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愛你是我難言的痛 >第1646章 結果不會改變
    小丫頭這突然的精神倒是讓林簾愣了下,她睫毛微動,抱住小丫頭,看她雖然一下精神卻依舊含着睡意的小臉,“什麼事?”

    “可可要……”

    突然的,湛可可聲音止住,小嘴閉緊,大眼眨巴的看着林簾。

    這說話只開了頭沒有過程沒有結尾,明顯不是小丫頭的風格。

    林簾看着這一下睡意褪去不少的小丫頭,可愛眨動的眼睛,說:“怎麼了?”

    湛可可立刻撥浪鼓似的搖頭,說:“媽咪,可可洗澡澡睡覺覺!”

    說完,她快速的脫衣服,站在花灑下,對林簾說:“媽咪,洗澡澡~”

    林簾看着那站在花灑下光不溜秋的小丫頭,臉上浮起笑來,走過去,拿過毛巾給她洗澡。

    侯淑德和侯淑愉到了套房,侯淑愉把相機一放,便打了個哈欠。

    “今天真是美滿啊。”

    侯淑德把今天買的東西放茶几上整理,聽見她的話,說:“去洗澡。”

    “當然得去!”

    侯淑愉看整理東西的侯淑德,心裏一動,走過去,坐侯淑德旁邊,挽住侯淑德的手,“姐,今晚林簾那模樣,你心裏什麼想法?”

    林簾那樣明顯的變化,讓人心疼又無可奈何。

    偏偏她總能很快的從沉痛中走出來,讓你連安慰她的機會都沒有。

    這孩子啊,真是好的不知道讓你該說什麼

    。

    侯淑德把東西分門別類放好,然後手收回,落在膝蓋上,看着侯淑愉,“淑愉,我想讓林簾知道自己的身世。”

    侯淑愉一愣,說:“好啊!”

    “這是好事啊!”

    “什麼時候?需要我做什麼?”

    之前侯淑德說暫時不讓林簾知道自己的身世,她也就沒再把這事兒放心上。

    畢竟她姐決定了的事,誰都改變不了。

    當然,還有一點,目前的情況,林簾知道了確實不一定對她好。

    但現在,侯淑德說讓林簾知道,她雖沒想到,但聯想到今晚林簾的情況,侯淑德說這話,也就一點都不稀奇了。

    本身,對於她這人來說,向來就不怎麼顧忌。

    她一般想到就做。

    侯淑德這麼說,她支持。

    不過……

    看侯淑德這模樣,侯淑愉笑道,“姐,你現在在猶豫吧?”

    要告訴的話,她姐就不會說’想’這個字了。

    侯淑德沉默。

    她確實猶豫。

    因爲怕傷害到林簾。

    趙家的事還沒有結果,當年的事還在一點點浮出水面。

    只有當一切都塵埃落定,再告訴她,她纔會心安。

    現在要告訴,她無法心安。

    而她的心,已是千瘡百孔。

    “其實,說了有不好,但也有好的,萬事都有兩面性,沒有絕對的好,

    也沒有絕對的壞。”

    “當然,如果等事情都結束了再告訴林簾會更好,但那孩子傷的太深,需要有人撫平她的傷口。”

    “親情,是最好的東西。”

    侯淑愉看着侯淑德,神色難得認真。

    侯淑德低頭,沉思。

    侯淑愉一笑,起身,“姐,沒多久就是你生日了,那天想林簾來給你祝壽嗎?”

    侯淑德一頓,擡頭。

    侯淑愉去了衣帽間,拿了衣服去浴室了。

    她生日。

    是啊,快了。

    就在下週六。

    湛廉時和湛起北在鳳泉鎮逛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便回去了,湛起北的腿不能走太久,一個小時已經很多了。

    祖孫倆沒買什麼東西,一路上也沒什麼話,尤其在見到林簾後,那便更是沉默。

    即便鳳泉鎮無比熱鬧,也衝不散祖孫倆的無聲。

    車停在別墅門口,湛廉時和湛起北進去,劉叔跟在身後。

    “早點休息,爺爺就不耽擱你了。”到客廳後,湛起北對湛廉時說。

    “嗯。”

    湛廉時沒多說,上了樓。

    湛起北的臥室在樓下,免得老人家上下樓,所以付乘把他的臥室安排在了樓下。

    湛起北站在那,看着上樓的人,直到那身影,他才轉身,回臥室。

    劉叔跟着湛起北一起進去。

    “趙家那邊最近都沒什麼動

    靜,趙起偉和林嬌嬌林有定,李梅送到國外後,便不再有消息。”

    房間門關上,劉叔出聲。

    湛起北杵着手杖到沙發上坐下,“他們應該知道廉時在查當年的事了。”

    劉叔來到湛起北身前,“湛總並沒有刻意隱瞞自己的行蹤,想必也是故意讓他們知道,自亂陣腳。”

    湛起北掌心摩擦着仗柄,看着外面的夜色,“他們只有兩條路能走。”

    劉叔心裏微動,說:“不論是哪條路,怕都沒有用了。”

    湛起北沒說話了。

    他一雙老目在此時盡是深沉,無聲的威嚴從他身上漫開,劉叔嘴巴閉上,不再說。

    如果趙家不被湛總盯上,那他們當年做的事可能一輩子都不會被人發現。

    但他們被湛總盯上了,那麼無論他們怎麼做,都阻止不了當年的事浮出水面。

    只是時間的早晚而已。

    好久,湛起北說:“那老東西不會就這麼任人宰割的。”

    劉叔眯眼,看着湛起北此時眼中出現的厲光,“您的意思是……”

    湛起北五指收攏,握緊仗柄,“他的手段,我知道。”

    湛廉時上了樓,他沒有去書房,而是回了臥室。

    臥室裏沒有燈光,但並不是一片漆黑。

    外面有路燈,有月光,臥室裏的一切都在這些微光裏露出它們的輪廓。

    湛廉時看

    着這裏面的一切,他在門口站了會,然後走進去,把門關上。

    他沒有開燈,就着窗外的光來到沙發上坐下,看着那張牀,不再動。

    這裏的一切,深寂,無聲,沉默。

    託尼躺在牀上睡着,突然,他一下坐起來,往洗手間裏衝。

    “嘔!”

    趴在馬桶上,喫的東西全部奉獻給了馬桶。

    直到吐的什麼東西都吐不出來,託尼一屁股坐到地上,扶着頭緩過這陣勁兒。

    他已經很久沒喝成這樣了。

    這滋味,真是難受啊。

    火燒火燎,不比那愛情的苦輕鬆。

    託尼坐了好久,睜開眼睛,腦子依舊暈眩,人卻是清醒了不少。

    他看四周,然後擡起手腕看時間。

    十一點多了。

    託尼皺眉,扶着馬桶起來,跌跌撞撞的出了臥室。

    走廊上的燈亮着,但是,很安靜。

    安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這是都出去了?

    他搖了搖頭,往湛廉時書房去。

    他敲門,裏面沒反應。

    他又敲了會,還是沒反應,他直接開門進去。

    書房裏一片漆黑,沒人。

    沒人?

    怎麼回事?

    這麼勤懇,矜矜業業的人,突然懶惰了?

    託尼關了書房門,往樓下去。

    這次,他直接來到付乘的房外,拍門。

    (本章完)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