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到得虎牢關下,聯軍在關外安營紮寨,張平便升帳議事。這其實算是聯軍實打實的第一次升帳計議軍事,張平看着坐在下首的韓馥、袁紹、袁術、袁遺、孔伷、劉岱、張邈、張超、曹操、孫堅、公孫瓚等人。可能有人怪歃血爲盟時可沒有孫堅和公孫瓚二人,如今爲何多了此二人,卻少了前太尉張溫。原來孫堅乃是受張溫所命領兵來此與聯軍會合,聯軍之以張溫麾下兵馬最衆,張溫因爲佔據了長安,地處雒陽之西,因此他自己自帶王匡、鮑鴻、夏牟幾人從長安進發,從西面攻打雒陽,相約與聯軍共擊雒陽,兩面相攻,切斷董卓退路,讓董卓無路可逃。同時爲防聯軍兵馬不足,更是將手下親信孫堅派來以助聯軍,畢竟雖然聯軍之有袁紹、曹操這樣的西園八校出身的將領,但論起來真正帶過兵、打過仗、過戰場的卻是少之又少,張溫多少有些不太放心。
而公孫瓚本是劉虞麾下,劉虞接到張平檄無動於衷按兵不動,並未派兵參與,卻不知這檄如何傳到了公孫瓚處,公孫瓚一見檄,便不顧劉虞反對,不聽劉虞號令,自領白馬義從前來助戰。而在公孫瓚的賬下張平還看到了幾個耳熟能詳的人物,雖然並未與劉關張三兄弟照過面,但是通過歷史或演義的描述,他很容易的在公孫瓚的隊伍發現了黑麪跫髯的張飛,赤練長鬚的關羽,以及方面大耳、臂長及膝的劉備三兄弟,張平如今已經見多了這些史的名人,已經有了免疫能力,沒看曹操、袁紹、孫堅都曾經在我帳下聽用嗎?劉關張三兄弟也不外如是。張平只是在心暗暗將三人記下,卻沒有過多的關注。
這些人有不少是張平的老相識,其尤以韓馥、袁紹、曹操、孫堅爲甚。張平看着這一張張或熟悉或不熟悉的面孔,心有些激動。畢竟他終於改變了歷史,如今的反董聯軍原本該坐主位的袁紹如今換成了他,這讓張平豪氣頓生。張平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諸君,今日我聯軍大軍已到虎牢關下,這虎牢關自古來便是雒陽東面屏障,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關高城堅,兩側山崖陡峭,卻不知諸君可有破關良策啊?”
下面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卻都沒有說話,這其有些人對打仗其實一竅不通,如孔伷,他是孔家傳人,孔子門生,要論儒經義,他自是能娓娓道來,可要是論起打仗來,卻是十巧通了九巧,一竅不通。不過好歹這些人手下還是有些能人異士的。
《孫子兵法》有云:凡戰者,以正合,以勝。面對虎牢險關,想要出制勝力有未逮,只能堂堂正正的攻去。而且這一仗乃是聯軍初戰,是要打出勢頭,打出士氣的一戰,自是需要正面相迎,以煌煌威武之師立刻西涼軍,才能鼓舞聯軍,提振士氣。
張平想想,覺得頗有道理,點了點頭,“如此,明日兵發虎牢關。”
翌日,虎牢關下,聯軍各系在虎牢關下襬開了陣勢,張平所率太平軍居,其他十一支人馬按照先後次序分居太平軍左右。
昨日西涼軍便已看見聯軍在關下紮營,領軍的郭汜、華雄對聯軍不屑一顧,只等着聯軍擺開陣勢,便要讓聯軍見識見識西涼鐵騎的厲害,讓他們知道算不憑藉虎牢關之固,也能將他們打的落花流水。如今見到聯軍擺開,關守將郭汜如何還能等得,立馬擊鼓整隊,關門打開,將人馬拉將出來,在關前排開。
“爾等土雞瓦狗,也敢來犯,今日定叫爾等知道我西涼鐵騎的厲害。”郭汜鼻子沖天用馬鞭指着前方的關東聯軍,極其囂張的喊道。
關東聯軍聽到郭汜如此囂張的言論,當真是不能忍,不等張平開口便已經有人回敬道:“郭汜小兒,憑你也敢在此叫囂,我看你還是早點繳械投降,省的爺爺我動手,平白髒了你家爺爺的手。”
郭汜冷哼一聲,也不答話,一揮手華雄越衆而出,來到陣前。
“你家爺爺驍騎校尉華雄在此,誰敢出來與我一戰?”關東聯軍舉目望去,見一個身長九尺,虎體狼腰,豹頭猿臂的大漢,身着爛銀甲,手持長柄大刀,端的是威武不凡,一看便知不是庸手。
張平自是知道華雄本事,不說他從書所知,光憑他系統顯示華雄高達90的體質屬性,便不是一般人可敵。張平剛想讓典韋出戰,那便卻已經躥出了一騎,大喊喊道:“你家爺爺俞涉來會會你。”
張平放眼看去,原來是袁術麾下,想來定是袁術指派,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他也發現這袁術好大喜功,事事爭先,性子高傲卻又實力不濟,典型的眼高手低,幹啥啥不行,還誰也看不的自大狂。袁術雖與袁紹、袁遺同族,但卻頗爲看不二人,尤其是對袁紹,更是覺得他不過是個庶子。爲此張平爲了避免出現同歷史一樣因爲袁術妒忌心卡扣糧草的事情發生,張平不顧袁氏三兄弟反對,將原本屬於袁術負責的糧草一事交給了韓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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