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帶着一衆小弟來到酒店的時候,天色剛剛有些朦朧亮。
“浩哥,我們還不知道那個小子在哪一間房間,要怎麼找到他人啊。”
“就是啊,剛纔輝哥也沒有跟我們說那個周揚住在哪個房間,難道我們要自己去找?”
“浩哥,你說那個周揚能夠把輝哥打成那樣,我們能夠打過他嗎?萬一他有幫手怎麼辦?”
幾人來到酒店門口,看着酒店裏明亮的燈光,幾個小弟也是一臉迷惑。
畢竟,他們只是知道輝哥交代要教訓的那個人叫周揚,而輝哥也只是微微形容了一下那個周揚長什麼樣子,他們也只能在腦海裏幻想一下。
尤其是,有小弟想到孔輝的慘狀,心中不禁有些擔憂起來,害怕自己這一羣人不是對方的對手。
“啪!”
“混賬,你這是看不起浩哥我?區區一個小公司老闆,就算是有幫手,算什麼?有我們兄弟幾個厲害?”
浩哥猛地伸手,一巴掌就扇在那個一臉擔憂的小弟頭上,有些怒其不爭的呵斥道。
“就是,我們幾兄弟在一起,就算那個小子有幫手,也不會是我們的對手。”
“哼哼,更何況,還有浩哥在,那個小子根本就不足爲懼!”
幾個小弟也是對視一眼,立馬附和起來,不斷恭維浩哥。
“嗯,這纔像話。”
浩哥滿意的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得意的左右看了看,隨即把目光落在酒店門口。
“走,我們去看看,找找那個小子,千萬不要放他跑了。”
浩哥自信滿滿,大踏步走向酒店。
浩哥一行人有十幾個,浩浩蕩蕩,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讓酒店前臺也是瞬間愣住。
“劉哥,劉哥,你趕快帶人來大廳看看,好像有人要鬧事。”
前臺一個漂亮美女連忙拿起對講機,給酒店的保安隊長劉福生報告,讓他帶人來看看,以防出現意外。
“好,我馬上到。”
劉福生的聲音十分粗獷,從對講機裏傳出來,讓兩個前臺莫名的心安了不少。
她們酒店是柳市唯一的四星級酒店,雖然比不上那些五星級大酒店,但是在柳市,也是規格最高的一家酒店了。
入住酒店的人,非富即貴,高昂的費用,一般人也不會隨便入住。
而且,浩哥帶着的這十幾個人,打扮的流裏流氣,再加上身上,脖子上的紋身,奇異的髮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打扮。
劉福生作爲酒店的保安隊長,還是十分盡職盡責的,在得到前臺的報告之後,立馬帶上八個值班保安奔赴大廳。
“什麼人,站住。”
劉福生一看到浩哥等人,神色立馬凝重起來。
作爲有經驗的人,他一眼就看出這些人都不是好惹的人。
最起碼,有幾個人他之前也算是見過,是柳市當地有名的混混,甚至,手上還沾過血。
劉福生心中一緊,他知道這些人來到酒店,一定不會是來入住的,那麼,就一定是來找人的,很可能是來教訓人的。
心裏暗罵一聲,劉福生還是壯着膽子迎了上去。
“不知道幾位來我們酒店有什麼事情?”
劉福生強裝鎮定,沉聲問道。
現在正是清晨,在酒店值班的保安人數不多,只有幾個人,。
一下子面對浩哥這羣人,還是會有些喫力。
尤其是在劉福生知道對方來者不善的基礎上,更加不想讓雙方之間的氣氛緊張起來。
不過好在,也正因爲現在是清晨,所以起牀,和出入酒店的客人幾乎沒有。
否則,要是讓客人受到驚嚇,投訴到酒店,那麼劉福生他們一定會受到酒店的懲罰。
“怎麼?我們不能來?”
浩哥斜眼看了劉福生一眼,滿臉冷淡。
他自然是看到了劉福生身上穿着的衣服,同時還有他身後的幾個保安。
不過,區區幾個保安,浩哥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不要說對方人數本來就沒有自己這邊多。
而且,自己這些小弟,可不是花架子,一個個手上都是有真功夫的。
要不然,浩哥也不可能倚仗這十幾個人就在柳市混得開來,讓許多人忌憚不已,甚至是不想得罪。
“哼,劉福生?這個人我認識,不過是這家酒店的保安隊長,不算什麼,我一隻手就能放倒他。”
“原來是他,我之前好像聽說過這個人,不是說被人打了嗎?就這樣的,還能在酒店當保安隊長?什麼時候,酒店的檔次這麼低了?”
“哈哈,劉福生,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站在你面前的是我們浩哥,你敢跟浩哥這麼說話,不想活了?”
“就是,在浩哥面前,還敢裝逼,簡直是不知死活,趕快讓開,或許我們還不會跟你計較,否則,今天就算打砸了酒店,你屁也不敢放!”
浩哥身後,有幾個混混認識劉福生,頓時大笑起來,一個個倨傲無比,斜眼看着劉福生,好像對方跟他們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一樣。
好像劉福生在他們眼裏,只是一個小渣渣,根本就不足爲懼。
眼下,還是孔輝輝哥交代的任務重要。
“你們”
劉福生氣急,指着那幾個剛纔嘲笑他的混混,臉色通紅,但是話說道一半,卻是怎麼也說不出來。
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跟這羣混混發生衝突,那麼以自己這邊的力量,根本就不是這個所謂浩哥的對手。
更何況,正如對方所說,如果他們真的發生衝突,那額不管對方怎麼樣,他劉福生一定會受到酒店領導的責罰。
再加上,對於這個浩哥,劉福生隱隱覺得名號有些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聽說過,但是一時之間卻又是想不起來。
但是他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這個浩哥,在柳市,絕對是橫着走的角色。
但是,此時那些保安可是不知道劉福生心裏的想法,他們只是看到了自己的隊長劉福生受到了幾個小混混的嘲笑。
這羣保安,都是氣血方剛的青年,一個個腦子裏的想法很簡單,現在看到自己的對方受到這種侮辱,頓時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