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霍少寵妻太深情 >1121 難怪什麼
    靳城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突然生病,還來得這麼猛烈這麼猝不及防。..

    他被安適扶住的時候,人還是清醒的,下意識提步前行,只是一步還沒有賣出去,頓時只覺得天旋地轉,直接不省人事。

    安適大驚失色:“靳總”

    暈過去之前,靳城腦海裏冒出一句病來如山倒。

    於影兒接到電話感到醫院,就看到一向身體強健的靳城虛弱的躺在牀上,臉色蒼白的沒有半點血色,整個人包裹在白色的被子裏,如同脆弱的病美人不堪一擊。

    安適見到她,立即從椅子上起身:“於小姐。”

    於影兒走過去,壓低聲音問:“什麼情況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病了”

    安適回頭看了看靳城,斟酌的道:“靳總這幾天高強度工作,連續幾個晚上熬夜沒怎麼睡,加上那邊天氣太過寒冷,估計才生病的。”

    於影兒點頭:“醫生這麼說”

    “人送來的時候高燒40度,整個人跟火爐子似的,現在燒退了些了,不過還在昏迷,估計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安適不合適待在這裏,便找了個藉口離開了,“我先去準備點事物,等靳總醒了以後可以喫,對了於小姐您喫過了麼”

    於影兒看着靳城,心不在焉的道:“喫過了。”

    安適:“哦哦,那我走了,有什麼事情,記得打我電話。..”

    “好。”

    安適走的時候,順便把病房門關上了。

    於影兒在病牀邊坐下來,目不轉睛的看着牀上的男人,放在口袋裏的右手緊緊攥着那條繫着戒指的項鍊。

    有些時候,於影兒不止一次覺得,自己逃不出靳城的手掌心。

    每當她覺得自己很愛很愛這個人的時候,靳城總能讓他意識到,她的感情跟他比起來,差了太多太多。

    霍蒼說,項鍊是靳城在他家喝醉了酒扔掉的,後來一直沒有回來找過。

    她想了想,剛想把項鍊拿出來,就看到靳城那令女人都妒忌的睫毛顫了幾顫,似乎是要醒了,她下意識又把手塞了回去。

    靳城卻並沒有性,薄脣動了動,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

    “靳城,你說什麼”於影兒立即傾身向前,將耳朵貼了過去。

    “水”

    “水等等,馬上來”於影兒趕緊接了一杯水,將靳城扶起來,這麼一番折騰,靳城居然還沒有醒,整個人靠在於影兒身上,露出少見的虛弱。

    這是於影兒從來不曾見過的靳城,若是平常,她肯定要趁機把這一幕記錄下來,回頭拿這件事情笑話打趣他。..但是此時,看着依靠在自己身上,俊臉蒼白如紙的人,她腦海裏浮現出來的,是這個人平時張揚不羈的各種姿態。

    “原來你也會生病”她自言自語的說了句,隨即自嘲的笑了笑。

    哪有人不生病的是人就會生病,就會有喜怒哀樂,只是靳城在她心裏的形象,從來都與虛弱二字不沾邊罷了,是以,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實在想象不出,靳城生病的時候會是這幅樣子。

    他緊皺着眉頭,水送到嘴邊也不喝,抿着脣,似乎在反抗什麼。哪怕病的神志不清了,卻依然透着一股子倔強。

    “真拿你沒辦法,喝不喝別逼我採取非常手段啊”她威脅道。yuyv

    病中的男人自然聽不見她的威脅,給不了什麼反應。

    於影兒眼珠子轉了轉,笑的狡黠:“既然這樣,那我就勉爲其難伺候你一次吧。”

    說着,她直接喝了口水,擡起靳城的臉就要渡過去。

    不料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聲尖叫:“啊啊啊啊你幹什麼”

    這人突然出現,聲音又高亢尖銳,嚇得於影兒噗的把水全噴了出來,直接噴了靳城一臉。

    後者緩緩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就是於影兒愕然的臉,下巴還掛着不少水滴,靳城沒注意到別的人,以爲這傢伙趁機故意戲弄自己,剛醒來又直接氣暈過去:“你”

    於影兒:“”

    她飛快地把靳城臉上的水擦乾淨,怒目瞪向來人:“簡紅顏你來幹什麼”

    簡紅顏道:“我當然是來看阿城的餓,難不成你以爲我來看你你快放開阿城,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剛纔想對阿城圖謀不軌”

    於影兒的神情簡直一言難盡。

    簡紅顏認爲自己識破了於影兒的真面目,十分得意:“我就知道你不簡單,趁着阿城生病,就來獻殷勤,難怪阿城”

    她突然閉嘴不說了。

    於影兒挑眉:“難怪什麼”

    簡紅顏不自然的道:“少說廢話,我命令你馬上放開阿城,否則別怪我叫人把你扔出去了”

    於影兒嗤了一聲,當着她的面嘴對嘴給靳城渡水過去,看得簡紅顏臉都綠了

    “於影兒”

    “小點聲兒。”於影兒白了她一眼,“沒看到靳城病着,需要好好休息麼”

    簡紅顏還要說什麼,看了看靳城,不甘心的把最閉上了。

    心裏一萬個爲什麼

    不是說靳城進醫院的事情沒有人知道嗎她好不容易打聽到這個消息,第一時間趕過來,居然被於影兒捷足先登了

    她不禁又一次想起靳城上次的畫面,靳城對於影兒是真愛

    想到這裏,她不禁多看了於影兒幾眼,眼神中充滿了挑三揀四的打量。

    她把給靳城帶的粥放在桌上,高擡着下巴,居高臨下的對於影兒道:“你出來,我們談談。”

    於影兒道:“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

    簡紅顏嗤笑:“你怕了”

    於影兒回以同樣的笑:“怕你嗎恕我直言,你要麼是高看了自己,要麼是低估了我。能讓我怕的,你就算從生下來就排隊都排不上號。”

    “你還真是伶牙俐齒。”簡紅顏諷刺。

    於影兒:“謬讚。”

    簡紅顏冷笑:“我看你就是個慫包。”

    於影兒眯了眯眼。

    簡紅顏踩着高跟鞋,轉身高傲的往外走:“我在外面等你,不來的話,我就當你是膽小鬼。”

    高跟鞋的聲音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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