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不婚不愛:總裁,別糾纏 >第一百五十四章 回公司
    紀暖已經答應了席涼會回公司。

    所以一大早她就整裝待發,仔細檢查鏡子裏面的自己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她知道接下來又要面臨公司衆人的八卦了,所以認真地檢查一下自己還是好的。

    雖然紀暖已經說了不用席涼過來接自己了,但是席涼還是一大早就開着車來到了紀暖的公寓外面等待。

    紀暖一出門的時候就見了靠着車子的席涼。

    他們兩個人竟然意外的穿了差不多的灰色款式,兩個人站在一起甚是養眼。

    “不是說好了不用過來接我了?”紀暖其實覺得不好意思,畢竟西涼的家和她公寓的方向是相反的。

    “這是我們訂婚之後,你第一次到公司上班,我一定要接你一起。”席涼給紀暖打開車門,“上車吧,外面冷。”

    紀暖上了車,發現自己眼前擺着一個灰色底子紅色蝴蝶結的盒子,她一向是不喜歡動別人的東西的,但是既然十分放在這個地方,紀暖料想應該是席涼準備送給她的東西。

    “這是什麼?”紀暖問已經上車的席涼。

    “送你的,打開吧。”

    盒子裏面是一個戒指,端端正正的擺着,樣子雖說不是很突出,但是在低調奢華的設計上是一顆碩大的鑽石。s11();

    其實紀暖一向是對鑽石和飾品之類的東西不甚瞭解,因爲她覺得只要是好,在路邊攤買的幾塊的手鐲和大牌的幾千塊的手鐲其實並沒有什麼區別。

    “這個很貴吧。”紀暖拿着戒指嘆息,“這就是你給我挑的訂婚戒指?”

    紀暖記得當初席涼問她喜歡什麼樣子的,她還開玩笑說喜歡鑽石大的。

    “是這個,結婚時候的戒指還會再做一對,這個你喜歡的話就戴着,不喜歡就收起來。”

    這樣的老公,誰不想要?多金、帥氣又細心。

    但是紀暖每次着他的時候,心中總是想起陸靳安,其實昨天林曉曉跟她說了陸靳安吐血的事情之後,她心中就十分的記掛,晚上做夢的時候還夢見了這件事情。

    “怎麼了?”席涼將紀暖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紀暖低下頭,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沒什麼……可能以一個新身份去公司有些不適應。”

    當然,不適應的不光是她,還有林梔。

    原本以爲紀暖從訂婚宴上逃了,就不會再出現在公司裏面了,但是卻沒有想到紀暖還是來了。

    “席涼,我問你,你還要跟這歌女人在一起嗎?她可是在訂婚宴上拋棄了你。”林梔沒有拐彎抹角,當着紀暖的面,在席涼的辦公室裏面問話。

    席涼向來都是脾氣好、性子冷的,但是今天他跟平時大不一樣,“我的事情跟你其實並沒有多大的關係。”

    林梔聽到這話,覺得自己心肝脾胃都像是攪在一起的難受,“席涼,我跟你這麼多年的情誼,哪怕不是愛情,總是友情吧……你竟然覺得我跟你的事情沒有關係。”

    我也覺得席

    涼說的的確是過分了些,畢竟林梔喜歡了他這麼多年了,又沒有壞心思。

    “如果是作爲朋友,你管的的確是寬了,我選擇誰結婚,或者是我的結婚對象到底是什麼樣子,都跟你沒有多大的關係,請你以後不要管我的事情了,我覺得跟你說的已經夠清楚了。”

    從前的事情,席涼就從來沒有給過林梔自己喜歡她的信號,沒有說出來只是覺得懶的說,哪裏成想林梔將他的這種態度當做了默認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直到紀暖出現的時候,她才真正的得清楚了。

    林梔算是一個堅強的女人了,但是這次她的眼睛之中明顯蒸騰出了霧氣,“紀暖,你給我等着,我讓所有人都知道比配不上席涼的!”

    說完,林梔就走了。

    紀暖朝着席涼吐了吐舌頭,“你吧,你非要跟人家這麼說話,現在好了,我成她仇人了。”

    席涼理了理手中的文件,“有些話,還是說明白的好。”

    紀暖倒是覺得也是這個意思,既然不喜歡人家,就不要給她這種虛妄的假想,讓對方覺得他喜歡自己。

    “戒指怎麼沒帶?”席涼不經意的到了紀暖的手指,他不是一個**的人,但是在紀暖這裏,他經常沒有安全感。

    “我只是覺得那個太貴了,還是收起來,免得丟了。”

    “好,只要你覺得方便就行。”s11();

    紀暖現在哪裏還有心情想什麼戒指的事情,她心中知道林梔不是個好惹的人,又要跟她糾結了。

    她有了林梔會針對她的心理準備,但是卻沒有來的這麼快,下午的時候,林梔就給全公司的人發了消息,接下來的策劃案,會跟紀暖進行競爭。

    接到這個消息之後,整個公司都沸騰了。

    這算是給紀暖下的戰,原本她是不想應的,畢竟要是比設計或者是舞蹈,她還是有勝算的,她基本上對策劃是一竅不通。

    中午喫飯的時候,紀暖沒有選擇跟席涼喫,而是自己到了茶水間。

    好巧不巧,林梔也在。

    “是不是因爲有席涼護着,你連電腦都不?”林梔不冷不熱的說道。

    紀暖一邊接咖啡,一邊迴應,“怕是你想多了,我不是沒見你給我下戰,只是不想應。”

    林梔一聽這話,當着茶水間裏面幾十號人就笑出了聲音,“不想?我你是不敢!”

    紀暖一下子被戳到了痛楚,她的確是不敢啊,她轉身欲走,林梔的聲音又從背後響起來了,“你憑什麼站在席涼的身邊?你又會什麼?不就是畫圖紙嗎?你到底以爲你憑什麼受到公司裏面人的尊重?一個坐過牢的女人?”

    此言一出,現場很多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紀暖緊緊地攥住了手中的杯子,那是她最不想提起的一段過往,這個女人可是真的會往別人的痛楚上面踩啊。

    紀暖回過身,在衆人探究的目光中,將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一步步逼近林梔,她每一步都像是殺手拔刀一樣,充滿了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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