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你怎麼回來了。
王媽媽回答道:
我在外面的時候,就遠遠的看到然姐你回來了,這不忙完手頭的活趕着回來和小姐說幾句話嗎?
王媽媽,你有什麼話這麼着急
喬然一聽王媽媽如此說,心裏有些好奇,便問道。
也沒有什麼話。
王媽媽聽喬然這麼一問,還有些猶豫了,擡腿坐在炕頭上,看喬然手裏做的活。
然姐,你這個手藝可是一點也沒有拉下。
喬然點了點頭。王媽媽又說到:
然姐,我本來也不想說,只是如今看你一點也不上心,王媽媽不得不說了。
王媽媽什麼事,搞得神神祕祕的,怎麼了。
喬然笑了笑問道。
今天李家肯定會來很多的太太夫人的,依我的意思,你還是去前面多露露臉,到時候-
王媽媽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
看着喬然一臉茫然的看着她,不得不繼續說下去。
到時候對你的親事有利。
王媽媽-
喬然頗有些無奈叫道,她沒有想到王媽媽竟然說這件事
小姐,你不要不好意思,你要是不出去在那些夫人面前露露臉,她們怎麼會知道有你這麼一個人,到時候有好的兒郎也不會想到你,
王媽媽,我纔多大,早着呢,不着急。
喬然安慰着王媽媽說到。
怎麼能不着急呢,小姐你再過兩年就及笄了,就要開始定人家了,這個事情是女人一輩子的事情,可不能不上心。老夫人五十大壽,好幾年才過這麼一次,誰知道下次什麼時候還有這麼個機會。
王媽媽又說到。
小姐,王媽媽這都是爲了你好。
王媽媽見然姐的臉色不好,加了這麼一句。
喬然點點頭說到,
我知道王媽媽是爲了我着想,但是王媽媽你想,李家還有寶珠蕊珠兩個正經的小姐在呢,真有好的,那些夫人們會繞過她們來選我嗎?
王媽媽聽喬然這麼一說,臉色現出一些擔憂之色,
可不是嗎?在別人眼裏,喬然再怎麼好,她也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女,怎麼能和李府的兩個女兒相比。
再說了,李夫人沒有說話,我就往那些夫人面前湊,明眼人都知道什麼原因,不過是鬧個無趣,也惹的李夫人不快。
那小姐你就這麼的呆在院子裏,也不是回事啊。
王媽媽雖然覺得喬然說的有道理,但是仍然覺得不甘心。
好啦,王媽媽,你就不要爲我擔心了,我心裏明白着呢,你放心吧。
喬然說着說到。
王媽媽還有些猶豫不定,此刻正巧着重喜過來,看到喬然和王媽媽,問過好,說到:
喬然小姐,我們姨娘這幾天心情有些不好,剛纔還哭呢,你能不能去看看我們姨娘。
哦,發生什麼事了
喬然問道。
重喜面露難色,說到:
那好,我這就去。
喬然吩咐着王媽媽,說到:
王媽媽,外面都是一些年輕人在幹也就足夠了,你年紀大了在屋裏歇歇吧。
小姐不用管我了,你快去吧。
喬然答應着,隨着重喜去了桂姨娘那裏。
喬然到的時候,桂姨娘正在抱着興哥,嗚嗚的哭着。
姨娘,喬然小姐來了。
重喜上前說到。
桂姨娘擡起頭,看到了喬然站在面前,抹了抹眼淚,說到:
你這個丫頭,怎麼找了然姐過來,可不是擾瞭然姐的清淨。
重喜撅了撅嘴沒有說話。
還不去給然姐倒茶去。
重新聽了往外走去。
桂姨娘將哥放在炕上,拉着喬然坐下,說到:
然姐,重喜從小跟着我,看我心情不好,只是在這個李府沒有說上話的人,便找了你來了,你可千萬別見怪。
桂姨娘,你說的什麼話,咱們隔着一個院子住在,有什麼事情儘管找我來。
喬然見桂姨娘說話的聲音也帶着嘶啞,不由的問道:
你這是怎麼了,早上的時候在老夫人那裏不是還好好的嗎?
桂姨娘嘆了一口氣,轉身用衣袖抹了抹眼淚,說到
也沒有什麼,不過是我心窄,想不開罷了。
重喜提着一茶壺走了過來,倒了兩杯茶說到:
怎麼能怪姨娘,明明是那個李姨娘害的哥感了風寒,姨娘心疼,又因爲陳老夫人過壽辰,不敢請大夫,才抱着哥哭呢。
重喜,哪裏也少不了你,快出去看看能幫別人乾點什麼去吧。
知道了,姨娘。
重喜放下茶壺,走了出去。
喬然摸了摸哥的額頭,果然是有些熱,小臉都有些紅了。喬然看着他這個樣子,說到:
這不行,得讓大夫來看看,這麼小的孩子可不能大意了。
哎,正是老夫人大喜的日子,怎麼好觸這個黴頭,我剛纔給哥用過冷毛巾了,已經不燒了。
桂姨娘說到。
這怎麼能行呢,興哥現在是李府唯一的男丁,要是出一點差錯,該怎麼對李老夫人交代。
桂姨娘聽喬然這麼說,心裏也有些害怕。
應該沒有什麼事情吧,等過了今天再請大夫吧。
哥如今躺在炕頭上,嘴裏哼哼嘰嘰的哭着,看樣子是以前哭了很久了,如今沒有了力氣,喬然堅定的說到:
不行,孩子的病不能脫,還是早點來找大夫看看吧。
可是如今上下都忙着給老夫人過壽,怎麼好在這樣的日子裏--
桂姨娘說着沒有了話,她一方面也是爲哥擔心,害怕有個好歹,另一方面又怕被人
說,請大夫不吉利,添晦氣。
好啦,不要猶豫了。
喬然說到
這街上有什麼醫術好的大夫,我們可以請大夫從後門進來。
桂姨娘聽喬然這麼一說,點了點頭說到。
在西街有一個大夫,往日裏都是請的他來,醫術不錯,重喜知道,可以讓重喜去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