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點想罵娘!
昨晚找個男人採補一下,竟然意外撞見了警察,撞見警察就算了,反正自己能對付的了,沒想到又冒出來一個高手,三兩下就把自己打得找不着北,幸好跑得快,要不然就該去見閻王了。
本以爲黴運到此爲止,誰知道,出來溜達一圈的功夫,竟然把整個武警大隊給引來了。好在當時地形比較複雜,靠着一身功夫,總算殺出重圍,代價是左肩中了一槍。
這是踩狗屎了還是怎的了?
不管是不是踩狗屎了,要是不趕快想個辦法離開,自己的左手就該廢了。別看已經止住血,不過是靠着暫時封住穴位,時間一長,這條手臂會徹底壞死。
事到如今,也只能靠着人質衝出去了!
女人瞥一眼蹲在地上發抖的女生,咬了咬牙,剛要走過去,一道清朗的聲音突然在她的腦海中響起。
“昨晚放過你一次,沒想到你又跑來送死。”
是他!
這個聲音,女人死都不會忘記。要不是他,自己已經殺了那個女警,怎麼可能讓她記下自己的容貌,帶人來圍剿自己。
瞪大了眼睛四處尋找着,可惜,女人並沒有發現那個人的身影。她不敢繼續站在門後,小心翼翼地退到女孩旁邊,把女孩拉了起來,一隻手扣着她的喉嚨。“出來!不出來的話,我就殺了她!”
女孩嚇得抽泣起來,卻不敢大聲喊叫,怕刺激到這個女瘋子。
等了半天,那個男人始終沒有出現,女人眼神一冷,扣着女孩的手指不禁加了幾分力道。
窒息的感覺猛地侵襲而來,女孩難受得翻起了白眼,眼看着要香消玉殞。
突然!
“哼!”
一聲冷哼在房內響起。
女人的手臂無力地垂了下去,兩眼失去神采,下一瞬,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女孩貪婪地呼吸着空氣,好不容易喘過氣來。她看着地面的女人愣愣出神,幾秒後,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尖叫,瘋狂地跑出了房間。
……
“裏面的人聽着,趕快釋放人質,出來投降,或許可爭取寬大處理!”現在最高職務的長官還在拿着擴音器勸降着。
喊了半天不見動靜,長官皺起了眉頭,和身邊的人商量起要不要強行突破,或者找狙擊位。
還沒商量出結果,突然間,一道身影慌慌張張地從宿舍樓跑了出來。武警條件反射地舉起了武器,對準了跑出來的人影。
等人影接近,警察們頓時一愣。跑出來的人,竟然是被挾持的人質!既然人質跑出來了,犯人呢?
“快!進去看看!”
率先反應過來的是最高長官。他一聲令下,七八個手拿ak的武警衝進了宿舍樓。
幾分鐘後,武警們押着一個昏迷的女人退了出來。走到長官面前,一個武警敬禮道“報告,在屋內發現昏迷的犯人,並無其他異常。”
“帶回去!收隊!”長官大手一揮,率先坐進了警車。
不到五分鐘,警車走得一輛不剩。
圍觀的人還在議論紛紛,葉修緣站在人羣中,看着遠去的警車,嘴角還掛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過了一會,圍觀的人終於散去,葉修緣也回到自己的房間。無事可做,他拿出沒看完的教材,坐在牀上看了起來。
時間飛逝…
週一的早晨,葉修緣在食堂喫過早餐後,徑直來到了辦公室。以往他總是第一個到場的,而今天卻有一個人比他還要早。
辦公室內,北堂歌坐在辦公桌前,今天的她意外地沒有在備課,而是用手撐着臉頰,愣愣地看着前方,一副在思考的樣子。
聽到腳步聲,北堂歌回過頭來,見葉修緣走了進來,朝他點了點頭後又轉了回去。
看她好像在思考什麼難題,雖然有點好奇,但葉修緣沒有上去打擾,默默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
沉默了幾分鐘,北堂歌突然發出了一聲長嘆,俏麗的臉上掛着複雜的神色。
這下,葉修緣還真有點在意了。父親的病已經完全康復,欠人的錢自己也先幫她墊上了,應該已經沒什麼事值得她哀嘆了纔對。
在葉修緣思考期間,北堂歌又是一聲長嘆,化鬱悶爲動力,拿出課本備起課來。
葉修緣越來越覺得好奇。看她的樣子,顯然不是什麼太糟糕的事,要不然也不會有備課的閒心。不過,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她鬱悶成這樣?
終於按捺不住好奇心,葉修緣忍不住問了出來。“北堂老師,看你不是很開心的樣子,發生什麼事了麼?”
“誒!”北堂歌突然一愣,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俏臉忍不住一紅。“抱歉,剛纔在考慮點小事情,打擾到你了嗎?”
“那倒不是。”葉修緣搖了搖頭,疑惑地看着北堂歌。“只是聽你唉聲嘆氣的,以爲你又碰到了什麼困難。”
“謝謝,真的只是想起一點小事情。”北堂歌認真道。說着,站起來走出了辦公室。
看着她離去的背影,葉修緣皺了皺眉頭,無奈地搖搖頭。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總覺得她好像離開的時候有點慌張,做賊心虛的感覺?
今天一整天都沒課,葉修緣整天都待在辦公室裏,不是看書就是玩手機。
而今天的北堂歌是真的奇怪,葉修緣總覺得對方好像在躲着自己,哪怕下課回到辦公室,她都儘可能地避免和自己說話。
被討厭了?
好吧,女人的心思你永遠別試圖去猜。
雖然已經不記得在哪看過這個理論,葉修緣將此奉爲了神諭。哪怕和師尊相處了十幾年,他也很少時候能猜到師尊在想些什麼。
一直到下午放學,葉修緣正準備會宿舍,剛走出辦公室,身後就傳來了北堂歌的聲音。。
“葉老師,接下來有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