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刺激了。
簡而言之,就是無盡醫藥在進行地下實驗。
按照道理,所有的藥品在進行實驗的時候,最開始都是小白鼠,緊接着就是更加類人的生物了。
到了最後,就是黑猩猩。
最後的最後,纔是臨牀試藥。
可是這些喪心病狂的神民沒有按照程序來做,他們直接拿着人做實驗。
這是畜生不如的事情啊,據說他們是爲了hyh超級血清的研究,已經喪心病狂了。
這種玩意兒實在是太恐怖了,據說最開始,大家也想要過hyh超級血清,這種血清具有強大的自愈能力,他們本來想着通過這個血清來給在戰場上失去了肢體的戰士們使用,可是後來他們發現這實在是太危險了。
因爲這涉及到了人的基因領域,許多專家都極力反對。
用他們的話來說,這些玩意就是一個潘多拉的魔盒,現在的人類還是無法深入的進入到這些所謂的基因領域。
萬一出現了問題,那就是大問題,遺禍萬年。
沒有一個人可以承擔得起這個後果。
想到了這裏,上面答應了,暫時封存這個想法和項目,將一切資料都封存起來,等到有一天,大家感覺自己可以控制這個洪水猛獸了,那麼大家就打開這個魔盒。
這是每一個人的想法。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這些生命竟然已經開始了關於hyh的動作,他們製造出來了這個基因血清,更加可怕的是。
他們發現了這個基因血清之中的致命危險。
的確可以讓別人的血肉重生,可是重生的代價實在是太可怕了。
那就是基因奔潰,細胞開始無限制的幡子。
簡而言之。
就是癌細胞擴散。
就是如此可怕。
趙寧看到了這個東西,也不知道這應該作何反應,因爲唯一的樣品,在hyh實驗之中唯一活下來的樣品。
就是趙寧抓住的那個,被冰凍住的實驗體。
他是唯一活下來的樣品。
趙寧的表情凝固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些人冒着被發現的風險要來滅口。
不過這些人也屬實憨憨。
這樣的祕密武器是用來殺人的?
這樣珍貴的實驗體不好好的保存起來,讓大家進行研究?
簡直是不知所謂,將金磚用來砌牆。
暴遣天物。
趙寧在心裏吐槽了幾遍之後,收下了手機說道“師兄,不知道做完了這些你要去哪?要不然去我家坐坐?”
“不了。”
旋木道長拒絕了他說道“是這樣的,我還有一些修煉上的事情應該是要步入正軌了,我要回去,雖然不至於閉關,可是也要處理一些俗務了。”
趙寧知道,自己的師兄也是一個有自己的的事情要做的人,他點了點頭,看着師兄離開了這裏。
回到了家之後,他發現門口站了一個人,看起來就是在等待自己,因爲這個人看到了自己之後笑着問道“是趙寧先生吧?”
“對,我是。”
緊接着這個信使就拿出來了自己的東西,趙寧看到了自己的大學錄取通知書。
看着手上的東西,趙寧笑了,他回到了屋子之中,拆開之後發現,開學時間又近了。
差不多還有三十天了。
“唔,時間差不多了啊,話說起來,我還真的沒有去過學校呢。”
想到了這裏,趙寧心血來潮,他看着自己桌面上的通知書,找到了地方,然後定了航班,打電話問道“你好,我是我們學校的新生,請問現在可以去學校嗎?”
“可以。”
對面接電話的老師應該也是被問得多了,這樣的他毫不猶豫的就說出來答案,趙寧想了想,定了機票就要往過去走。
雖然說他剛剛和一尊神祗打架,可是並不影響他的好心情。
就在他剛出門的時候,趙寧看到了自己的便宜弟子。
唔,都好久沒有見到過莫天行了,他此時背部挺拔如松,看起來人精神的厲害。
看起來自己給他不停頓的使用淬體丹還是有效果的,看到了趙寧之後,莫天行高興地說道“師父,你終於出現了,我以爲你不會再出現了呢。”
趙寧“……”
這孩子怎麼說話的,什麼叫做我不會在出現了?
啊?
這孩子,是不會說話,還是在咒我?
莫天行說完了之後,馬上就知道自己說的不對了,他到了一個哈哈說道“”不是啊,不是,師父,話說你要去哪裏啊?”
趙寧沒有好氣的說道“我要去上大學,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一個大學生?”
“知道,知道,這不是還沒有開學嗎?”
莫天行接口說道,趙寧說道“什麼叫做沒有開學,沒有開學我就不能過去好好的看看我的學校了?”
“能能能,這不是我也要過去嗎。”
莫天行死皮賴臉的說道,“這不是我也要過去好好的看看,我家不是在那裏有幾幢房子嗎,我去看看,有沒有被蟲蛀了。”
“……”
有錢人的生活過談事樸實無華。
趙寧無話可說,他當然看得出來莫天行的話沒有幾句真實的,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既然要和自己去就去吧。
定好了飛機,兩個人來到機場,他們帶的東西都不多,趙寧更是帶的少。
他的劍和刀走的是特殊通道,特勤的武器不會因爲安檢而扣下。
他將這些東西放在了自己的手邊,旁邊的女士頻頻回頭。
她似乎很疑惑,爲什麼會有人將這些明顯是兇器的東西帶上來,她應該是第一次遇見帶武器上飛機的武者。
老實說,趙寧對於飛機並沒有恐懼的感覺,許多武者都害怕飛機跌落,自己無法降落在地上而摔死。
只有趙寧知道,這其實可能性並不大,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沒有那麼多的人會去針對飛機,除非是本地的叛徒。
不過動了飛機之後,這些叛徒就要面對挖出根子帶出泥的後果,這麼多年的辛苦都要被埋沒,這一點,他們要想清楚。
所以這麼多年,也沒有誰敢對飛機動手。
趙寧本來是在假寐,他反正也睡不着,就是爲了讓自己的寶貝徒兒閉嘴,可是沒有想到,他剛閉上眼睛,就感覺到了一種冷冽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