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着,不緊急了:“壞小子,不要動壞腦筋,否則把你仍在這裏做公公。”
“公公?漂亮奶奶,什麼叫公公?”飛揚並沒有被威脅到,反而粘的幽吟更緊了。
“天,你不要教壞小孩子,飛揚乖,不理你爺爺,我們走。”飛揚得意的撇了傲天一眼,拉着幽吟另一隻手趾高氣揚的走着。
前面帶路的公公默默的走在前面,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現,而陪在一旁的朱文卻搖着頭,這人怎麼也不能和以前自己認識的傲天山莊的莊主聯繫起來。
不久,皇帝的寢宮就在眼前,幽吟擡頭見一人身穿黃色繡着鳳凰的碧霞羅,逶迤拖地粉紅煙紗裙,手挽屺羅翠軟紗,如雲的霧鬢上端端正正的插着一隻展翅欲飛的金鳳,正在打量間,見外租早已雙膝着地:“微臣叩見王后娘娘金安。”
“你就是王后娘娘嗎?你真漂亮,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人了,就像仙女一樣。”軟軟的童聲,帶着無限崇拜的聲調,再加上一臉的羨慕,令的高高在上的人難得的露出了笑容。
“飛揚不得無禮!”幽吟輕聲地制止了飛揚,轉身向王后施禮:“娘娘,孩子無知,萬望恕罪。”
王后聽了飛揚的話,本來就十分開懷,再則,如今這家人正是有用的時候,若這個女子真的有朱文說的那麼神,應該可以讓王上再拖一些時日,讓自己多一些時間佈置,到時倒那個姓謝的賤人和他兒子,再使出怎樣的手段,來挽回局面。想着,笑盈盈到:“夫人多慮,這個孩子天真,爛漫,哀家喜歡的緊。”
傲天聞言,不禁直翻白眼,天真,爛漫,什麼時候讓這個臭小子賣了都不知道。
“奶奶,你,這位仙女一樣的姨姨,怎麼會怪罪我的,你真是的,姨姨,飛揚不是亂說,您真的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人了。”飛揚說的一臉的真摯。s11();
王后被誇的心花怒放,也顧不得責備這羣人的失禮,拿出幾個金錁子,遞給飛揚:“真是可愛。”
“娘娘,可否讓民婦一下陛下。”幽吟輕聲相詢。
“夫人請。”一點都不似傳說中跋扈的性子。
“王上,神醫到了。”公公恭敬的稟報着。
幽吟一步上去:“王上,民婦告罪,是否可以讓民婦一下王上的臉色?”邊說,邊伸手打算去撩起垂着的紗幔。
“大膽,見了王上,竟然不跪下行禮,如此大膽?”牀邊一個打扮妖嬈的女人,大聲呵斥道。
“你是誰?竟敢這樣對我老婆說話!”傲天聞聲,怒喝道,他纔不管王上不王上呢,誰說他老婆就是不對。
“奶奶,那位婆婆好凶哦,我們回家好不好?飛揚好害怕!”一邊說着,一邊使勁往幽吟的身上擠,一幅驚恐萬分的形狀,埋在幽吟身上的小臉上,可沒有一絲一毫害怕的神情。
拍拍飛揚,哄着。
“謝貴妃,莫不是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敢讓神醫替王上診治,是了,最近總是你在照顧王上,莫不是……”王后被飛揚的一聲婆婆叫得實在忍不住笑,這個小孩實在太可愛了,但也只得忍住笑,忙着落井下石纔是正理。
“你,你血口噴人!”謝貴妃被一聲婆婆,和王后的欲言又止氣得七竅生煙。
“那貴妃爲何攔住神醫,不讓神醫給王上治病?”
謝貴妃無奈,只得讓幽吟上前。
幽吟撩起紗幔,見王上躺在牀上,面如死灰,乾瘦的身體上,繃着一層枯黃的幹皮,彷彿打上一棍就會散成一堆白骨,忙屏氣凝神,進行望聞問切後,起身從藥箱中拿出一顆碧綠的藥丸,用手掰開病人的嘴,就塞了進去,然後拿起金針,遍刺周身三十六個大穴後,轉身出來。
“神醫,王上的病怎樣?”王后得心驚,見幽吟收手,忙上前問。
“王上沉痾已久,想要一下子全部痊癒,是不可能的,只要慢慢調理,當可無大礙。”幽吟心想,若不是爲了燕兒計劃,我怎麼會把九轉還魂丹給拿出來呢,這可是窮我一生之力,才配出了十顆呀。
“愛妃。”牀上傳出微弱的聲音。
“王上醒了!”一片驚喜聲,王后和謝貴妃急忙向牀上撲去。
“那是誰出馬,誰不知道我老婆是神醫。”傲天根本沒有自己身在皇宮的自覺。s11();
“王上,您覺得怎樣?”謝貴妃矯揉造作,一臉的焦急。
“王上,臣妾會請神醫在宮內住下,細心調理,直至龍體康復。”王后拿出一國之母的氣勢。
“這位爺爺,藥藥很苦的,你只要好好喫,我叫我奶奶給你配糖糖喫。”飛揚一臉的幼稚,討好地說。
“他是?”皇帝有些疑惑。
“就是我奶奶醫好了你呀,我奶奶醫術可高明瞭,你不用怕的。”飛揚邊說,邊用小手拍拍皇帝的手,安慰着。
皇帝從沒見過這樣的小孩,着一臉真摯的安慰自己的孩子,皇帝的臉上現出一股寵溺,“王后,好好照顧他,莫委屈了他。”
“是,王上。”
“王上,您剛剛醒來,不可過於勞累。”幽吟上前小聲的提醒。
雲啓國這邊忙的厲害,那邊鳳城,也是風雲再起。
錢北北不肯跟着袁奕煊回去,可是袁奕煊卻始終不肯放手。如今不管是因公因私,他都不會放開她的。
拓跋碩也沒有放棄尋找錢北北。這幾年,因爲錢北北,即便雲啓國國庫虧空,可是作爲太子,他有足夠的錢支撐戰事。至於拓跋敬的野心,拓跋碩也不是不知道,他甚至知道,當年追殺他的人就是自己這個親胞弟!
拓跋碩明白,在權利面前,在王位面前,骨血親情就像是個笑話一樣!
無需感慨,這就是最真實最殘酷的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