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權正欣賞着胡豔菲那具嬌媚的身子呢,聽到這話詫異的問道:“怎麼壞掉了?”
胡豔菲回道:“之前我前夫都是幾分鐘就結束了,可你這都半個多小時了。”
趙權很是無語,他還是頭一次聽說這種理論呢!不過從這方面也可以看出,在男女方面,胡豔菲確實是非常單純的。於是下一刻,他再次將胡豔菲壓在身下,手掌很不規矩的落在了她身前。“菲菲,這不是壞掉了,這是持久,越持久越優秀。”
胡豔菲不知道這種事情,但是卻清楚趙權的手掌在她胸前幹什麼,這讓她好羞。可是這次她沒有拒絕,因爲她覺得她也可以報復趙權,畢竟趙權也有什麼東西在她手中。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裏,兩人就跟比賽似的,在各自感受着各自的身子……直至近兩個小時後,一切終於快要結束了。胡豔菲累到不行的時候,趙權對她說道:“可以了,快要好了。”
強忍着手腕的痠痛,胡豔菲想要繼續。可就在這個時候,趙權卻突然讓她拿開了手。胡豔菲很詫異,不明白趙權想要做什麼。但緊接着她就感覺到短裙被掀翻,絲襪與小褲也被強行褪下。胡豔菲當時就急了,“趙權,你不能這樣趙權,你答應過我的,你……啊!”
沒有更多的語言,事情於瞬間就發生了。再然後,胡豔菲就感受到了本不該感受到的事情。當那種灼燙在幾秒鐘結束後,胡豔菲羞紅着臉蛋兒,眼神中斥滿了幽怨。“趙權,你混蛋你,你爲什麼要這樣做?萬一我懷孕怎麼辦?!”
“而且明明之前都說過了,你不會強行欺負我的,可你現在卻進……”
這下是真忘不掉了,竟然被人留在了身體裏面,胡豔菲怎麼可能忘記。此刻的她又羞又惱,都不想搭理趙權了。可這事顯然輪不到她做主,因爲她那張紅潤性感的小嘴兒又落在了趙權的嘴巴下面。足足長達十分鐘的親吻過後,趙權才放開了她。事情已經發生了,胡豔菲儘管很羞惱,可是也沒有再說些什麼。甚至正視本心,她都不覺得會有恨意,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就是手掌上總是有種乖乖的味道,那是屬於趙權的,所以她很羞。在拿紙巾收拾過後,趕緊提好了衣服,扭頭望向窗外。她都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想些什麼了,也不知道跟趙權到底算不算是發生了關係。很苦惱,很糾結,很慌亂,現在整顆心裏亂七八糟的。趙權則看了下外面的雨,臉上顯現出了凝重的表情。“你在車裏休息會兒,我下去看看。”
沒有說要看什麼,趙權就下車了,然後往遠處走去。那種事情後淋雨挺傷身子的,但身懷山人五術,趙權當然不怕傷身子。他現在怕的,是這場瓢潑大魚的繼續,會爲林中帶來不可預料的變化。或者泥石流,或者山洪暴發,這都是可以瞬間傾覆人性命的事情。所以在下車後,趙權查看了周圍地形,然後又重新回到車上,向胡豔菲索要了些帝赦石。這讓胡豔菲小聲嘀咕道:“你把我睡了,我還得給你錢,什麼人呀你……”
當然,這話她沒讓趙權聽到,甚至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畢竟這本來就不涉及財富的事。而這時候的趙權,則在車外按照山人五術之中的陣之術,將帝赦石給佈置在了以汽車爲中心點五米遠的地方,這已經是手中這些帝赦石所能發揮最大距離的地方了。早在過來這邊的時候,他就研究過帝赦石,其內有些能量,跟他體內的能量類似。雖然他無法使用,但是這並不妨礙他通過陣之術來催發其內的能量。將帝赦石作爲陣眼佈置好後,趙權這纔回到了車上,整個人淋到如同落湯雞一樣。不得不說,上車後還真有些冷,連續的降雨,已經讓車內的溫度下降了很多。別的不用說,單看胡豔菲身上的衣服就知道,她現在都把白色t恤給穿回去了。趙權拿起自己的衣服擦了把溼漉漉的頭髮和身子,然後落座在了車內。回望向身旁的胡豔菲後,趙權對她說道:“今晚可能得在這過夜了。”
胡豔菲剛纔也想過這點,看雨勢根本沒有停歇的跡象,而且即便停了車子也沒法走。在趙權下車時她就看到了地上的泥濘,別說是這臺車子了,就是越野車怕是都不好跑。況且天色已經漸漸黑了下來,今晚鐵定是要在這過夜了。將衣服和緊後,胡豔菲雙臂抱肩,然後靜靜的望向了外面。這一看不要緊,當即把她給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