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是客,都得照顧到不是?
先去照顧大學同學。
寢室的沙雕們正在圍着嫩模轉,媽的,簡直沒眼看。
主要不是別的,是特麼蠢。
人家都已經知道你們是我室友了,那就跟她們吹牛嗶唄!
打出富貴哥的大旗,區區一羣嫩模有啥撩不到的?
結果倒好。
如玉確實是在跟人家吹牛嗶,扯什麼“老大在寢室裏從來不洗襪子,老大的襪子都是我在洗!”
那麼光榮,你咋不上天呢?!
荷蘭豆更廢,憨笑着謙虛:“我在星城分公司就是一個小攝影,實習工資也不多,目前還在學習……”
你特麼就說你是分公司藝術總監,那妹子能躲你那麼遠?!
這羣完蛋玩意沒救了。
汪言看得心累,掄起巴掌在他們後腦勺上一人一下子,然後去找何苗苗恢復心情。
沙雕啊,哥只能幫你們到這裏了……
苗苗公主原本有點鬱鬱寡歡,等汪言一來,瞬間滿血復活。
“臭二狗,你怎麼纔來啊?!”
狗哥並不想和她講話,直接遞過去一罐百威。
“喝吧!喝醉了帶你走,喝死了就地一埋,省着你給我添亂!”
何苗苗不服了:“我怎麼就給你添亂了?”
狗哥斜睨她,提醒:“飛機上!”
“那……那我不是想和你開個玩笑嘛!”
何苗苗眼珠子一轉,毫無誠意的接口張嘴就來,卻並沒有硬頂。
咦?
你不對勁!
汪言沒有想到何苗苗居然會如此輕易的放棄陣地,喝酒的動作一停,直直的注視着她。
“你今天有點奇怪啊?”
“哪有!”
何苗苗馬上一甩馬尾,給汪言留下一個側臉,並且衝着舞臺揮起手。
“哇!TobuTobu!我好喜歡他!”
狗哥怎麼會那麼好騙?
上去揪住她的馬尾,拉着她轉過頭,發動詐唬:“你有事瞞着我?或者,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何苗苗氣壞了。
從小到大,哪有男孩子敢揪她小辮的?
哦,小學時期有過兩個,都被護花使者們打老實了。
然而現在沒有護花使者了,她沒得辦法,突然轉身一把摟住狗子的公狗腰。
“我不管了,你揪我頭髮,就得對我負責!今天晚上我就賴上你了!”
臥槽!
要不要這麼損人不利己啊?!
汪大少委實是有點坐蠟了。
待會他還得去找初新,然後要去看看高中同學,包括但不限於何夢、何小鹿、李韻音、端木楚歌……
要是身上真的掛着這麼一個貼樹皮……
走到哪兒打到哪兒?!
“行行行,我錯了我錯了,你矜持點好麼?”
“不好!”
何苗苗心虛着呢,直接開始胡攪蠻纏。
其實她也就是這麼一說,給自己爭取時間而已。
還不到她上場放大的時候,她怎麼可能現在就去跟人battle?
可是汪言不知道啊!
大少感覺這麼糾纏下去不是好事,心一狠,牙一咬,搶先開了大。
“這可是你自己送上來的,好,本少現在就把你就地正法!”
大手往下一兜,捧住兩瓣小桃子,頭一低,張嘴就要啃。
“媽呀!”
苗苗公主差點給嚇shi,猛的一把推開死二狗,兔子似的躥回炮膛身後。
別人都靠不住,現在只有你能保護我了……
潤滑吧,炮膛!
其實她倒是不害怕被親,關鍵是周圍人太多,同學閨蜜朋友保鏢……本公主還要做人的!
汪言假裝還要追,結果一瞄到正躍躍欲試的炮膛,腿都軟了。
伸手指指何苗苗,以口型無聲威脅:“小樣的,你等着!”
何苗苗雙手叉腰,咬牙切齒。
你纔等着!
今天,耶穌基督都攔不住我!
本公主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