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趙全和孫曉雲小說 >第919章給我弄點解解饞
    趙權想帶那隻死狗精離開,但是死狗精卻不幹了,兩隻小爪子緊緊勾住白小鮮的衣領,大有你敢把我送出去,我就給你把衣服拽破讓你春光乍泄的意思。

    這讓白小鮮又捨不得了,既捨不得衣服也捨不得那隻死狗精。

    “你看它多喜歡我啊,都捨不得鬆開小爪子了,要不你就別抱了。”

    “再說你一個大男人抱只母狗也不合適,不知道的還當你對它有想法呢!”

    我尼瑪,我能對一隻母狗有啥想法?

    這真是操人不用幾把,全憑一張嘴。

    我特麼除非修煉20多年的擼功擼到走火入魔了,纔會對母狗有想法!

    不過任憑他說破了大天白小鮮始終不鬆手,而死狗精也賴在了那兩座大山形成的安樂窩之間,死活不肯走,這讓趙權乾瞪眼的只能無奈着。

    生搶?

    當腦海中蹦出這個念頭後,趙權又覺得不太至於。

    就憑趙權的腦袋,生搶那簡直是對他智慧的抹糞,所以他轉身就走。

    離開小旅館後,他駕車趕往最近的一家寵物店,然後又去了一家診所。

    去寵物店不見得非得買寵物,也可以買狗糧,這道理就像是去診所不見得非得買感冒藥,也可以買點瀉藥。於是當狗糧碰上瀉藥後,趙權臉上就泛起了獰笑——

    “我特麼拉不死你……”

    手持愛心牌速效瘦身狗糧,趙權幻想起了死狗精拉癱了的美妙場景。

    當然,光幻想顯然是不夠的,哪有直接付諸於實際行動來的過癮。

    於是在回到旅館後,趙權就把狗糧遞給了白小鮮,表示讓她餵給狗喫。

    白小鮮正愁不知給狗精喫些什麼呢,於是就很高興的接過了狗糧。

    只是那死狗精只是嗅了一鼻子,然後興趣缺缺的趴下了,根本不喫。

    白小鮮不樂意了,這是趙權的一番好意啊,特地買給你的,你咋不喫呢?

    於是乎,她強行把狗糧給喂進了死狗精的口中,讓死狗精把狗糧給吃了。

    十幾分鍾後,躺在牀上的白小鮮,邊輕輕揉弄着死狗精光滑的皮毛,邊低聲嘟噥。

    “趙權對我真好,知道我喜歡小狗,竟然就把小狗送給我了,還幫它買狗糧……”

    正在那嘟噥着呢,突然有一股惡臭來襲。

    那臭味,簡直是無與倫比了,就跟從糞坑裏撈出的臭豆腐似的。

    白小鮮忍不住的捏着鼻子抱怨道:“死狗,你喫什麼了,放屁這麼臭!”

    白毛博美滿眼的幽怨眼神,彷彿是在說:你說我喫啥了?還不是你喂的!

    白小鮮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白毛博美喫的狗糧是她剛纔給喂的。

    “不應該啊,這狗糧的價格貴着呢,一盒狗糧都趕上只燒雞了。”

    嘟嘟噥噥的,白小鮮下牀打開了窗子,以外泄屋內的毒氣。

    可就在這時候,‘咕嚓’一聲響起在房間內,白毛博美拉牀上了……

    望着牀單上那朵微黃帶黑的屎香大花,白小鮮懵了。

    她完全無法想象,一隻懂得給人揉腳、懂得偷花姑內衣的超級狗,爲何會選擇拉在牀上。

    更可氣的是,它連起都懶得起,趴牀上尾巴都不擡的‘咕嚓’又是一噴。

    那灑脫肆意帶着飄逸靈動的大花,直接寫就在她的牀單上,散發出沖天的藝術氣息。

    這麼說吧,剛纔開窗時有隻蒼蠅飛了進來。現在,那隻蒼蠅出去了!

    連特麼以糞便爲生的蒼蠅都抗不住,足可見牀單上的花朵毒性是有多麼強烈。

    白小鮮受不了了,捂着鼻子嘴巴的趕緊往外衝。

    在衝鋒的第一時間她就已經想好了,這屋她不住了,愛特麼誰住誰住,屋裏的衣服啥的也都不要了,她怕穿着上街被人誤以爲剛從廁所裏給撈出來……

    這個時候,趙權正在琢磨着該如何把那隻死狗精給祕密逮捕。

    都還沒想到萬全之策的,白小鮮就從樓下呼呼的單腿蹦了下來,滿臉驚慌。

    看到慌里慌張的白小鮮,趙權驚詫道:“這麼急,起火了?!”

    白小鮮滿臉的委屈,“你趕緊把那隻死狗給弄走吧,噁心死我了!”

    趙權這纔回過神來,想來是藥效發揮了吧?畢竟是十倍的成人藥量。

    用大夫囑咐的話說,“注意用藥安全,不然這些藥都能讓頭大象瘦個百十斤!”

    有白小鮮的求幫助,加之自己心中對藥效的好奇,於是趙權上樓了。

    我的天,好神奇,還沒到退房時間呢,租住房客紛紛捂着鼻子下樓了。

    就那麼十個八個的鳥人,竟然把樓梯都給堵住了。

    要不是趙權‘疏散交通’及時,估計他們都能抱團滾下樓梯。

    好不容易纔進入白小鮮的房間,趙權懵立當場。

    牀單上、被罩上,全都是濺射性的糞便,更可氣的是雪白的牆壁上竟然還噴了一幅菊花綻放圖,甚至都有花瓣綻放在了空調掛機上。

    當然了,懵立的原因不只是這震撼性場面,還有那毒不死人誓不罷休的臭味。

    而此時,死狗精哪還有先前的威風,趴在牀上奄奄一息的,耳朵尾巴全都耷拉着,連眼皮子都快睜不開了。不過看到趙權後它還是掙扎着擡起前爪,拍了下頭上戴着的粉紅小花——

    它用微弱的帶有顫抖的聲音說道:“救命,本座要拉死了……”

    咕嚓……

    白小鮮可以不要自己的衣服,趙權也可以不要這家小旅館,但關於死狗精他非查清楚不可,所以他只能捏着鼻子找了個超大號方便袋,把竄稀竄到四肢癱軟的死狗精給裝進去,紮上口拎進了汽車後備箱。

    “你找人清理下旅館。”

    交代白小鮮過後,趙權就駕車離開了。

    他得找個地方清理下那隻死狗精,不然還不臭死個誰。

    記得鐵錘道長家是個鄉下大院,於是趙權就在電話中聯繫過後,開車趕了過去。

    正在路上疾馳呢,突然旁邊有輛黑色奧迪趕了上來,嘀嘀的按喇叭。

    趙權扭頭望去,見到奧迪後排窗子落下,有個中年人聲嘶力竭的招呼停車。

    “我纔不停車呢,我特麼一停車臭味全飄車裏了,你當我傻啊!”

    趙權都不搭理他,繼續猛踩油門。

    但途觀的油門咋踩顯然也踩不過一輛A8L,所以對方很快又追了上來。

    這次坐在奧迪後排的中年人沒再招呼停車,他大聲喊着,“小兄弟,你車裏有臭豆腐吧?味兒不錯,挺純正的,我多少年沒聞着這麼純正的臭豆腐了。”

    “你停下來咱們談談,我想弄點嚐嚐,解解饞!”

    趙權很是無語,拿後備箱裏那袋子‘臭豆腐’解饞,好重的口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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