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袁奕煊,若是爲了那些人,我們來談條件吧,我花錢,買我和兒子的自由!”錢北北說。
“皇帝不會同意的,他不信任你!”袁奕煊說出來自己所擔心的事情:“只有我們成婚,讓被人到,你是因爲愛我才做的這一切,否則,對於你來說,除了殺身之禍便什麼也撈不到!”
“幫了你呢?”錢北北不傻,幫不了自己是死,成功了,自己還會是死!
“我保你,至少你的價值在這,至少,讓皇帝覺得你永遠不會到另外一邊,那麼你就是安全的!錢北北,你相信我,或許我做的事情,說的話,讓你很難相信我,但是最初,那句,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候便開始喜歡你卻是真的!”
袁奕煊說的懇切,焦急的拉着錢北北的手,問道:“錢北北,你到底在彆扭什麼?”
兩個人爭執不休,最後夫妻那點事兒,不過還是在牀上解決了!
第二天清晨。
溫暖的金色陽光已經調皮的從雕花窗櫺處偷偷的竄了進來,豪不客氣的揮灑在錢北北的身上,那種暖暖的、癢癢的感覺並沒有將她從沉睡中拉出來,反而她更加迷糊的想睡,翻身喃暱了一句,便又鑽進了被子裏,烏黑柔嫩的髮絲如瀑布般披散在枕上,彈指可破的肌膚細嫩柔滑,彎長的睫毛如彩蝶般輕輕顫舞,微閉的雙眸依然是那麼的美麗,
小菊已經第三次悄悄的進小姐的廂房了,她只是有些奇怪,爲何小姐今日如此喜愛沉睡,平日裏她醒得也還算早啊?
袁奕煊已經來北廂二次了,見錢北北還沒有醒只好失望而歸……s11();
“若龍求見夫人!”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沉喝,驚得小菊急忙開門觀望,一,是一位年輕的小廝,身着紫黑色侍衛袍衣,腰佩長劍,整個人起來是那麼的英姿颯爽、意氣風發,見小菊開門,雙手一緝道:“請問夫人人在裏面嗎?”
“哦,這位大哥,我家小姐還沒有醒,您有何事?”小菊急忙整理衣觀,羞答答的出門答話。
“這樣!那請姑娘把這個交給公主,此令只可她一人用,切不可借與他人或者遺失,否則以死罪論”若龍嚴肅的說完,雙手捧着一個金令鄭重的放在小菊的手上,小菊好奇的接過來一,只見背面刻有天啓二字,正面刻有暢通無阻四個大字,令牌金光閃閃,散出陣陣威攝凜烈之氣,
“這位大哥,奴婢斗膽多問一句,這令有何用意?是皇上賞賜的嗎?”,頓時心裏一驚,這一個令牌搞不好就要掉腦袋的事情,還是問清楚一點好!於是羞紅的俏臉,垂首輕聲問道。
“哦,正是皇上親賜!是公子讓我拿過來給夫人的,有了這個令牌夫人便可在天啓皇宮中暢通無阻,
房間裏終於有了一些響動,想必是剛纔的對話驚醒了錢北北,小菊急忙撩起裙子朝錢北北房間奔去,一,錢北北果然醒了,正坐在牀上眯着雙眼,要睜不睜的,迷糊的四處望着,見太陽都曬在牀上了,才懶懶的捲開被子,小菊則急忙侍候小姐更衣、洗簌。
“剛纔誰在說話呢?”錢北北一邊打着哈欠,一邊懶懶的問着。
“小姐,公子讓人送了一塊皇上賜了一塊金牌給小姐,喏……”小菊將金牌往錢北北眼前一放,頓時在陽光的照射下,金光四射,將錢北北小巧的身體都籠罩在金色的光輝中,美麗至極。
“咦?暢通無阻?什麼意思啊?我可以隨便出入皇宮?”錢北北盯着那四個大字,瞪時驚大了雙眼,有些不敢相信。
難不成袁奕煊還要帶着自己入宮不成?
小菊伺候這錢北北起身洗漱,此時錢北北已經清楚了很多。
錢北北依稀記得,昨夜與袁奕煊達成了共識,那就是,若是在兩年內,她可以完成他定下的數字,那麼他就放過她和兒子。只是,這裏不是羌國,所有的一切都要從頭開始又何談容易?
在羌國時候,所有的事情都是事先計劃好的。所以,到了那邊直接實施即可。那些策劃,也是事先花了大量的時間,如今時間緊迫,哪裏有她安心想新點子的時間。
可是若是沒有創新,又很難達到袁奕煊所定下的數字,一時之間,錢北北覺得無比爲難。
錢北北讓小菊與袁奕煊照了大量的筆墨紙硯,然後名人不準打擾。s11();
錢北北一個人坐在房間中,趴在桌子邊上,在腦海中努力的思索着還有什麼事情是可以賺快錢的?並且,不但是快,還要能夠適應此時的這個社會結構。
對於錢北北來說,這就很難了。
如果一下子動作太大,又會被發現,所以,這錢,還的從民衆身上得來?
一連三天,錢北北恨不能水米不進,都想不到好的辦法,彷彿黔驢技窮一般。
“小姐,您喫點東西吧,這都三天了!”小菊端着喫食進來,一副心疼的樣子。
“不想喫!”錢北北說道。
“小姐您就喫點吧,這點面,再不喫都要糊掉了!”道,做個面騎士挺麻煩的,和麪擀麪切煮的,折騰大半天小姐卻是一口都不喫。
“等一下,你剛剛說什麼?”
“奴婢說,小姐,您喫點東西吧,這都三天了!”道。
“不是這個,再往後!”錢北北焦急的追問到。
“小姐您就喫點吧,這點面,再不喫都要糊掉了!”完問道:“是這句嗎?”
“對,就是糊掉了這句。”錢北北忽然眼前一亮,高興的說道:“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