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市有很多大學,包括大專,金陵是全國著名的幾個教育大市之一,同樣蘇省也是全國教育重點省份。
趙天訂的是火車票,是趙天一個月之前搶的。以前趙天根本不知道會有多難搶,以爲隨時隨地都有火車都有坐呢。
提錢一個月搶還是趙天同村的一個大哥告訴他的,他原來還不以爲然,但是真正搶的時候,都差點絕望了,早上八點準時搶票。
搶一個月之後開學的那一天,可誰知道,就在趙天八點01分上到微信上時。
該車次車票售空。該車次車票售空。
幾乎白天的票,全部沒有了,有也只是無票,本想着自己現在也是個有錢人,前幾天在宏觀酒店贏的錢已經到賬了,在加上自己微信裏面還有賣黃鱔的9萬多,原來是有十萬多的。
趙天想着沒有火車票買一張高鐵票吧,可誰想高鐵比火車還恐怖,直接就不發售了。高鐵票從淮徐市到金陵市要149,火車只要51。
趙天只好買了一班晚上10點的火車,幸好還是有座的,凌晨點多才能到金陵市。
現在趙天很慶幸,因爲他這幾天看,甚至連無座都沒了。
趙天悟出一個道理。不要以爲熬過春運就是春天了。開學會讓你感受到冬天!
昨天早上給了王寡婦5000千多,王寡婦一再推讓,王寡婦以爲這些錢是趙天的生活費,最後趙天說出了這些錢都是自己賣黃鱔掙的時。
王寡婦才紅着臉嘆着氣收下了,再三承諾過幾個月一定還給他。
趙天也不好說什麼只好點了點頭。
起的早彷彿已經成了趙天一個習慣,一大早起來神情氣爽。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跟以前不一樣,以前可能早就餓了,現在則是一點都感覺不到飢餓,渾身充滿了力量。
趙天也是罕見的照了照鏡子,發現自己又好像高了一點,在同齡人中已經鶴立雞羣了。
昨天晚上趙媽已經把趙天的行李給收拾好了,滿滿行李箱有一半裝的是好喫的。另一半則是衣服鞋子之類的。
早上喫完飯趙天便坐上了前往市裏的客車,趙媽臨走之前還說,趙天不是晚上的火車嗎,爲什麼要走那麼早,趙天搪塞到去市裏買東西。可趙天真正的目的只是爲了了結上次自己與刀疤龍的恩怨。
自己今天早走的原因就是這個。
刀疤龍的據點在淮徐市外郊的一個酒吧。
趙天把行李寄存在了火車站附近的旅店,隨後打了一個出租車
師傅去夜色酒吧,趙天坐上出租車後排對司機說到:
司機用後視鏡看了看趙天說到:夥子你去那個地方幹嘛,那個叫什麼酒吧的可不是一個好地方,看你長得那麼老實,別羊入虎口呀。
師傅我就去找個人而已。找完我就出來。趙天笑着說:
司機也不好在說什麼,手剎一鬆,離合一踩直接往夜色酒吧方向駛去。
一路上兩人聊的很對口味,司機姓陳,有一個閨女一個老母。媳婦前幾年去世了,所以他自己就出來跑出租了。
到達夜色酒吧已經是快到中午了,趙天在司機師傅再三叮囑下了車,在夜色酒吧的對面餐館隨便吃了點蓋澆飯,又點了兩瓶啤酒。
老闆多少錢?趙天問到隨後用微信掃了0塊錢給店家。付完錢以後徑直走進了夜色酒吧裏面。
一進去,給趙天的第一感覺是“吵”!音樂已經完全蓋住了聲音,只有在貼近耳邊纔可能聽的清。
酒吧不大,類似一個圓形,外圍一圈是桌子還有包間,中間是一個舞臺。
此時坐在桌子上的人倒是不多,舞臺的男男女女倒是不少,他們扭曲着身體,盡情的揮霍着他們那年輕的青春。搖動着自己的腦袋,隨着音樂賣弄着。
趙天對於這些都是嗤之以鼻。
趙天還在酒吧裏找尋着刀疤龍的蹤跡,莫輝那天告訴趙天刀疤龍的大本營雖然是在夜色酒吧,但是也只是晚上在。
趙天原來想着如果在就打他一頓,不在就直接把夜色酒吧砸了,然後坐等刀疤龍的到來。
終於在一羣“社會人”的人羣中找到了那個最特別的,對於社會人的定義,有人認爲把豬佩奇帶在身上就是社會人,其實不然,那只是某抖的產物。
社會人豆豆鞋勒蛋褲,這可能就是趙天對於社會人的定義。
刀疤龍在那一羣裏能明顯看出是老大的感覺,刺龍畫虎的,都是紙老虎,
趙天在酒吧找了一個桌子做了下來,又點了一瓶啤酒,酒壯慫人膽嘛。
一口氣喝完那一瓶啤酒之後,趙天一點也沒拖泥帶水拿起啤酒瓶就朝着刀疤龍走去。
這時刀疤龍還沒有什麼反應,還在那幾嘻嘻哈哈的。突然趙天衝過來了,刀疤龍也有點喫驚,
你——你——刀疤龍看到趙天激動的有點結巴,身邊的弟們也沒反應過來,以爲老大在和熟人說話呢,
但是趙天沒讓刀疤龍說完話。就直接把啤酒瓶蓋到了刀疤龍的頭上。
啤酒瓶七零八碎散落在地上,刀疤龍雙手捂着頭,頭上血流不止。
身邊的弟一看老大都被爆頭了,留下了一個人照顧刀疤龍,剩下的全部衝了上來。
趙天身體經過靈氣的改造以後,已經今非昔比了,根本不需要太費勁,這羣人裏面也沒有幾個練過的都是一些三腳貓的功夫。
趙天站在原地,一拳一個,趙天感覺彷彿對手在自己眼前動作都慢了不少,這也是被靈氣改造的作用吧趙天心中想着。
不一會所有人都被趙天打在了地上,一羣人再哪裏嗷嚎嗷嚎的,要知道趙天還是故意放輕了力度,要不然他們早就送到火化場了。
趙天一步步的向刀疤龍走去,此時舞臺中的人看到打架之後已經所剩無幾了。
你還認識我嗎,趙天笑着對刀疤龍說到:
這個笑容在刀疤龍眼神彷彿是一個死神的微笑。
你——不要——刀疤龍還想說點什麼。
只見趙天手掌一揮又給了刀疤龍一巴掌。
你——你。
接着又是啪的一聲。
刀疤龍不在說話了,因爲他想說也說不出來了,左側臉已經腫的給豬臉一樣。鮮血和眼淚混合在一起,流的滿臉都是。
趙天靠近用手指挑了挑刀疤龍的下巴,在他耳邊輕聲說到:你永遠不知道你得罪的是什麼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