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梔的耳邊出現一連串的腳步聲,接着,就被人捏起下巴:“這小妮子還算是有幾分姿色,我們幾個兄弟,可是有口福了!”
“哈哈哈哈,說的是,陸總對我們可真不賴!”周圍響起嘈雜的笑聲。
林梔嚇得面色蒼白,瑟縮成一團,顫聲道:“大哥,你們放過我吧,我、我給你們錢!”事到如今,林梔再沒了當初趾高氣揚的樣子,只能連連向面前的人求饒。
此情此景,那些人要做什麼,已經是明擺着的事情。
爲首的男人和旁邊的人對視了一眼,冷笑一聲:“誰稀罕那一點兒錢?我們就是要你的人!”
話音剛落,男人便伸出大手,“撕拉”一聲,將林梔的上衣撕得粉碎……
“啊!”包廂裏傳出女人絕望的哭喊。但是根本沒有人理會。
不知道過了多久,包廂的門又被人拉開,女人的哭喊聲漸漸停止。林梔倒在佈滿灰塵的地上,頭髮散亂,衣不蔽體,露出的皮膚,佈滿了深深淺淺的吻痕和掐痕。
“紀暖,”林梔忍着徹骨的疼痛,咬牙開口:“我永遠都不會放過你!”她今天收到的侮辱,都會讓紀暖百倍千倍的償還。
而此刻,紀暖正站在火車站的出站口。凌晨,火車站出站口的人很少,紀暖一眼就到了穿着粉色短裙的林曉曉。林曉曉也到了紀暖,揹着包朝她衝過來,給了紀暖一個大大的擁抱。s11();
“小暖!”擁抱過後,林曉曉便委屈巴巴地着紀暖:“謝謝你來接我。”
紀暖無奈一笑,隔了這麼多年,林曉曉還是跟一個長不大的小孩子一樣。
“你還沒跟我說,爲什麼會和秦焱,”紀暖接過林曉曉的包,挽着她的手:“你們兩個不是都要結婚了嗎?怎麼還吵架?竟然還鬧到了離家出走的地步?”
林暖暖頭一甩,噘嘴道:“我懶得提他,讓人心煩,”又撒嬌道:“紀暖你別數落我了,我現在又餓又冷,有什麼話明天再說你好不好?”
“行行行,先回去再說。”紀暖伸出手戳了一下林曉曉的太陽穴。
林曉曉是真的累了,回家隨便吃了一碗泡麪填了肚子,就直接躺到牀上睡着了,紀暖給她蓋好被子,帶門出去。
剛準備給席涼說一下,紀暖的電話就響起來了。
“喂,席涼,”紀暖把泡麪碗放在洗碗池:“對,我們剛回來,你們那邊呢?”
席涼喝了一點酒,說話有些緩慢:“還沒有結束,你早點睡,明天要加油。”
要不要把今天遇到流氓的事情告訴他?紀暖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決定不說,反正最後也沒有出現什麼事情,說出來徒然讓席涼擔心。
紀暖笑道:“知道,對了,”紀暖想起一件事情:“之前,不是說要和你一起住嗎?但是現在,這件事可能要延期
紀暖覺得挺對不起席涼的,明明都說好了,現在又突然變卦。
“沒關係,”席涼那邊頓了頓:“我們之間還有大把的時間,不急於這一時。”
“謝謝你,”紀暖總算是放下心:“那你結束以後,一定要早點休息。”
第二天還有一場硬仗——她可不能懈怠。
第二天,紀暖一大早就來到了攝影,席涼已經在等她了。
“昨天晚上沒睡好是不是?”席涼心疼地碰了碰紀暖的黑眼圈:“今天拍攝完,就好好回家休息,我可不願意讓我的夫人這麼累。”
紀暖笑着推了推席涼:“好好好,我以後一定準時準點睡覺,不讓席總擔心,好不好?”
兩個人坐下來,一邊化妝一邊說話。妝造完成之後,便正式開拍。紀暖正準備上場,席涼卻一把把她拉住,湊到耳邊笑道:“今天要好好表現。”
“嗯?”紀暖不知道席涼爲什麼突然這麼說。
席涼了一眼場外人員,道“我媽來了。”s11();
“啊?”紀暖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多問,紀暖便擡起頭,朗聲對導演說:“好了,可以了。”
知道簡瑕來了,紀暖原本放鬆的心情突然變得緊張起來,眼神不住地在場外人員身上瞟。然而,紀暖到簡瑕,卻到一個不速之客——陸靳安。
陸靳安隱藏在人羣中,緊緊地着鏡頭下的紀暖,並不想讓別人注意到自己。
陰魂不散!爲什麼在哪裏都可以到他?紀暖一下子走了神,腳下沒站穩,摔倒在地。
紀暖一摔,整個攝影棚都緊張起來,陸靳安到紀暖摔倒的一剎那,下意識就要上去扶她,但是還不等他上前,紀暖已經被席涼摟在懷裏。“小暖,你沒事吧?”席涼緊張道。
紀暖搖搖頭,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陸靳安站在原地,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心裏“騰”地升起一把怒火,但是卻無處發泄。
爲什麼,紀暖就能對那個男人笑得那麼好?
席涼不放心,親自去檢查紀暖的腳踝,確認沒事之後才鬆了一口氣:“我先扶你到那邊坐下,半個小時以後再開拍。”
紀暖剛想反駁,就被席涼抱到一邊的休息椅上。
簡瑕也端着一杯水過來,關切的詢問,又埋怨席涼沒有照顧好紀暖。席涼故意無奈道:“好好好,下一次我一定注意,不讓小暖受傷,好不好?”半個小時過後,紀暖重新站起來,裝作不經意的了周圍人一眼,卻發現那個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沒了蹤影。
紀暖鬆了一口氣。
“在什麼?”席涼注意到她的心不在焉。紀暖搖搖頭:“沒事,我們快開始吧。”
沒有陸靳安的打擾,紀暖重新進入了狀態,很快就拍完了一天的內容,引得導演連連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