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不婚不愛:總裁,別糾纏 >第五章 她是個勞改犯
    哪怕是過了這麼久,她完美的交際和談判能力也沒有絲毫退化。

    感覺到一陣熾熱的目光,紀暖與他對視幾眼,心裏有些忐忑不安。

    其實剛纔那番話,她是壯着膽子說的,賭的就是陸靳安的反應。

    按理來說,他應該不會讓其他人欺負她,好歹她也是他帶來的女人。

    但現在,她似乎有些不確定了。

    那些男人見陸靳安沒反應,像是知道了什麼,“不過是個下等的女人,真以爲睡了幾次,陸少就會罩着你?”

    “真不要臉……”

    竊竊私語在周圍傳開,可陸靳安卻始終都沒開口,嘴角帶着玩味的笑意。

    紀暖着他,幾秒後移開了目光,深吸一口氣。

    故意攪和了這堆爛攤子,現在又丟給她來收拾,他就像個局外人一樣,默默地戲。

    忽然,有個女人捂着嘴大聲道,“天哪,這不是紀家的大女兒嗎?”s11();

    沉默半響,這個爆炸性的消息,在宴會里像是投入了一顆重磅炸彈。

    經她這一提醒,許多人都想了起來,紛紛道,“這就是紀暖吧?她不是坐牢了嗎?”

    “殺害了自己的妹妹,居然還有臉出現在這裏。”

    “我的天啊,這麼高級的地方,居然讓一個勞改犯進來,真是玷污了這裏。”

    七嘴八舌的言語,像無數只淬了毒的箭,朝紀暖射來。

    厭惡,嫌棄,惡意的目光,把她瞬間包圍了。

    紀暖的鎮定不復存在,她渾身發抖,眼裏透出一絲恐懼。

    這纔是最讓她受不了的,兩年前,作爲紀家的長女,出現在這種宴會,所有人都要對她卑躬屈膝的,可是現在——她卻在衆目睽睽之下,被肆意評論,辱罵着。

    當年的天嬌之女,如今只不過是一個剛出獄的勞改犯。

    紀暖臉色蒼白,她望向陸靳安,他輪廓分明的臉,露出一絲捉摸不透的笑意。

    這纔是他真正的目的!

    她心寒到了極致,這個宴會里,還有不少她曾經的玩伴,朋友,可越是這樣,她就越感到濃烈的羞恥。

    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放在街上任人指指點點。

    她咬着下脣,幾乎想拔腿就跑,陸靳安牢牢地摟着她的腰,令她無法動彈。

    “放開我,我要離開這裏,我要走……”她根本不敢去面對那些眼神,暗暗用力想要掰開他的手。

    他力氣巨大,健壯的胳膊攬住她的腰,他輕輕俯下身,“這個時候,你該怎麼辦呢?”

    “我……”

    “小彤死的時候,受到的折磨要比你這個痛苦一萬倍!你當時怎麼就不能同情同情她,放了她呢?”

    像是愛人般柔情蜜意,可話卻嚇得紀暖冷汗直流。

    感受到懷裏的女人有些僵硬,陸靳安這才鬆開她,心裏滑過報復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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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情況,是他意外之中的事情,他沒想到過了這麼久,居然還有人能認得出紀暖。

    但到她受着莫大的屈辱,內心煎熬的樣子,他發現了一件好玩的事情。

    無論他多不開心,只要到紀暖被折磨的樣子,他心情立刻就能轉好。

    她的痛苦,就是他的歡樂。

    紀暖見他笑的惡意,知道自己是沒可能離開的了,強壓下心裏的惶恐,冷靜的面對着所有人。

    “我不是紀暖,你們認錯人了。”她麻痹着自己的神經,一字一頓地道,“紀家的大小姐,紀暖,已經死在了監獄裏。”

    她說的很大聲,好像是在告訴所有人,又好像是在提醒着她自己。

    當年的那個紀暖,已經死了。

    她眼神瘋狂,又帶着狠意,不少人都被她驚到了,沒再開口。

    倒是陸靳安,眼裏的興趣漸濃。

    s11();他終於開口,“行了,都別圍着,散了吧。”

    他一發話,哪有人敢不聽,都趕緊走了,舒緩溫柔的音樂重新響起。

    但還是有不少人,在偷偷着紀暖,她渾身都不自在,低頭問道,“這就是你的目的麼?”

    他用了另一種方式回答,“當你害死小彤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一天。”

    她嘆了口氣,又道,“你折磨我也夠了,我們什麼離開?”

    “不,還不夠。”

    剛說完,就有個中年男子走來,他長得斯斯文文,說話也很客氣。

    “陸總。”他擡起酒杯,想要敬酒,陸靳安動都沒動,紀暖只能朝旁邊路過的服務員,拿了一杯酒,迎了上去。

    “陸總最近身體不舒服,不能飲酒,我來替他。”

    她一口飲盡,喉間火辣辣的。

    那男人沉了沉臉,但礙於陸靳安還在,不好發作。

    “陸總,我是想來跟您商討一下新開發的那塊地皮,說實話,我想要,如果可以的話……”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紀暖硬着頭皮,再次道,“陸總不怎麼想談生意上的事,還是等下次吧。”

    她成功的激怒了男人,他怒瞪着她,斯文的外表被撕開,露出兇狠的本質。

    “一個坐牢的殺人犯,你也有話語權來說我?”

    他語氣尖銳,紀暖心如亂麻,也冷了臉,“你不要太過分!”

    “怎麼?殺人犯生氣了?是不是殺了自己親妹妹後,也要把我給殺了?”他突然一臉恍然大悟,“對了,殺人犯是不介意在多殺一個人的,當年的法官只判了你兩年,真是他這輩子做過最錯誤的事!”

    語言就像一把尖利的刀,深深的插入她的心裏。

    “閉嘴!”

    這次,是陸靳安說的。

    他神色未變,有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他掃了他幾眼,冷冷地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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