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供奉主動請纓,目光盯着周揚和牛川,眼神森然,煞氣十足。
作爲江家這樣一個大家族的供奉,雖然雙方只是一個合作的關係。
他爲江家提供保護,而江家爲他提供一些財力和關係上的幫助,這是一個你情我願的事情。
但是,在之前周揚大鬧江家晚宴的時候,他們這些供奉因爲一些原因沒有及時出現,這就已經是有些失職了。
而這段時間,外界塵囂甚之雖然不會對他們這些供奉有太大的影響,但是心裏總歸是有些不爽。
老虎不在家,猴子稱霸王。
在戴供奉眼裏,周揚和牛川就是趁機鬧事的猴子,不過是想要搏得一個名聲罷了。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搏一個名聲,戴供奉倒也不在意,只會會心一笑。
但是現在,周揚竟然是在江家搏了這樣一個名聲,這就讓他根本無法接受。
這甚至是說明,他們這些供奉是酒囊飯袋,連一個普通人都阻攔不了,那作爲江家供奉,還有何臉面在江家繼續待下去。
戴供奉主動請纓,就等着谷長老的命令。
而另外一位宗供奉也是看向谷長老,等着他的命令。
“谷長老,既然戴供奉有這個想法,那麼不如就讓他稍微懲戒一下週揚,好讓他知道,我江家,不是那麼好侵犯的。”
看到谷長老沉思,江楓連忙說道。
今天這樣一個絕佳的好機會,周揚和牛川竟然親自來這裏。
而且,他江家也有供奉到來,還是谷長老親至。
江楓自認爲,周揚和牛川就算再厲害,也絕對逃脫不了。
“如此也好,戴峯,手下輕點,我還要帶着他前往大院審問。”
谷長老微微點頭,淡淡說道。
他並不擔心戴供奉會出現什麼意外,畢竟對於戴供奉的實力,他是知曉的,在江家供奉中,也是居於前列。
對付周揚和牛川這樣的人,自然是手到擒來。
而戴供奉主動請纓,在谷長老看來,不過是想要先教訓一下對方,讓他們喫點苦頭罷了,只要不鬧出人命,谷長老根本無需在意。
“是!”
得到允許,戴供奉頓時心中一喜,目光豁然看向周揚,眼底閃過一絲狠厲。
只要把這個在江家大鬧過,得罪過江家的周揚狠狠教訓一頓,一定能夠讓江家家主江凡流對他更加認可,那麼他在江家供奉中的地位,必然會得到提高,那麼他所得到的資源,也必然會有很大的提升。
“呵呵,小子,這個世界,有很多事情,是你這樣的人所不知道的,有幾分本事,就以爲這個世界沒有人能夠奈何得了你嗎?你太放肆,也太狂妄了。”
“今天,我戴峯就要好好教訓你們一頓,讓你們知道,這個世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江家,不是你們能夠招惹的。”
戴供奉冷笑一聲,隨即腳尖在地上一點,整個人便如同離弦的箭矢一樣,飛速衝向周揚,雙手成爪,目標直指周揚的琵琶骨。
而看到戴供奉果然出手,江楓在一旁卻是露出冷笑。
這個戴供奉在江家所有供奉中,實力算得上比較厲害,比起他來說,也要厲害很多。
“周揚,這都是你自找的。”
冷笑一聲,江楓已經在想,等會戴供奉把周揚拿下,自己要怎麼羞辱一番周揚了。
“呵呵,有點意思,看來,你們江家人都是如此這般自大嗎?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確實如此,不過,這所謂的人外人,天外天,到底是誰,我想,你們可能搞錯了。”
周揚面對急速衝過來的戴供奉,面色不改,淡淡笑道。
周揚能夠感覺出來,這個戴供奉很強,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有牛川在,周揚根本就不擔心自己的安慰。
點點頭,周揚身形不動。
而這一瞬間,一直護在周揚身側的牛川動了。
轟!
在戴供奉的爪伸到周揚面前,就要扣住他的琵琶骨的一瞬間,牛川一步邁出,一手直接扣在戴供奉的手腕上。
而這一刻,戴供奉發現自己的攻勢瞬間停滯。
而看到扣住自己手腕的,不過是周揚的一個保鏢,他頓時怒了。
“放肆,這裏豈有你一個區區保鏢動手的資格,給我滾!”
戴供奉大怒,暴喝一聲後,渾身真氣爆發,想要把牛川震開。
但是,他的真氣轟向牛川之後,卻像是深陷泥潭一般,根本就再也不受控制。
“怎麼會!”
這一次,戴供奉真的驚到了。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真氣,這樣一震,一般情況下,江家有不少供奉都會被自己震開,但是在面對這個小小保鏢的時候,卻沒有任何作用。
“小子,這是你自己找死!”
戴供奉覺得臉色有些發紅,他本以爲自己拿下週揚,不過輕而易舉,易如反掌。
但是現在看來,這個保鏢還是有一點本事的,最起碼有一些手段,就連戴供奉覺得自己也是看不出來。
不過,也正是因爲這樣,讓戴供奉覺得自己剛纔出醜了,所以現在滿肚子怒火都瞄準了牛川,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戴供奉的速度很快,一眨眼就來到牛川面前,一雙手也是化爪爲拳,直奔牛川胸口。
戴供奉有信心,自己這一拳下去,都活生生打死一頭牛。
一般人在自己這一拳手中,也是會去掉半條命。
“死!”
低吼一聲,戴供奉嘴角露出冷笑,這個保鏢也不過如此,被自己的氣勢嚇到,竟然連防禦都不做,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看來,這是天意,讓自己再拿一個功勞!
“小心!”
“小心!”
不過,就在戴供奉以爲自己必定會拿下這個保鏢的時候,兩聲疾呼頓時從他身後發出。
戴供奉聽出來了,這是谷長老,還有另外一個供奉發出來的聲音。
小心?
小心什麼?
難道他們是在提醒這個保鏢?
哼!
區區一個保鏢,就算是死在自己手裏,也不算什麼,谷長老和宗供奉還是有些太膽小了,不足以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