱負沒來得及施展就駕鶴西去,把岌岌可危的偌大江山留了給一個從不讓讀書但聰慧過人的不滿16歲的兒子朱由校。

    朱常洛的不幸,相對於後世的胤礽來說又幸運不少,至少他還當了一個月的皇帝,而且傳言是因爲縱慾多度,也算是死在石榴裙下了。總比胤礽當了四十多年太子,終究因爲康熙過於強大而終究無緣帝王寶座來的強。

    葉響內心不由一陣狂喜,自己是朱由校,那就是說自己要當皇帝了,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振奮的事嗎?

    既然是這身體的生身父親過世,那葉響於情於理都應該去守在靈前的。算算時間,那邊小殮也應該完畢了。他就攏過幾個弟弟妹妹,邊向門走邊說道,“天亮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過去看看吧。”

    幾人一同回答道:“好。”

    剛到門邊,田詔便伸開雙手擋在門前,阻止一衆小孩,神情堅決的說道:“諸位殿下,奴婢奉娘娘的旨意看守大門,希望不要爲難小的們。”

    葉響便明白這是要軟禁自己的節奏,於是問道:“那個娘娘?我怎麼不知道?”

    朱徽媞面有慼慼的說道,“大哥,田公公說的是咱娘啊。娘叫我們就在這西暖閣休息,待會兒會叫我們的。大哥,咱們還是再等等吧。你不聽話的話,又要罰站了。”

    朱徽媞,西李的女兒,排行第八。自從朱由校生母王才人過世後,西李就求當時還是太子的朱常洛和萬曆最寵愛的鄭貴妃給萬曆求情,讓她撫養朱由校,最終當然得償所願。她把原本收養的朱由檢交給東李後,就堂而皇之的當起了朱由校的養母,所以,朱徽媞說‘咱娘’也是貼切的。

    葉響聽這話的意思就明瞭,敢情這養母還常體罰自己,那自己就更不能如她所願了。看看周圍,一個3個太監2個宮女監視着自己,想憑藉自己瘦弱的身板去硬闖是不行的,看來得想其他辦法纔行。

    葉響心想,你以爲我會傻呼呼的任你拿捏嗎?好歹我也是一個見過大世面的人,如果看新聞聯播也算的話。看着圍着幾個弟弟妹妹,他心生一計,不過需要他們的配合。

    收拾幾個小屁孩對葉響來說,那還不小菜一碟啊,於是他就把他們拉到一邊,小聲威逼利誘道:“大哥現在想出去,需要你們幫忙。”

    朱由檢率先表態,“大哥,我們都聽你的。”

    “好,你們靠攏,如此,如此……”葉響悄聲把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末了囑咐道:“你們都聽明白了嗎?”

    朱徽妍有些踟躕,說道,“大哥,可是我們打不過他們啊。”

    葉響氣不打一處來,正欲給她也來一個暴慄,就聽到門外響起了喧譁,由於大門很厚重,隔音較好,聽得不是那麼真切。他收起手,耐心的給衆小屁孩解釋道,“不是讓你們去打架,是讓你們幫大哥拖住他們,這叫聲東擊西。他們都是娘娘的近侍,不敢對你們下狠手的。你們只要撒潑耍橫就可以,記住,口裏要叫。不過,也別傷了自己。主要是大叫,這下明白了吧。”

    “明白了。”大家聽後才整齊的小聲回答道。朱由檢拉着正要轉身的葉響,可憐巴巴的說道:“大哥,你出去後給我端奶[zi]好不好?我真的餓了。”

    “誒,你這小屁孩…”葉響有些無語,幹嘛他老惦記這茬啊,於是指着其中一個年紀不過雙十年華的宮女,對朱由檢不耐煩的說道,“看見那個人沒有,奶[zi]在她懷裏,待會你就對付她。”

    朱徽妍聽後有些不滿,抽抽鼻子說道,“大哥,你騙人。這幾天喫的奶[zi],每次都是用碗裝的,放她懷裏還不灑了啊。”

    門外聲響越來越大,葉響不敢再耽擱,敷衍道,“行行,你最懂了,待我出去給你們每人幾桶,喝死你們。快,按照剛纔大哥吩咐你們的分頭行事。”

    於是,朱由檢、朱徽妍、朱徽婧、朱徽媞,加上葉響這個冒牌的朱由校,一起哇哇的衝向了大門的田詔。衆人邊拉扯便叫嚷道,“讓我們出去,我要去見父皇。”“大膽,田詔,還不快讓開。”“你竟敢拉扯本公主的衣服。”

    田詔趕緊讓屋裏的其他幾人上前幫忙,邊糾正道:“殿下還沒封號,不能以公主自稱。”

    “你混賬,我爹爹是皇帝,不封也是公主,你再不讓開,本公主就叫‘非禮’啦。”這是最長的朱徽妍在訓斥。

    “呃,請殿下恕奴婢不能從命。你們幾個還愣着幹嘛,還不快來幫忙,啊,殿下怎麼咬人。”田詔的手被朱徽婧的細齒緊緊咬住,鑽心的疼讓他雙手的力道減弱。

    朱徽婧見狀才鬆開小嘴,如鬥雞般氣勢洶洶的說道,“咬你算輕的,好狗不擋道,誰讓你阻止我們去看父皇的。”

    葉響見宮女太監都吸引過來,趕緊拿起地上的小圓凳砸向房間的窗戶。鏤空窗戶立刻被砸出一個大窟窿,他就趁機爬上桌子,踹開剩下的窗櫺,跳到了屋外面的地上。

    好在窗戶不高,葉響並沒有受傷,只是嚇壞了守衛在宮外的衆太監,雙目圓睜緊緊的盯着從地上直起身來的葉響,皆是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屋內傳來了朱由檢的歡呼,“厲害了我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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