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輝煌大酒店刁難周揚?這可真是在茅房裏打燈籠,找屎了。
正當周揚打算好好玩玩的時候,一邊的沈璧君卻摸出了電話。
沈璧君沒有想太多,只是想着既然人家保安要身份證明,那就證明一下好了。
而且,人家保安甚至還給出了具體證明自己身份的方式,沈璧君更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了。
而且,她還真知道保安嘴裏的李總是誰。
李長河,在東海市的化妝品行業裏面,也算是一個大佬了。
這個李長河,是後來才崛起的,正是因爲抱住了名揚公司的大腿,通過找關係,他拿到了名揚公司一個非常大的代理權。
通過自己的運營,他漸漸地成爲了名揚公司旗下最大的一個代理商,這樣的一個身份,在東海市的化妝品行業,是非常強勢的。
畢竟,現在所有的公司,想要喫飯的話,基本上都要有名揚公司的產品銷售纔可以。
可以這麼說,誰能從名揚公司拿到的貨最多,誰就是名揚公司之下最強大的那個人。
當然,名揚公司的地位是無論如何都沒有人能撼動的。
所以這個李長河,在東海市的化妝品行業也算是鼎鼎有名,沈璧君剛好有他的電話。
沒有多想,沈璧君直接撥通了李長河的電話,“李總,你現在到輝煌大酒店了嗎?”
沈璧君問道,她開着免提,所以其他人也能夠聽到李長河的聲音,“嗯?是沈總啊,對,我已經到了輝煌大酒店了,你還沒到嗎?”
周揚有些無語的捂着自己的額頭,他沒想到沈璧君的動作竟然這麼快。
不過也無所謂,既然已經打通了,那就任由沈璧君隨便說吧。
想找回這個場子,周揚有的是辦法。
“是這樣的李總,我現在也到輝煌大酒店了,但是門口的保安卻不讓我們進。”
“說我們必須認識你纔可以進去。”
沈璧君非常誠實的說道。
周揚心裏默默的嘆了一口氣,這女人怎麼就能傻到這種程度呢?
就跟周揚想象中的一樣,沈璧君說完以後,電話對面就安靜了下來。
沈璧君還沒反應過來,對着電話問道,“喂,李總?你還在嗎李總?”
又過了一會,電話那邊才傳來李長河的聲音。
伴隨着他的聲音,還有一陣隱隱約約的笑聲。
而李長河自己的聲音中,也帶着隱隱的笑意,“不是吧沈總,你怎麼可能會被保安攔住呢?”
“你可是李總啊,怎麼連酒店大門都進不來呢?難道那個保安不認識你嗎?”
聽到李長河的第一反應不是來幫助自己進去,而是故意的嘲笑,沈璧君纔算是勉強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但是現在她才明白過來,已經有些晚了。
李長河繼續嘲笑着,“你可是大名鼎鼎的沈總啊,咱們東海市化妝品行業的第一人啊,哪個保安敢攔你啊!”
沈璧君知道自己上當了,有些惱怒的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這個保安說除非我認識你才願意放我進去,李總,你過來接我一下吧,要不然咱們今天這個會議,可沒辦法進行下去啊。”
名揚公司雖然強大,但是如果她因爲這點事就得罪了東海市化妝品的整個行業,這個代價就算是名揚公司也喫不消的。
所以,沈璧君雖然語氣上有了一點點威脅,卻也沒敢把話說的太重。
而那邊的李長河,顯然也根本沒把沈璧君的威脅放在心上。
繼續用毫不在意的口氣說道,“哈哈,沈總不要生氣嘛,我這就下去把你接上來去,我只是對這件事感到好奇嘛。”
沈璧君氣沖沖的掛斷了電話,然後看向保安,“我們現在可以上去了嗎?”
保安也是一臉強忍笑意的模樣,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還不行哦,我怎麼知道你是真的給李總打的電話,而不是隨便撥了一個號碼糊弄我呢?”
“你不是說李總會下來接你嗎?那就等着讓李總來接你吧。”保安說道。
很明顯,當着這個保安的面,李長河下來以後,免不了又是對沈璧君一頓嘲諷。
而這個時候,周揚也悄悄的發送了一個信息出去。
很快,李長河就下來了,身後還帶着其他幾個化妝品公司的老闆。
剛剛來到大廳,還距離沈璧君他們老遠的時候,李長河得意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哈哈,沈總沈總,真是不好意思,你說你怎麼能讓一個保安攔住呢?”
“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啊,我們堂堂名揚公司的沈總,竟然連輝煌大酒店的大門都進不來!”
李長河一邊說着,一邊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沈璧君看向保安,“站在我們可以進去了吧。”
保安這才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李總,“李總您來了,這個女人真的認識您啊。”
保安對沈璧君一副趾高氣揚的表現,對李長河卻卑躬屈膝,這樣的反差,一下就對比了出來。
李長河也不急着離開,而是看向了保安,“誒呦,這不是小宋嘛,你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把沈總攔下來了呢?”
保安微微一笑,臉不紅,心不跳的演戲說道,“那我也不知道她認識李總您啊,我要是知道她是您的朋友,那肯定就把她當成我們輝煌大酒店的貴客讓她進去了嘛。”
“不過現在也不晚,我已經知道了,你們可以進去了。”
這一番話說的李長河很是舒服。
瞧瞧,什麼是牌面!
你要是不認識我,你連這個酒店都進不來!
而認識我以後,你立刻就成了酒店的貴客!
他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沈璧君和周揚說道,“好了好了,都是誤會哈,現在可以了,我們進去吧。”
沈璧君雖然心裏不爽,但還是點了點頭,擡腿向裏面走去。
但是這個時候周揚卻開口了。
“慢着。”
周揚眯着眼睛看向李長河,“你說你是李總你就是李總嗎?你拿什麼證明?”
“哈?”周揚的一句話,給李長河也問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