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辰聽了哭笑不得,他自是知道
“浩瀚詩林”的規矩,於是向二樓走廊上的南宮清月一抱拳道:“莫非清月姑娘看錯了?在下可是地地道道的男兒身,十足的純爺們。”
“哈哈哈哈。”李逸辰此言一出。香茗居內衆人鬨堂大笑。風凝秀剛喝進去的茶水,一下子笑噴了出來。而皇甫雄風則是很倒黴的被噴了一臉茶水。
謝婷依紅櫻亦是掩嘴而笑,而樓上扶着圍欄的秦雯,亦是笑得花枝亂顫。早無形象可言。
而反觀南宮清月,卻絲毫不動怒,她踏出蓮步,輕輕地向樓下走來。
在衆人的目光下,她走出閣樓,向李逸辰走來。她的氣質中帶着一股冷傲。他在李逸辰的面前停下,秋水般的眸,端詳着李逸辰美的近乎妖異的臉龐。突然,南宮清月伸出秀手,想要用一種很輕眺的姿勢,擡起李逸辰的下巴。
不遠處的謝婷依看到這場面,一雙秀手緊握。而就在南宮清月的手,要撫到李逸辰的下巴時,李逸辰卻嘴角微微一笑。一把抓住南宮清月的手腕。李逸辰心道你他喵的這是要當衆對爺耍流氓啊。
“清月姑娘,真是抱歉,在女人面前,我並不喜歡被動。”李逸辰抓着南宮清月的手道。
“這點,你我倒是相同,在女人面前我也喜歡主動。加入我“浩瀚詩林”吧,那裏才女如雲,你若加入,那些美女可都是咱倆的,”南宮清月美眸似笑非笑的看着李逸辰,李逸辰似乎從南宮清月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種霸王攻的氣勢。
然後李逸辰腦中迴響起南宮清月在創辦“浩瀚詩林”時所的話。男子是泥做的骨肉,女子是水做的骨肉。清月每見男子便覺濁臭,逼人!”能出這話的女子,必然是朵百合。李逸辰心道。
頓時李逸辰感覺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他像見鬼似的馬上放開南宮清月的胳膊。
連退三步,然後強作平靜的道。“聽清月姑娘曾言,男子是泥做的骨肉,女子是水做的骨肉。清月每見男子便覺濁臭,逼人,似乎對臭男人並不感興趣?”李逸辰心道你他喵既然是百合,就應該對老子不感興趣。難道你他喵的還是男女通喫。
南宮清月卻逼近李逸辰道“那是一般男人,李三郎你卻不在此列,不論你的容貌,還是生的肌骨,都讓世間最美的女子都宛若凡塵。”隨着南宮清月的逼近,李逸辰再退,終於他有些支撐不住了。於是一抱拳道“清月姑娘,各位,在下突然想起今日還有些急事,就先告辭了。”完便下了臺。對謝婷依等人做了個眼色,然後,想要離開。
香茗居外,紅櫻謝婷依風凝秀三人皆笑的不停,皇甫雄風由於兩次裝逼不成,於是早在中途氣的揮袖而去。
李逸辰冷冷的看着三女,道“笑夠了沒有。”只見風凝秀學着南宮清月的樣子,走到謝婷依面前,伸手就要擡起謝婷依的下巴。謝婷依則是學做李逸辰當時的樣子,不過更多了幾分扭扭捏捏。
“好啊,你們三個,看老子被個百合欺負,你們不幫忙就罷了,還取笑我,信不信,我把你們都介紹給南宮清月,她可是最喜歡女人的。”李逸辰道。
聽了李逸辰的話,幾女想起南宮清月頓時一陣雞皮疙瘩。消停了下來。
“百合是什麼意思?”風凝秀不解的問道,“是一種花。”李逸辰連忙解釋道。
色也不早了,謝婷依和紅櫻兩人亦告別,只剩李逸辰與風凝秀二人順路。
“謝謝你。”兩人並肩而行,風凝秀看着李逸辰鄭重道。
這倒叫李逸辰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只見風凝秀接着道“我準備明日上朝,便請調往河行省,現在已入秋,按往年的情況,秋冬季節,西戎必會來犯邊搶糧。屆時必會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李逸辰點了點頭,隨即又擔心道“你想借此逃開與皇甫雄風的婚約。那其父吏部尚書皇甫懷仁必會在朝堂上阻礙於你。”
“唉,只能聽由命了。”風凝秀擡頭着夕陽。不無惆悵道。
“無妨,我幫你。”李逸辰道。“那就謝了。”風凝秀笑笑道,彷彿毫不懷疑李逸辰能幫到她。李逸辰詫異的看着風凝秀,“看我幹嘛。”風凝秀看着李逸辰很溫柔的看着自己有些不自然,“我很喜歡你的表情,讓我覺得你對我的話毫不懷疑。”李逸辰亦笑笑道。
風凝秀不語,似乎低頭考慮些什麼,“風教官,你如今不教宣武館的學生了嗎。”李逸辰突然問道。風凝秀點了點頭“是啊。我只教完了,你們這一屆。”“真遺憾,沒能在宣武館待到底”李逸辰滿臉遺憾道,他半路便上了青雲觀。“何須遺憾,柳雲道長,可不是隨便一個人都會收的。你能上青雲觀,是你的大機緣。”風凝秀道。
“教官你要離開鳳鳴趕往河行省,而我也過幾便離開鳳鳴執行任務。臨走之前,故地重遊,不如我們去宣武館走走吧。”
“嗯。”
此時已經黃昏,宣武館的大門已經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