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臨風聽到這話,笑了一聲:“這話可不能亂說,有證據嗎?”
“楚臨風,你這樣有意思嗎?敢做敢當你不知道嗎?”她冷着臉他,語氣不太好。
見狀,男人輕笑,起身,走到她面前:“是我又如何?你能拿我怎麼樣?”
聽他承認了,紀安也笑了起來:“我不能拿你怎麼樣,我也沒那本事。”
“所以,你今天來爲了什麼?”他在等紀安主動服軟,甚至都已經想好了她服軟之後自己要說什麼。
可惜,他註定是打錯了算盤,紀安不僅沒有服軟的意思,甚至連他的眼神都冷了幾分:“我今天來,是想告訴楚少,你成功了。”
“什麼?”楚臨風皺眉,不太懂這話的意思。
“楚臨風,我本想着你要訂婚了,我們也就好聚好散,可你非要爲難我,逼我在黎川混不下去,行吧,你是堂堂的楚二爺,我不是你的對手。”
“如果這就是你想要的,那你成功了。”
紀安着他,眼裏的難過幾乎都快要溢了出來,她心裏太難受了。s11();
楚臨風聽着她的話,總覺得紀安有什麼沒說,“我沒想要逼你,只是想讓你清楚,只有我纔是最適合你的。”
“你?”紀安笑了,“楚少怕不是忘了自己馬上就要訂婚的事情?”
“訂婚……”
“行了,我也不想聽了,我怕自己聽了之後,會讓記憶裏所剩不多的美好都消失殆盡。”她打斷楚臨風的話,不想多說什麼了。
她怕楚臨風說,讓她繼續和他在一起,即使他訂婚,即使他以後結婚,這樣的話若是說出來,該讓她多難過啊。
楚臨風皺着眉,覺得今天的紀安有些怪怪的,“所以你今天過來,不是向我服軟的?”
“我服軟?我爲什麼要服軟?從始至終我做錯什麼了嘛?”如果是她的錯,就算楚臨風不說,她也可以低頭道歉。
可如果不是她的錯,就算楚臨風逼迫,她也是不會妥協的,就比如現在。
楚臨風被她的話噎到,其實他也說不出是誰的錯,但事情變成今天這樣,反正不是他想到的。
正在考慮要不要乾脆就和紀安和好的時候,對方再次開口了,“行了,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了,就這樣吧。”
她說完就準備轉身離開了。
她要走,楚臨風忙拉住她:“你要去哪?”
“回家不行嗎?”紀安甩開他的手,已經不想和他多說一句話了。
她今天來,是想讓楚臨風知道,不管他怎麼逼迫,自己都不可能會來求他的。
就這樣,紀安走了。
楚臨風等來了她,卻沒有等來她的服軟,反而更加惹怒了她。
不知爲何,他甚至有些心慌。
很快,他把方牧叫了進來,“通知下去,所有劇組可以用紀安了。”
“哦。”方牧點頭,剛剛紀小姐從這裏出去,心想難道剛
剛兩人已經和好了?
可是自家二爺這臉色,不像是和好的樣子啊?
本來楚臨風不在故意壓制紀安之後,按理說依照紀安的演技,是完全可以拿到角色的。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楚臨風不再爲難她,但秦薇薇卻是在暗中爲難她,所以,對於劇組那邊來說,效果都是一樣的。
他們既不敢得罪楚臨風,也不敢得罪他的母親,索性直接不考慮紀安。
從楚氏出來,紀安已經有了決定。
她要去京城。
首先要做的,自然就是給自己母親找好在京城的醫院,之後就是囑咐廖玉成,因爲她怕自己離開之後,楚臨風會故意爲難她的公司,雖然現在還沒有這個跡象,但誰知道那個男人之後會怎麼做呢?
吩咐完廖玉成之後,就給紀清清打了電話,告訴她自己的打算,紀清清自然是支持的,只不過依舊是有些擔心罷了。
就這樣一直忙到晚上,紀安都在爲去京城做着準備,她想快速解決,遲則生變的道理她還是清楚的。s11();
此時的紀安絲毫不知道,其實蘭氏集團的總經理廖玉成,從一開始就是楚臨風派來的人,本來是來爲了幫紀安解決沒人管公司這個問題,哪裏知道現在還能派的上其他用場。
紀安在吩咐廖玉成之後,對方轉身就把電話打到了紀安哪裏,得知了紀安和廖玉成說的這些話,心裏那種不安更加明顯了。
但這個時候的楚臨風還沒猜到紀安要做什麼,直到第二天,方牧告訴她,紀安在醫院那邊給蘭雅月辦理了出院手續。
因爲紀安母親現在住的醫院是楚氏旗下的醫院,所以任何動靜楚臨風都是知道的。
慢慢的,楚臨風有點猜到紀安要幹什麼了,但還不敢肯定,因爲他不敢相信,紀安竟然要離開黎川?
直到,下午的時候,方牧查到了紀安定了飛往京城的機票,他才真正確定下來。
那一刻,他說不上是憤怒還是無奈,總之心裏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絕對不讓紀安離開。
所以他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從辦公室出來,朝紀安所在的小區趕去。
而此時,紀安小區。
她剛剛訂好機票,聯繫好京城那邊的醫院,便迎來了不速之客。
打開門,到又是邵澤,紀安已經有種無名的怒火了,“邵先生,你又來幹什麼?”
“我得知你已經確定要離開黎川了,所以過來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邵澤說着,一點都不客氣的走進紀安房間。
紀安對他的舉動十分反感,“邵先生,要我和你說多少遍?我現在和你沒有任何一點關係,不管我去哪裏,都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小安,不是戀人我們也可以是朋友,你真的沒必要把我拒之門外。”他表示很受傷,完全不理解紀安爲何對他敵意這麼強。
紀安聽到他的話,氣笑了,“誰說你是我朋友?我承認了嘛?”
在她來,邵澤從來不是她朋友,以前不是,現在不是,以後更加不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