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趙全和孫曉雲小說 >第177章千萬別慫
    趙權聽出來了,捱揍的時候胡當就做弟弟,這會兒琢磨着他混的不怎麼樣了,就自己當哥了。

    這種角色,他當年看不上,就是到了今天他也依舊看不上。

    不過既然已經上車了,也不至於撕破臉皮非要下車。

    於是在聽着胡當一路的吹牛壁當中,汽車也就來到了本地一家不錯的大酒店。

    上樓的時候,胡當就說了,“這會兒我跟着威哥混呢,威哥知道吧?就是當年跟着我混的那小子,當時我覺得這小子狗屁不是的個玩意兒,哪知道這會兒還成精了。”

    “取了個老婆家裏挺有錢的,聽說趁好幾千萬呢,這不威哥一下子也翻身了,這會兒弄個婚慶公司,手底下還有好幾個別的店,我這會兒跟着他混了。”

    “可沒辦法,誰讓這小子有錢呢!所以我說權子啊,該低頭時就低頭,這會兒不是當年了,誰有錢誰纔是爺。就說你吧,當年你混的是兇,有名氣。”

    “可現在呢,出門還靠兩條腿,連個代步車都沒有,你說說你這是何必呢?該低頭低頭,該叫哥叫哥,這年月低頭不丟人,沒錢才丟人呢!”

    聽着好像推心置腹似的,可趙權怎麼會不明白這話裏面的意思。

    他笑呵呵的問到胡當,“那我以後喊你胡哥?”

    胡當哈哈大笑,更是勾住趙權的肩膀頭子,使勁的拍了幾下,“兄弟,上道,上道!”

    就是想聽聲哥啊,混了這麼些年就混出這點出息來,有本事讓我喊你胡爺啊!

    趙權笑着搖搖頭,實在懶得搭理這個裝壁貨。

    來到酒店包廂後,剛推門的,各種山嗨土爆的吆喝聲就響了起來。

    當年是怎麼砍人的,當年是怎麼跟馬子在一起的,要是把這些不正經的話都給靜音屏蔽的話,那屋裏可就只剩下撞啤酒瓶的聲音了。

    進屋後,趙權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主座上的威哥,陳威,看起來如今確實挺牛壁。

    西裝革履的,還留着小鬍子,看起來挺人模狗樣的。

    單看現在的威風,很難想象是當初趙權在砍胡當時,旁邊嚇的跪在地上尿褲子那個。

    “哎呦,我襙,權哥,權哥你來了,真是稀客稀客啊,趕緊坐下,快坐快坐。”

    一桌上就一個空位置,胡當一屁股坐下了,這會兒連個凳子都沒有,坐尼瑪桌上啊?

    笑呵呵的打量着陳威,趙權也不說話,雙手插兜,目光掃向桌上那些人。

    有當初跟自己混的,也有當初被自己砍過的,總之都是老朋友。

    不過跟自己混的那些後來都跳槽了,跑去跟別人玩去了。

    趙權混夠了跑去上大學,他們自然不需要這麼慫逼的老大。

    所以在今晚這個場子上,每個人的笑容看起來都是那麼的不友善。

    看到這些人,趙權也就明白了胡當的用意。

    拍拍胡當的腦袋,趙權笑着轉身準備離開。

    可就在這時候,‘砰’的一個酒瓶爆碎,砸在了桌子邊緣上。

    隨後,胡當的聲音傳了過來,“你特麼的,給你面子你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威哥在跟你說話呢,你特麼是聾子嗎?!”

    嘖嘖,幾年不挨砍,胡當越來越有出息了。

    趙權扭頭望向他,笑呵呵的問着,“我就是個聾子,你能治啊?”

    看着趙權那越看越滲人的笑容,胡當抓着手裏的碎酒瓶斷茬,放也不下拿也不是。

    即便是連趙權說的話,他都沒有膽量去接。

    不過好在這時候,陳威適時的開口解決了他的尷尬處境。

    “胡當,把酒瓶放下,都是當年的兄弟,你這是幹什麼呢!”

    有個陳威給的下坡,胡當這才順勢下驢,把酒瓶斷茬給丟在了一邊。

    看起來氣勢還是有的,輸人不輸氣勢,裝壁也得裝圓潤了。

    陳威示意身邊人起開,然後給找了個凳子放在了自己旁邊。

    “來,權哥,坐這裏,咱兄弟倆在一起好好聊聊。”

    這要是真離開,還當是怕了這窩小老鼠,趙權來都來了,索性也就坐下來,陪這幫小老鼠們玩玩。

    坐在陳威旁邊,趙權問道:“怎麼着,現在都喊你威哥了,我是不是也得這麼喊啊?”

    陳威哈哈大笑,“這不是兄弟們擡愛嘛,權哥真是開玩笑了。他們都在我這混飯喫,我覺得叫陳總太生分,大家呢也算是給我幾分面子,喊我聲威哥。”

    “權哥當然不用了,權哥如今自己發財,哪用着的喊我威哥呀,是不是?對了,權哥現在在哪混呢,混的還行?”

    趙權還沒開口呢,胡當就開始往回找面子了。

    “行個幾把毛,遇到他的時候在大街上腿着呢!上午在機場時遇到個小妞還不錯,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他妹妹,他那妹妹我沒見過,不過聽你們說挺漂亮的,應該是吧!”

    “不過話說到這,我得給你們講個新鮮事。你們還別不信啊,這貨色竟然當衆在機場摟着他妹妹,看起來就跟要幹那個似的。你說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放過了,他能混的好嗎?”

    陳威笑眯眯的接話說道:“行吧,是個女人就比塊肉強,管他是不是親妹妹,是吧,權哥?”

    趙權望向旁邊眼神中斥滿挑釁意味的陳威,趙權問道:“你管我叫啥?”

    “權哥。”

    “哎,好孩子。”

    趙權拍了拍陳威的肩膀,那感覺就跟爺爺在摸孫子的腦袋似的。

    陳威當時就怒了,“我特麼敢叫你還真敢答應是吧,啊?!”

    趙權感覺到很好奇,“怎麼了,你叫出來不就是讓人給答應的嗎?劈開腿了還不想賣,咋的,你那裏面鑲着座牌坊啊?”

    陳威被趙權連懟帶罵的,很是沒有面子。

    伸手摸起酒杯來就向趙權潑了過去,一如當年他向趙權敬酒,被趙權給潑了他滿臉一樣。

    但不同的是,今晚他確實向趙權潑酒了,可沒潑着。

    趙權只是稍稍往後一閃,那一杯酒就全部潑在旁邊那人臉上了。

    那人很惱火,摸了把臉就猙獰着嘴臉向趙權呲牙。

    趙權連忙擺手,“你眼不瞎的話別找我麻煩啊,找你們威哥,是他潑的酒,我可沒動。”

    陳威嗤笑着丟掉酒杯,戲謔點頭。

    “行,趙權你行,牛壁,真是牛壁。今晚你最好一直行,一直牛壁,千萬可別慫!”

    趙權樂呵呵的說道:“你以爲都跟你似的,還沒砍呢就跪地上尿了。”

    “哎我這些年就好奇了,你當時褲子裏是不是有姨媽巾啊,要不你咋尿的那麼酣暢淋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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