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捭風心頭一緊,明天本來是莫斯科自蘇聯解體後恢復鐵路運行的第一天,他正準備稱着這個時機帶辰星小傢伙回到華夏,照這樣看來,明天他是回不了了,埃米爾的變化與他脫不了干係。
辰捭風鄭重地回答道:“嗯,我會幫你弄清楚原因的。”
“謝謝,”伊琳娜右手抽出紙巾擤了下鼻涕,“對不起,剛剛有些失態了。”
這時,服務生突然端上來一個小蛋糕,禮貌地說道:“女士,您點的蛋糕。”
“今天是你的生日?”辰捭風看到服務員還附送上幾支生日蠟燭。
“嗯嗯,”伊琳娜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本來以爲只有我一個人的,所以只點了個小蛋糕。”
“可以邊想想你的生日願望,我先幫你插蠟燭。”一邊說着,辰捭風一邊替伊琳娜插上一支支蠟燭。
“我今年滿25歲。”伊琳娜看到辰捭風插了1支蠟燭。
“1支夠了,永遠1,永遠年輕。”辰捭風替所有的蠟燭點上火,燭光在燈影下輕輕搖曳。
“您年輕時一定特別受女孩子歡迎。”聽到辰捭風的話,伊琳娜笑了笑說。
“哈哈,”辰捭風樂呵呵的也不否認伊琳娜的揣測,接着說。“來,寶寶交給我,你準備許願。”
辰捭風從伊琳娜懷裏抱回辰星,辰星不知什麼時候起已經醒過來,眼睛好奇地望向漂浮在奶油蛋糕上柔和的淺黃色燭光,
“來,辰星,準備爲你的漂亮姐姐慶祝生日。”說完,辰捭風便領着辰星一起,唱起了生日歌。
“謝謝。”伊琳娜聲音有些哽咽,吹滅桌上搖曳的燭光。
一定會越來越好的吧。喫着甜甜的奶油蛋糕,伊琳娜心裏生出一星希望的光芒。
深夜,伊琳娜推門回到家中。
“死女人,這這麼晚纔回來,去哪鬼混去了。”醉醺醺的埃米爾說話斷斷續續。
“你又去酒吧喝酒了?”伊琳娜右手遮住鼻子擋住迎面而來的濃烈酒氣。
“喝酒就喝酒你你有意見?”埃米爾癱坐在沙發上神志有些恍惚。
“你”伊琳娜生氣地瞪着埃米爾,然後冷冷道:“那我出去玩就出去玩,你有意見?”
“看你滿面春風地回來,一定是和別的男人鬼混去了。”埃米爾眯着眼睛。
“呵呵,”伊琳娜冷笑一聲:“你天天晚上混在酒吧,摸過多少別的女人大腿,你以爲我不知道?”
“放屁,反了你。”埃米爾像被針紮了一下突然清醒,他猛地站起身,重重扇了伊琳娜一個耳光,把伊琳娜都扇蒙了。
“你打我?”伊琳娜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她的聲音尖利起來,不久前心底剛剛點燃的光芒彷彿也被這一巴掌給扇滅。
“說,去和哪個男人約會了?”埃米爾的聲音也愈發大起來。
房間裏晦暗的黃色燈光下,兩個人相對站立着,空氣中散發着濃濃的味,彷彿一點即炸,剛纔那個耳光只是小小的前奏。
“你先管好你自己酗酒的問題。”伊琳娜氣勢上毫不退縮。
“說不說?”埃米爾舉起手做出一副動手的架勢。
“你再打?”伊琳娜咬牙道。
啪的一下,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