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袁奕煊與那賤人錢北北在一起,怕是早就把自己給忘了吧。
這些年來,他們……想到這裏,襄陽的心裏越發的酸楚,不經意間便淚流滿面。當初,袁奕煊是自己親選的,那時候皇帝哥哥也對自己疼愛有加,襄陽甚至已經不記得這一切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內心中的酸楚更是無法與人去說。
見她落淚,依傍宮女走過來,輕聲的安慰道:“公主,您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可是想起駙馬來了?”
襄陽了她一眼,沒吭聲兒,卻也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公主,您別兀自傷心,駙馬爺也只是一時糊塗,他會回心轉意的,您再耐心的等等就是了。”那小宮女極力的勸慰着。可是襄陽心裏卻是明白,一切怕是都回不去了。
袁府。
錢北北正在後院弄策劃,最近但凡是她們出的系列產品總是能很快的被人仿製,總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防盜版勢在必行。
怎麼才能更精巧,讓人難以仿製呢?錢北北最近快要想破了頭,心裏也是更加焦急,甚至有些失眠。這幾日竟是忙的都輕瘦了。
袁奕煊從外面回來,二話沒說到這若龍就直接去了後院,一進屋,就見錢北北皺着眉頭在那冥思苦想。
“怎麼這個點了不休息?”袁奕煊開口問道。s11();
“怎麼這個點了還過來?”錢北北不答反問的說道。
“聽他們說,你睡不好,也喫的不多,買賣雖然重要,可是切莫累壞了你!”袁奕煊一臉深情的說道:“知道你要強,可你畢竟是個女人。”
袁奕煊說完,一把拉過錢北北,錢北北一個沒站穩,直接跌坐在袁奕煊的懷裏。正要起身,卻被袁奕煊按住。
“這幾年了,你對我總是這樣,我也從未勉強過你,北北,我們能不能重新開始?”袁奕煊問,一雙眸子直直的盯着錢北北。
錢北北到是真的被他盯的有些發毛了起來,只想掙脫開來,可是袁奕煊卻是不肯,到底男人的力氣大過女人太多,錢北北試了幾次都沒成功,索性也就放棄了,老老實實的坐在他的懷裏,一動也不敢動。
在袁奕煊咄咄逼人的追問下,錢北北無奈的開口問道:“袁奕煊,你是不是喝酒了?”
袁奕煊聽了她這話險些要被這女人給氣死,他這麼認真,她卻以爲他是酒後胡言亂語嗎?
朝着錢北北哈了口氣。
“喝酒了嗎?”袁奕煊問,然後笑着說道:“要麼你嚐嚐?”說完,袁奕煊就要湊過來親她,錢北北眼疾手快,直接伸手擋住。
“算了,沒喝就沒喝吧。”錢北北說:“
你即是沒喝酒,大晚上的抽什麼瘋?”
“錢北北,我都不記得這是我跟你提的第幾回了,我們回到從前好不好?”袁奕煊依舊是不死心的說道。
“袁奕煊,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你姬妾成羣,孩子也是有了幾個,何必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你一個第一公子,又是駙馬,何必……”錢北北也有些心急,這些年來袁奕煊對自己如何自己感受的到,可是她知道,後院的生活並不是她想要的,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好不容易把自己活出點自己想要的樣子了,她不想再步入後院,成爲他衆多女人之中的一個。
那種天天無所事事只一心盼着男人的日子,她不想要。
“錢北北!”袁奕煊無奈的喚了她的名字。
“袁奕煊,你別逼着我離開!”錢北北說。
簡單的幾個字,雖然語氣清淡,可是在袁奕煊的耳中聽起來,卻更像是威脅之意思,這些日子來,他給了她足夠的空間與尊重,可是這女人難道忘記了,自己是他的妻子嗎?
“錢北北,或許是我太放縱你了,你是我的妻子你知道嗎?你有做好爲人妻子的本分嗎?”袁奕煊問道。
“是啊,我沒做到,因爲我也壓根不想做,袁奕煊,嫁給你從來不是我的本意,從了錢府的安排,你的脅迫,皇帝的指婚……有哪一種理由是因爲我愛你而心甘情願,當初我就說過,我跟你,不可能在一起,也不可能幸福的!”對於袁奕煊的咄咄逼人,錢北北也是徹底的失了耐性。
“呵,原來都是我一廂情願,原來你如今人還在這裏,都是因爲這些個?”袁奕煊也是氣急,這女人怎麼就跟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一般?s11();
“好,即是如此,即是我不過是仗着權勢強着留了你,那我也要仗着這權勢強着要了你!”袁奕煊說着直接站起身來,抄起錢北北就抱了起來往裏屋走去。
“放開我!袁奕煊你發什麼瘋你給我放開!”錢北北被嚇了一跳驚呼出聲兒。
外面的丫鬟並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兒,聽見自己主子的驚叫聲兒,想都沒想便衝了進來,只是一進來便見男主子要對女主子……那小丫頭嚇了一跳,上去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楞呆呆杵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到是袁奕煊失了耐性,朝着她吼了一句:“都給我滾出去!”
小丫頭這才嚇得轉身就往外跑。
房間見的門關上,此時錢北北被袁奕煊壓在了牀榻上。着眼前的男人,錢北北此時卻是豁出去了一般,一雙水靈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問道:“你一定要這樣嗎?”
袁奕煊不說話,卻是一點退縮的意思都沒有。兩個人僵持了好一會兒,錢北北再次開口說道:“袁奕煊,我一個弱女子,今兒就算你真的對我做了什麼,我也反抗不了,可是你覺得這是你想要的嗎?這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