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不婚不愛:總裁,別糾纏 >第四百三十章 意外
    不少人早就蠢蠢欲動了,只是陳老大這個人實在是狡猾得跟狐狸似的,任何一個時候就連睡覺洗澡的時候都沒有露出破綻,這讓那些覬覦一百萬美金的人都尋摸不到機會來對付他。

    陳老大拿出了一包藥,故意在衆人面前吃了藥材躺在牀上閉目養神。

    他知道,那些人尤其是那個叫阿松的早就想要他的命了,只是苦於找不到機會而已。

    既然這樣,他就給他們創造機會。

    果然,陳老大的藥一被他們到,頓時就有人心裏生出了惡念。

    “松哥,那個傢伙最近都在吃藥,我們可以對他的藥動下手腳。”有人小聲地壓低了聲音說道。

    阿松點了點頭,神色若有所思,“這倒是個好辦法,不過,要對他的藥動手腳,總得用其他的東西來替換。”

    “這個容易。”有人道,“我們找個人裝作肚子疼,去醫生的病房裏查一下,有什麼藥能拿來用用。”

    “那我去吧。”衆人紛紛主動提出要去拿藥。

    阿松擺了擺手,打斷了衆人的爭執,“不用吵了,我去。”

    他的話一出,衆人都不敢說什麼了,畢竟現在這裏頭說話有份量的人是阿松,而不是其他人。s11();

    阿松之所以做出這個決定也是有原因的,他進來這麼久,陳老大還活蹦亂跳的,趙許楠那邊早就等得不耐煩了,下達了最後通知,要他一定要儘快把陳老大給解決了。

    所以,阿松這件事不敢交給其他人,只有他自己做他才放心。

    阿松尋了個理由,裝作肚子痛到病房裏。

    他一進病房,眼睛就四處打量,似乎想找什麼。

    而醫生明知道他心裏頭揣着鬼主意,卻故意裝作沒見,他隨口問道:“怎麼了?哪裏痛?”

    “肚子疼,喫錯東西了。”阿松想也不想就隨口找了個理由敷衍,他的眼神落在了醫生放在櫃子最上面的安眠藥,眼睛頓時亮了。

    “喫錯東西了?”醫生伸出手按在他的手腕上,砸吧了下嘴巴,“不像是喫錯東西了。”

    “那我怎麼會拉肚子?”阿松胡攪蠻纏地說道,“你這個醫生別是學藝不精吧。”

    “學藝不精?!”醫生瞪大了眼睛着阿松,氣得都想打他了,這個傢伙竟然還敢質疑他的醫術,這是在找死啊!

    “不是學藝不精,那你我是什麼病。”阿松無賴地說道,“隨便給我開點兒藥吧,否則我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我就讓律師告你。”

    醫生被他這張牙舞爪的模樣氣得牙癢癢,恨不得一拳頭打他個頭冒金星,他轉過身,拿起桌子上的鋼筆,在便籤上飛快地寫着。

    阿松心裏暗道好機會,他趁着這個機會,站起身來飛快地伸出手夠到了櫃子上的藥,迅速地倒出一些在口袋裏,又飛快地把藥瓶放了回去。

    他又迅速地在椅子上坐下,自以爲自己的舉動沒有被醫生髮現,卻不知道醫生早就透過玻璃的反光把一切都得清清楚楚了。

    “拿去

    ,一天喫三次。”醫生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便把藥丟給了阿松,“要是在感覺不舒服,再來找我。”

    “行吧。”阿松隨手把藥塞到口袋裏,轉身離開了病房。

    背對着醫生,他的臉上露出了個微笑。

    而此時的醫生臉上也同樣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誰能笑到最後,一切還未可知呢。

    阿松悠哉悠哉地回到牢房,此時牢房裏的燈已經關了,他走到自己的牀邊,躺在牀上,眼睛盯着不遠處陳老大的病牀。

    夜漸漸深了,牢房內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鼾聲。

    在所有人都在黑甜夢鄉中享受着難得的自由的時候,阿松卻偷偷摸摸地爬起來,躡手躡腳地走到陳老大的牀邊。他了一眼睡得正香甜的陳老大,撇了撇嘴,把身上帶着的藥取了出來,醫生給他開的藥已經被他丟了,裝入透明藥袋裏的是他偷出來的安眠藥。

    阿鬆了一眼袋子裏的安眠藥,這裏的劑量足夠讓陳老大不知不覺地死去了。

    他獰笑一聲,把藥和陳老大枕頭下的藥換了,換完之後,他悄無聲息地回到自己的牀上,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

    黑暗中,阿松笑了,陳老大笑了。s11();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阿松正在做手工,他做到一半,突然有人喊道:“出事了,陳老大暈倒了。”

    阿松的眼睛頓時一亮,衆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把手頭上的活丟下,跑了出去。

    陳老大果然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就跟死了一樣。

    “讓開,讓開。”獄警們收到消息,連忙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老獄警環視着衆人,用懷疑的眼神着衆人,彷彿陳老大的情況是有人故意造成的一樣。衆人聳了聳肩膀,“我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他幹活幹着幹着就倒下去了。”

    “別多說了,趕緊送去醫生哪裏。”年輕的獄警催促道。

    老獄警心知這裏頭必定有古怪,這些日子,陳老大的異樣和其他囚犯的異樣他們都是在眼裏的,老獄警朝阿鬆了過去,眼神彷彿帶着刺一樣。

    阿松絲毫不在乎地回視,一臉無辜地着他。

    老獄警幾個人把陳老大擡去了病房。

    而剩下的獄警留下來監督着衆人幹活,“都散開,散開,想幹什麼!”

    “行了,都回自己的位置幹活去吧。”阿松吹了個口哨說道,吃了那麼多安眠藥,除非立即送到大醫院去,否則必死無疑,送去那個庸醫又有什麼用呢。

    阿松心裏想道,這件事總算是結束了,等過幾日,就把這個消息傳出去,讓趙先生高興高興。

    他吹着口哨,邊吹邊幹活。

    而此時,陳老大卻沒有被送到病房去,而是在半路被人直接送到了醫院去。

    在經歷了一個多小時的洗胃後,陳老大甦醒過來,到雪白的天花板和窗外明亮的日光時,他感動得落下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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