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系剛好與他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這一黑一白的清晰對襯有幾分慎人,讓人心生寒意!
再加上此刻他面部線條冷硬,沒什麼表情,不苟言笑,不蹙眉眯眼,就冷漠的站在門口,像黑白無常的合體!更像是剛從地獄而來索命的撒旦!
“顧小姐好酒量!哈哈哈……”
伴隨着包廂內的嬉鬧聲,紀橋笙眼眶內的墨色眼珠終於滾動了一下,越過程銘,視線直接落在了還正在喝酒的顧漓身上。
他微微蹙眉,擡步。
程銘只覺得周身都是寒意,刺骨的寒!
他的心跳很快,胸膛跌宕起伏的厲害。
抱着溫暖心嚥了一口唾液,不自覺的側了側身,給紀橋笙讓出一條道路來。
顧漓還在人堆裏坐着,中年男人離她最近,一隻手很隨意的搭在顧漓肩頭,另外一隻手拿着酒杯正在喂她喝酒。
顧漓暈暈乎乎的,好像不太想喝,那人灌的急促,一些白酒順着顧漓的嘴角流了出來,越過她尖尖的下巴,匯聚到脖頸處,最終淹沒在鎖骨中央。s11();
中年男人着,好色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脣,“顧小姐,這酒可都是好酒,你不喝可不能浪費了!我喝!”
男人話落就勢埋頭下去,只是還沒碰到顧漓就憑空被人拎起,在空中只待了幾秒,‘噗通’一聲,又被摔在地上。
整日坐在辦公室裏常年不運動,啤酒肚賊大的男人哪裏受得了這種折磨,伴隨着一聲悶響,他也尖叫出聲,扶着老腰左右搖擺的站了起來。
“奶奶的,誰啊這是?”
辱罵聲響起,紀橋笙沒有理會,他的心思全在顧漓身上。
他坐在剛纔中年男人坐的位置,其他人見狀帶着些許怕意都坐遠了些。
“怎麼喝這麼多酒?!”紀橋笙關心的問了一句,脫掉黑色外套披在顧漓身上。
一股熟悉的感覺襲上心頭,顧漓頂着紅眼眶怔怔的了紀橋笙兩眼,先是傻乎乎的打了個飽嗝,突然就笑了。
“你……你來了啊?”
她說着擡起白皙的小手,似乎想擦嘴角的酒水。
紀橋笙抓住顧漓的手腕,手腕太細,
抽了張紙巾擦了擦顧漓嘴邊的酒水,指腹觸碰到顧漓面部肌膚,他的眉頭蹙的緊了幾分。
攤開手掌在顧漓額頭上碰了碰,滾燙,再一顧漓眸子裏的柔情……
紀橋笙眉宇間的川字瞬間弓起!
伴隨着他蹙眉的動作,室內溫度也急遽下降到零度以下,就像是轉眼間換了個季節。
“喂喂喂,我……我說你到底是誰啊?這妞是我先上的!你……你你就是想分杯羹也……得等哥幾個喝過了!你……”
男人話沒說完,對上紀橋笙的眼神硬生生的把話嚥進了肚子裏。
他雖是厲氏高管,但是卻並沒見過紀橋笙,更不知道紀橋笙的身份。
紀橋笙坐着,其他人全站着,他就像古代帝王,摟着顧漓蔑視着屋內幾個人,仿若稍稍動下手指這些人就會命喪當場!
溫暖心的心跳明顯快了,她感覺到紀橋笙好像察覺到了什麼,心虛的把小臉埋進程銘懷裏,不敢去紀橋笙的雙眸。
不知是爲了做足戲份,還是無意爲之,溫暖心今天受傷不輕,手腕處的血液還沒來得及凝固,滴答、滴答匯聚成血珠往下流着……s11();
早該去醫院了,程銘卻抱着她僵在原地邁不開步子。
屋內安靜片刻,中年男人清醒許多,面子上過不去,又不敢直接忤逆紀橋笙,就把這爛攤子拋在了程銘頭上。
“程總,你們程氏這是什麼意思?說好的請我們厲氏喝酒,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你們是對融匯城的項目有意見?不想合作我們就不合作嘛!”
程銘蹙着眉頭,臉色烏黑,“姓紀的,今天是程氏跟厲氏的合作宴,你要幹什麼?!”
紀橋笙瞥了他一眼,輕蔑的讓人惱火。
“紀橋笙!”程銘面子上掛不住,憤怒的喊了一聲。
“難受嗎?”紀橋笙着顧漓輕聲問,把程銘的話當作耳旁風。
“嗯!熱!”顧漓嬌嗲嗲的說了兩個字,聲音諂媚的讓人噴鼻血。
她手爪並用要脫衣服,紀橋笙抓緊了她的手腕緊貼自己胸膛,“聽話,回家再脫。”
他說着溫柔的把顧漓抱進懷裏,邁着步子就要離開。
程銘卻不知死活的擋住了去路,“顧漓是我們程氏的人,你今天不能帶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