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安一路上都在聽着紀暖講話,並沒有發現有車跟蹤。
兩人走進火鍋店,光是聞着這股味道,紀暖就已經嘴饞,服務員把菜單遞給她的那一刻,感覺世界都明亮清晰,她把喜歡喫的菜,統統點兩份。
陸靳安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微辣,紀暖撇嘴,並未說話,端起一旁的檸檬水,喝了好大一口。
“靳安,我去一趟洗手間。”紀暖緩緩的說着,並未注意到一雙淬了毒的眸子,默默的盯着她。
才進洗手間,一些眼熟、濃妝豔抹的女人,帶着陰險的笑容,嘲諷着,“這不是坐過牢,有着第一名媛稱呼的紀暖嗎?”
紀暖眸色一緊,冷漠的開口,“請你們讓開,我是來上廁所的。”她不想跟這幾個女人有過多的人交集。
身上有濃重香水味的女人攔住她的去路,不屑的着她,“別慌,紀暖,大家都是一個圈子裏的朋友,只想找你敘敘舊,不過,你可不配有第一名媛的稱號。”
女人目光中帶着怨氣,當初跟紀暖競爭時,就差紀暖一點,直到現在她都很不甘心,氣憤。
她的手輕輕一指,“紀暖,真是可惜,本來生的如此美而精緻的一張臉,卻多了條疤痕。”
紀暖皺眉,心微微的波動,臉上的這條疤痕,已經經過技術處理,素顏只要不仔細,根本不出來。s11();
“這好像不關你的事,在不讓開,我就告你騷擾。”心情逐漸煩躁的她,不想繼續糾纏。
另一名女人笑着道,“紀暖,別生氣,就算你毀容了,依然好。只是,畢竟長的好的人,通常都是蛇蠍心腸,你連親妹、親爸都敢謀害。”
她蹙眉,臉色蒼白,緊咬着下嘴脣,穿着平底鞋,整個人也在微微搖晃,雙手抱頭,腦子又有眩暈感,“我沒有殺人,你們再不走,我就報警。”
說着,她從包裏拿出手機,撥打110,一名女人眼疾手快的把她手機扔在地上。
紀暖失控的吼着,閉上眸不願意記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幾名女人眼中含笑,眉毛上挑,她們所要的,就是讓紀暖難受,互相着對方,一步步逼近紀暖,紀暖一步步後退到角落。
“你們在幹什麼?”陸靳安眸如冰刃般狠狠的着眼前的幾名女人,周身滿是寒氣。
紀暖大步的跑到陸靳安身邊,緊緊的抱住溫熱、有安全感的手臂,眸裏的害怕、傷心…各種複雜的情緒統統消失。
幾名女人在到陸靳安的眸時,懼怕的低着頭,侷促的站在那裏,不敢向前走。
他們僵持不下。
一名女人向前走了一步,賠笑的解釋着,“陸少,我們剛剛不過就是和紀暖開了一個玩笑,你別放在心上,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陸靳安沉默不語,幾名女人小心翼翼的,從他身邊走過,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怒如神衹一般的男人。
她們並不知道,就因爲在廁所
陸靳安心疼的牽着紀暖冰涼的小手,帶她坐下,面前翻滾撲香的火鍋味,讓紀暖肚子咕咕的叫起。
“暖暖,我不管剛剛那些人對你說了什麼,你紀暖,都是我陸靳安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陸靳安擲地有聲的承諾,眸中帶着堅定。
她綻放笑容,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裏面的菜,細細的品味,這股味道,她足足想念了七天。
這樣一個冷漠的錚錚硬漢,說出那樣一番溫暖人心的承諾。
心情瞬間好起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她始終有陸靳安陪伴,這樣就足夠了。
容欣咬着銀牙,心疼到難以呼吸,要恨不能成爲毀容的紀暖,享受着陸靳安所帶來的幸福。
她都已經叫那羣人狠狠的教訓紀暖,本想着紀暖住院,陸靳安公司有很多事,一定沒時間照顧紀暖,方便她下手,更加的解氣。
事與願違。
陸靳安反而更加寸步不離紀暖,就這樣那個派人殺掉紀暖,陸靳安心裏永遠都是屬於紀暖,她不甘心也不滿足。s11();
兩人喫飽後。
陸靳安並沒有送她回去,而是開車帶她來另一幢別墅。進去時,到眼前的一切,瞳孔在不斷的擴大、再擴大。
這裏的裝修風格,全部都是按照她的喜好而來,就是她夢寐以求的家,拿起桌上的水杯,自然的走到熟悉的位置接水。
“你怎麼知道,我想要這樣的房子?!”她目光如耀眼的星星般,一閃一閃的,照亮陸靳安心中每一個角落。
陸靳安從背後抱住她,“我當然知道,我愛你遠遠超出你的想象,在我知道,你纔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心目中唯一的天使,我就無時無刻不在關注你。”
兩人靜靜地擁抱着。
陸靳安將紀暖溫柔的橫抱起,緩緩的走上樓梯,紀暖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並未反抗,心中甚至有期待。
她被放在牀上,橙黃的燈光下,心如浩瀚無垠的大海般,表面風平浪靜,其實波濤洶涌。
陸靳安輕柔的吻着她的脣,舌尖緩緩的進入她的領域,衣物褪去,房間裏滿是曖昧的氣息。
紀暖眼神迷離,緊緊的抱住臂膀,陸靳安溫柔的發問,“暖暖,你願意嗎?”他不想強迫紀暖。
他咬着嘴脣,額頭上冒起青筋,紀暖能夠感覺到,他在忍,而且忍的很辛苦,明明他們兩人已經上過牀,也有一個孩子。
“暖暖,我想你要快點做決定,不然我真的要進去了,你要是不願意,我現在起身就去浴室解決。”
陸靳安大口的喘着粗氣,臉色已經變成緋紅。
紀暖感覺到被幸福包圍着,陸靳安是在尊重她,更是在寵着她,照顧她的感受。
她緩緩的點頭,輕聲道,“靳安,我願意。”
陸靳安急迫的…而她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疼痛,由內而生一種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