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沒什麼胃口”收到周清回覆的橋本奈奈末心裏徘徊着一股說不出的情緒。
憤怒,難受,失望,好像都有,只是現在的氛圍讓她不能接着發短信問清楚,但她也做不到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繼續和隊友們聚餐。
橋本奈奈末找了個藉口,離開了二樓的包廂,來到一樓,望了一眼對面的夜總會門口,暗黑色的雷克薩斯已經不見了蹤影,於是她順勢找了一個牆角,拿出手機,給他打去了電話。
某處空手道道館
三個穿着空手道道服的男子在臺上正在進行對打練習,不過從場上的局面的來看,這是一場一對二的單方面毆打,細川平次憑着多年來的訓練還能抵擋一二,而北川謙二的肋下和嘴角早已經變得青紫,疼的他齜牙咧嘴,但是在對面那個男人沒喊停之前,他也只能默默忍受着。
終於,在男人的一腳迴旋踢下,被踹中胸口的細川平次倒在了地上,爬起來後不停的乾嘔着。
周清微仰着頭俯視着趴在地上的細川平次,歪了歪頭諷刺道:
“平次,去歌舞町那種地方把你掏空了嗎”
“咳咳咳咳,哥,再來”細川平次抹了一把溢出嘴角的口水,如果說一開始是不想捱打,但是在躲不過去後,八百年細川家遺傳下來的瘋狂基因開始讓他不斷討打。
“這纔像點樣子”周清笑眯眯的說道。
“哈”
細川平次大聲哈了一聲,衝上來朝着周清一個衝拳,但被周清側身躲過後,正想收回手的細川平次卻被周清順勢抓住手腕往前一拉,緊接着腹部遭到膝蓋猛擊的細川平次哇的一聲,嘔了出來,娃娃臉上滿是痛苦。
一旁看着的北川謙二手腳冰涼,這個一直笑眯眯的男人一點都沒留手,看到他望了過來,北川謙二立馬九十度鞠躬:
周清瞥了一眼鞠着躬的北川謙二,蹲下身拍着細川平次的背部,幫着他緩解點疼痛,問道:
“痛嗎?”
“痛”細川平次艱難的說道。
“你知道你錯在哪了嗎”
“我我不應該去那種地方”
周清搖搖頭,對他說道:
“你還是不知道”
細川平次擡起頭,不解的看着一臉失望的周清。
周清站起身,指着還在保持着鞠躬姿勢的北川謙二說道:“他可以去,你的表哥表弟們也可以去,但你不行,你不是不應該去,你是不能去”
“一月份你爺爺給你辦了場東京最豪華的成人禮,這代表了你以後將會是代表細川家征戰政界的人,所以你的其他兄弟姐妹可以有黑歷史,可以去放縱,但你不行,明白了嗎?”說完,不想再多說的周清走下比賽臺,來到休息室換衣服,無意間看到手機上有着橋本奈奈末的幾個未接來電,有些好奇的回撥了回去。
“娜娜敏,你沒事吧?”深川麻衣看着回到宿舍便直接進房間矇頭睡覺的橋本奈奈末,擔心的問道。
但是被子裏的人沒有什麼動靜。
見狀,深川麻衣也沒什麼好的辦法,她到現在還一頭霧水,不明白出門時還好好的室友突然之間怎麼了。
“咚咚”齋藤飛鳥敲門走了進來。
“娜娜敏怎麼了呀”小飛鳥疑惑的看着將自己裹在被子裏橋本奈奈末。
見深川麻衣搖了搖頭,小飛鳥坐到橋本的牀上,拍了拍橋本的身子,輕輕喊道:“娜娜敏?”
只是將自己牢牢裹住的橋本依舊沒有迴應,好像真的睡着了一般。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