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明優秀青年 >第二百七十九章 錦衣衛辦案!
      楊士奇的話音剛剛落下,有心扭轉自己在朱老四心中形象的劉觀就皺着眉頭問道“繫鈴人乃是已然亡故的司祭酒,除非司祭酒能夠復起於地下,又願意替楊知縣來洗清,否則又有何人可解”

      見朱老四和夏原吉等人都望着自己,楊士奇便接着說道“若是單獨看司祭酒亡故一事,自然是死結,確實無人可解。

      但是再往前面看,此事的起因卻是狀元公心憂莒州疫情,一心要替陛下分憂,故而纔有了後面這許多事情。”

      刑部尚書金純卻搖了搖頭“無論如何,抗旨不遵,擅殺陳後興的事情,都是說不過去的,如今羣情洶涌,也正是因爲這一點。”

      楊士奇道“狀元公身爲陛下之孫,一心要爲陛下分憂,此爲大孝,陛下不許狀元公去莒州,乃是出於舐犢之情,且此事僅爲起居注所載,未見詔書,何來抗旨不遵之說”

      瞧了瞧朱老四,楊士奇也有些喫不準到底有沒有詔書,便將目光投向了站在朱老四身後的無心“敢問公公,司禮監中可有詔書存檔”

      侍立在朱老四身後的無心瞧了瞧朱老四,低聲答道“回楊閣老,陛下彼時並無明旨,故而司禮監中並無陛下詔書存檔。”

      楊士奇捋着鬍鬚笑道“這就對了。司禮監中沒有詔書存檔,而中書科中也沒有,抗旨不遵的事情,自然也就無法成立。

      歸根結底,所有的事情都不過是所謂的狀元公擅殺知州而起。

      但是,陳後興於莒州之所作所爲,無異於國賊,自有其取死之道,狀元公手握尚方劍和王命旗牌,相當於陛下親臨莒州,狀元公也並非是濫殺無辜,如何說得上是擅殺

      最關鍵的是,此事起於莒州,受益者乃是莒州百姓,所謂的繫鈴人,自然是莒州百姓,而非司祭酒。”

      說完之後,楊士奇便又站了回去楊士奇的話已經說的很透了,在場的都是些人精,自然不需要楊士奇再多作解釋。

      朱老四也是輕輕嗯了一聲,曲指敲了敲桌子,又將目光投向了劉觀“朕記得,現在山東道監察御史應該是鄧真吧”

      劉觀躬身道“啓奏陛下,正是鄧真。”

      朱老四道“朕記得莒州之事後,鄧愛卿並未彈劾那個混賬東西如此見事不明,又如何當得監察御史之職着罰俸半年,以儆效尤。”

      就在劉觀喫不準朱老四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的時候,朱老四卻又將目光投向了吏部尚書蹇義“朕記得,莒州知州之職尚且空懸”

      蹇義躬身道“陛下恕罪,莒州疫情事發突然,吏部尚在遴選知州人選。”

      朱老四嗯了一聲道“知州之位空懸至今已近兩月,諸多同知判官又與陳賊皆是一丘之貉,着大理寺與刑部共同處置,吏部還是早做準備。

      明日大朝會後,紀綱親自率人前往即墨捉拿楊少峯下詔獄,由三法司會審,決不能放過一個壞人,更不能冤枉一個好人”

      金色的油脂滴入火堆,騰起一股股的青煙,整隻羊羔的表皮已經變得酥脆,略微撒上一些孜然,楊少峯便指揮着狗子等人將烤全羊取了下來,又用刀子切開分了,自己拎着一隻羊腿大嚼起來。

      朱瞻基瞧了瞧旁邊衆人都是一副沒什麼胃口的樣子,再瞧瞧依舊埋頭大喫的楊少峯,心裏忍不住就騰起一股怒火“你還有心情喫”

      楊少峯擡起頭,一臉的愕然“爲什麼不喫好好的烤全羊還不趁熱喫”

      朱瞻基頓時氣結,指着楊少峯道“現在有多少人在彈劾你據說還有人要聯名上書,這擺明了就是要置你於死地,你還有心情喫”

      楊少峯滿不在乎的道“要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愛咋咋的吧,反正總不至於宰了我吧”

      朱瞻基指了指院子外面,怒道“那即墨呢即墨的這一攤子該怎麼辦即墨的百姓心裏又該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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