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他的底氣。
這裏是他的神域,他在這裏可以幹掉這隻靈和這隻身上都是蠻荒味道的神靈!
而且他已經很久沒有喫過東西了,今天,他就要喫掉這隻靈。
正好回覆一下自己乾涸的神力!
……
趙寧忍住了吐槽沙民食物難喫的慾望,拿着一瓶水咣噹咣噹的喝了下去。
“現在怎麼辦?”
徐桑問道。
“什麼怎麼辦?”
趙寧望着不遠處的沙民說道“你覺得他們會放過我們嗎?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徐桑苦笑。
他也是奇怪,爲什麼會在這裏遇見沙民,他們遇見的沙民還是高手,要不是遇見了莫北,有她保駕護航。
他們早就全軍覆沒。
可是就是幹掉了一些高手之後,那些沙民似乎是找準了他們追殺,這已經是第七批了。
趙寧已經出手四次了!
徐桑可以確定,趙寧沒有使用全力,可就是表現出這樣實力的趙寧,他也完全不是對手。
趙寧卻沒有管別的事情,這些學生手裏的食物也不多了,趙寧也沒有要他們手裏的食物,就算是到了現在這種危險的境地,這些小祖宗也有些目中無人的意思。
看的趙寧想要發笑。
你們是不是瓜皮。
到了這個時候,連命都有可能保不住了,你還是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的。
莫北倒是無所謂,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露面了,用她的話說,敵人看見了她,你們只會越危險。
會有更多的高手出現!
她現在的狀態並不好。
趙寧明白她的說的話。
一路之上,趙寧頻繁出手,許多人都被震住,不過儘管如此,還是有不開眼被慣壞的小祖宗不服氣。
對面的沙民人數不多,是一個小隊。
沙民的小隊數量一定。
是十五個人。
這邊是有二十四個人。
可是能夠出手的沒有多少。
趙寧看着對面的人,對面的沙民也看着趙寧,突兀的,那沙民說道“你好,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道,我們走我們的獨木橋好不好。”
“可以。”
說完了之後,兩個人各走各的,還真的互不干擾。
趙寧望着他們的背後,幽幽的說道“看來他們確實是在找東西,而且有了眉目,連我們都無所謂殺不殺了。”
徐桑聽到這話,有些疑惑的說道“那你還不留下他們?”
“留下他們?你看看你的好隊友,他們一個個得有一點點鬥志嗎?”
徐桑轉過了頭,在那些沙民說了不再動手之後,他們還真的就不動手了。
這些人!
徐桑也無語了,趙寧則是說道“繼續走吧,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我們的支援應該快到了,這個時候到城邊會有高手想辦法破開一個結界!”
“同時,我們還要去收攏別人。”
趙寧這句話剛說出來,就聽見後面有刺頭說道“還收攏什麼啊,我們先走不就好了,管他們去死。”
按照道理,這麼沒有情商的話從這裏說出來,趙寧都有些疑惑。
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敢說這話。
他以爲自己是誰?
在這裏,一個人的力量是弱小的,現在城中到處都是戰鬥,可是戰鬥的主體之中,那些武裝人員和老師保護的學生已經很少了。
主要是沙民和恐怖直立猿的戰鬥。
更加糟糕的是,恐怖直立猿似乎已經將自己的神召喚了出來,他們在戰鬥的時候身上會鍍上一層金光。
他們的防禦力會在金光之下大大增強,更加糟糕的是,那些恐怖直立猿的祭司似乎是會使用一種極其可怕的法術。
他們可以讓自己手下的恐怖直立猿身上出現一層血光,出現了血光的恐怖直立猿戰鬥力上升一層不止!
更加可怕的是,他們的痛覺會喪失很大的一部分。
趙寧和他們交過手,狂暴狀態下的恐怖直立猿確實還是可怕的對手,就算是趙寧都費了一番手腳。
當然,主要是這恐怖直立猿也不是一個弱岔子。
趙寧估摸着,要是當時那個使用刀的老猿身上也有這麼一層血光,那麼戰鬥的將結果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他可能不會贏得這麼輕鬆。
想到了這裏,趙寧拿起了手中的手環,這是武裝人員用來定位的好東西,現在這個手環顯示在他們周圍的武裝人員至少是有三個。
不過兩個已經紅了。
這代表着這兩位武裝人員已經失去了任何的生命體恆,整個手環是有生命體徵的探查作用的,要是活着的。
是綠色。
重傷,是黃色。
丟失,是白色。
只有死亡,纔是這種紅豔豔的紅色。
好在還有一個是綠色的,趙寧轉過了頭說道“你不願意去是吧?行啊,你可以自己一個人離開,我沒有意見。”
那人漲紅了臉,看着趙寧說道“你,你算是什麼東西,你憑什麼要我走就走,要我留就留下!這裏你說了算嗎?”
趙寧沒有說話,他低下了頭。
其實也不用他說話。
大家都用腳做了投票,許瑩瑩和所有的陽城六中學生都自覺地來到了趙寧的身後,一起來的還有齊白這些武裝人員。
另外,徐桑和超過一半的學生都來到了趙寧的身後,
留下來的只有三個人。
那三個人面紅耳赤,想要走卻不敢走,想要留卻覺得傷面子。
陷入了糾結之中。
趙寧呵呵笑了一聲,帶着人往還活着的人方向走去,那三個人好像是川劇變臉一樣不停地變臉,最後還是乖乖的跟在趙寧背後。
趙寧沒有管他們,他越靠近還活着的武裝人員,就感覺到越壓抑,彷彿周圍有什麼東西一樣。
“不對勁。”
他止住了腳步,不止是他,那些久經沙場的特勤也感覺到了,他們互相看了一眼,默契的擺成了一個陣型,將身後的學生都保護了起來。
趙寧站在了最前面,他揚起了手中的刀說道“這裏可能是一個陷阱,我推薦你們不要說話,慢慢退出去。”
“好!”
徐桑也是一個經歷過風浪的人,他不動聲色的用手在背後稍微擺了擺,馬上,那些學生都開始往後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