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北北總是有一種自己被圈養了的感覺,她甚至覺得,自己經歷的這些個破事兒若是寫成站上一發肯定能火。
錢北北吃了早飯,打了個哈欠,小菊正端了杯茶水過來。
“小菊,先放下吧,我想睡會兒。”錢北北說。
“小姐,您不是剛起嗎?”小菊有點不解的問,小姐最近怎麼老犯困呢?
“不知道,反正總是特別的困。”錢北北說,話說完,錢北北忽然怔住了,可是想想,又覺得不可能。自己明明有喝過避子湯的!
想到這個,錢北北舒心了些,她躺了下來,閉上了眼睛,只是閉上眼睛還不等睡着,她忽然想起來,自己的大姨媽已經很就沒來報道了。
這下錢北北慌了心神,蹭的一下就坐了起來。
自己不會是懷孕了吧?
“小菊!”錢北北喊着。
小菊聽到錢北北的召喚,趕緊跑了過來,“小姐,小姐,怎麼了?”小菊擔心的問道。s11();
“你每次端給我喝的那個藥,藥渣子可還留着?”錢北北問道。
“小姐,那藥沒有渣子啊!”道:“那藥都是公子派人熬好了直接端過來的!”
“什麼?”錢北北一手拍着自己的腦門,心下更是慌亂的很。
“小姐,可是有什麼不妥嗎?”小菊問道。
“完蛋了!”錢北北對於自己現在的狀況心中多少是有數了的。
小菊卻是不知道自家小姐是爲着什麼這般焦慮。於是問道:“小姐,可是有什麼不妥?”
“我可能有孕了!”錢北北說道。
誰知道小菊聽了錢北北的話竟是面露喜色,高興的說道:“小姐,這是好事兒啊,想必您這就要熬出頭來了呢!”
錢北北着小菊臉上那一副“我心甚慰”的表情,就知道,她倆現在不在一個頻道里。
隔着幾天,袁奕煊纔過來,一進門,錢北北一個杯子就朝着他扔了過去,杯子在袁奕煊的腳邊落下,粉身碎骨。
袁奕煊着莫名其妙的錢北北,到是不知道爲的什麼她生的這麼大的氣,生氣不說,這女人的膽子到是真的大,竟敢用杯子扔自己,要知道,他袁奕煊作爲這鳳城第一公子,自小就是被衆人捧着長大的,再加上他相貌堂堂,更是……什麼時候遇見過被女人扔杯子?
“錢北北,你這是做什麼?”袁奕煊怒問。
“袁奕煊,虧得你也是出自名門,竟是那種言而無信的無恥之徒,你我約定的你既然並未遵守,我也跟你不必客氣!你想讓我給你生孩子,現在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想都不用想!我就是死都不會給你生孩子的,你這個混蛋!”錢北北怒罵道。
隻言片語之中,袁奕煊已經聽明白了錢北北的意識,不覺問道:“你有孕了?”
“關你屁事?”錢北北說,“你
放一萬個心,這孩子我一定會弄死的!”
“是嗎?全家嗎?”錢北北笑了,媽蛋,當她錢北北是被嚇大的麼?“那太好了,既然這樣,這個孩子就更不能留了,袁奕煊,我祝你斷子絕孫!“
錢北北氣得口無遮攔,袁奕煊伸手見她拉到身前,一雙手掐着她的肩膀鉗制着她,不悅的說道:“錢北北,本公子不管你是誰,也不管是哪裏來的,你若是敢死,本公子就敢埋,當然,死,都是便宜了你。不要試探本公子的底線,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
袁奕煊眼睛中的狠厲讓人害怕。錢北北再作,到是還是能的清眼色的。
見錢北北的眼睛中有了懼色,袁奕煊才稍稍滿意,說道:“聽好了,好好養胎!好好的把孩子生下來!”
着袁奕煊,錢北北雖然沒再說話,可是心中卻自有主意。你要這孩子,老孃若是不想生,他就不能來到這個世界上。
袁奕煊離開,錢北北坐在牀邊發呆。
小菊進來時候見的便是錢北北一副魂不守舍的發呆樣子。
“小姐,您這是怎麼了?”小菊問。
“沒事兒,小菊,我最近嘴饞的很,你去給我弄些桂圓,山楂,還有我想喝點薏米粥……”錢北北一副淺笑的樣子說道。s11();
“哦,小菊這就去弄。”着就退了出去,難得小姐有點什麼喜歡喫的東西。
不多時,小菊就把這些東西弄了回來。
當然,這還要歸功於錢北北懷孕的消息傳遍了整個袁府。
袁奕煊到是覺得有點沒想到,錢北北近來到是消停的很,就連讓嚇人呢給送去的保胎藥她每天也有按時喝,當然了,是在他派去的人眼皮子底下着喝的。
只是即便是這樣,在袁奕煊的心中,還是隱隱有着一股子強烈的不安感。他知道,這個女人可不是個什麼安分的人。
半個月後,錢北北發現自己忽然出血了。只是她沒有言語,兀自強忍着。
出血的情況天天都有,五天後,錢北北終於撐不住了,坐着坐着,忽然昏倒,一頭栽在了地上。小菊只聽見椅子倒地的聲音,轉身發現小姐姐也倒在了地上,嚇的要死,趕緊跑了過去,一邊想把她扶起來一邊喚着“小姐,小姐,您怎麼了?”
可是抱着她叫了好一會兒都不見她清醒過來,小菊是真的害怕了,趕緊喊道,“來人啊!我家小姐暈倒了!”
整個袁府的人都知道錢北北有孕,現在聽見小菊求救,自然不敢怠慢,趕緊去喊了人。
孕婦暈倒,在子嗣艱難的袁家簡直就是天雷滾滾的大事兒了。
不但袁奕煊聞訊趕了過來,就連袁夫人也親自過來過了。
“好好的怎麼會胎像不穩?”袁夫人聽了大夫的話焦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