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一句話,李逸辰是國家得罪人,民族的敗類。不殺李逸辰不足以清君側,不殺李逸辰不足以平民憤。
朱理在朝堂上的幾位學生,也表示大力支持朱理對李逸辰的彈劾,請皇帝陛下重處李逸辰。
而皇帝蕭譽此刻一身金絲龍袍,帝冠立於頭上,一副,安坐龍椅上,掌日月山河的氣勢。他其實聽朱理的奏摺聽着聽着走神了。他也在想李逸辰的事,“這子不錯,做起事來,有我當年打下的那股虎勁,而且腦子也夠用,僅僅一就將鳳鳴城內的紅蓮教兩處據點都給挖了。除了跑掉的聖女比較遺憾其餘,都挺好。這子是個辦實事的。”
其實皇帝蕭譽心中有一把尺子,丈量下人才,在他心中,那羣人屬於善於做事的,哪些人是隻會放空炮的,那些人鐵骨錚錚敢於直柬的,他都清楚。對於李逸辰昨日的所爲。李逸辰和趙玉戈皆寫了一份奏摺將當日的事稟報,蕭譽看了直呼過癮,心道這子不論做什麼都頗有幾分行軍打仗的氣勢,不愧是將門子弟。
“陛下?陛下?”朱理念完後安公公便下來接過奏摺,放於皇帝的案前。朱理見皇帝不話於是叫到。
“哦,朱愛卿講完了。”蕭譽這才反應過來,“羣臣有何異議。”
“臣附議。”“臣附議”朱理身後的一羣官員大都是朱理的弟子,都是所謂的道德君子,“臣也附議”吏部尚書皇甫懷仁也道。他歷來與永平王這類武將不睦。
“呦,朱老夫子真是孔聖人在世啊,合着底下就您一個聖人,其餘的全部都是人,仁義道德在您手裏完全是一把利劍嗎,只要看誰不順眼,就誰私德有虧。這可真是一抓一個準啊。”武將一派,成國公宇文扈罵罵咧咧的道,“是啊,前幾日還聽,朱老夫子教人“存理,滅人慾”合着朱老夫子您娶十三房妾就是存理了?聽您還不讓人家日子過不下去的寡婦改嫁,什麼“餓死事,失節事大。朱老夫子真是好節操啊,去寺廟都不忘了欺侮尼姑。合着您的仁義道德只是用來約束別人的,到了您自己就不算了。”勇毅侯張世炎一遍諷刺一邊大笑道。
聽到這兒朝堂內百官,除了朱理這一派幾乎都鬨堂大笑了。這時冠軍候加驃騎大將軍葉連成也忍不住了道“是啊,我還記得當時我屬下的偏將梁觀與朱老夫子有過節,所以朱老夫子,愣是抓了百花樓的花蕊姑娘,百般毒打,非要讓花蕊姑娘供出與梁觀有姦情。可人家花蕊姑娘果然是巾幗,任毒刑逼供,硬是咬牙不招,最後咬舌自盡,我看朱老夫子的節操可能還比不過一個表子。”
“好了,諸位愛卿不必吵了,這李逸辰一事,朕已明瞭了,此子不但無過,而且有功,朕準備賞金百兩,好了若無事,都退朝吧。”蕭譽道。
鳳祥宮清河公主呆呆地坐在席上,在想着蓮花其中發生的一切。蕭譽進來的時候示意宮女不要話,蕭譽直接走到清河公主面前“朕的乖女兒在想什麼了?是在想哪家的才俊嗎。要是看上了跟父皇,父皇給你賜婚。”
正在發呆的清河公主先是被蕭譽嚇了一跳,隨後聽了蕭譽的話,道“要是人家不答應了。”“他敢,不答應朕砍了他。”蕭譽一副山大王的樣子,其實蕭譽身爲一個開國皇帝,親手打下江山的人。身上自然是有一種豪強的氣概。雖然如今收斂了許多,但並不是一個文質彬彬的皇帝,不過這樣反倒讓人覺得親切隨和。
“那,你怎麼沒有砍了李逸辰”清河公主也不知道怎麼了,平日裏她十分的端莊典雅,明事理。不過一提及李逸辰,就變得有些蠻不講理了。
“這不,朕當時也懷疑他是個斷袖嗎。”“父皇您被他騙了。”
“對了,清河,朕聽李逸辰那子昨在蓮花寺繳了你侍衛的械”蕭譽一臉戲謔道問道,“是呀,真是太可惡了。”清河公主着就將自己昨和李逸辰的對話告訴了蕭譽。
“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者,是人行邪道,不得見如來。這子倒是個明白人啊”蕭譽道。
“父皇,您要替女兒出氣。”清河公主道。蕭譽聽了清河公主的話,眼珠子一轉,道“咳咳,清河呀,朕是一國之君,不能公報私仇啊,你也是一囯公主,不能以公主的身份去壓人啊。”
“那父皇的意思是要女兒,白白受他的氣嗎?”清河道,
“非也?非也?你可以以你自己的身份,動動你的腦子,去整整那子,出這口惡氣,只要不整死他,父皇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前提是私下裏,不準涉及國事,公事。”蕭譽道。
“好哎,好哎,父皇要整死誰,告訴霓裳,霓裳和父皇一起去。”此時霓裳公主正來鳳祥宮找清河公主完,剛走到宮門口,聽到蕭譽要整死誰,馬上興奮了起來。
此時正在牢中審訓紅蓮教徒的李逸辰,打了個噴嚏,心道肯定是這羣紅蓮教徒在心裏罵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