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枕上暖婚:晚安,紀先生 >第111章 溫暖心,出事了!
    銘心海景房。

    “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溫長平正在客廳電視,聞言起身去開門。

    見門口站着的幾名警察,溫長平的心咯噔一下,“你……你們找誰?”

    “我們是南城市局警察,請問溫暖心在家嗎?”那名警察說着拿出證件讓溫長平了一眼。

    溫長平愣怔片刻,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他以爲是債主找不到他報了警,原來是找溫暖心的。

    可是反應幾秒鐘,他又緊張的問,“你們找心心幹什麼?”

    “有些事兒需要她去局裏配合調查,麻煩叫她出來!”

    溫長平眼角閃過一抹驚慌,“心心她出去了不在家!”

    話落就着急的關門,卻被警察攔住。

    “搜!”s11();

    警察強行進了屋。

    “哎哎哎!你們這是幹什麼啊!強行進入民宅是犯法的,你們是警察就能隨意進別人家嗎?別當我們一點兒法律不懂!你們……”

    馮玉蘭話沒說完其中一個警察就遞給她一張a4紙,“這是逮捕證!”

    “咯吱!”主臥的房門被打開,溫暖心披散着頭髮,穿着淺色棉質睡衣站在門口,到客廳裏的警察秀眉一擰,一臉惶恐,“你們來幹什麼?!”

    “溫小姐,有人指控你蓄意殺人栽贓,請跟我們走一趟!”

    溫暖心的瞳孔瞬間放大到極致,瞳仁聚縮。

    溫長平趕緊站出來說話,“你們憑什麼說我們家心心要殺人啊?是不是又是那個顧漓說的,她那種惡毒女人的話你們也相信?”

    “就是!顧漓就是臭表子,她就是嫉妒我們家心心人見人愛,就是嫉妒程銘愛心心不愛他,你們警察辦事兒可要講究證據,她有什麼證據說我們家心心殺人啊?我們家心心身體不好,都已經好久沒出過門了,怎麼殺人?!”

    馮玉蘭的嗓門特別大,就好似她的嗓門大了,警察就會放過溫暖心一樣。

    她雖然不喜歡溫暖心,但是她不能否認溫暖心就是她的靠山!她的搖錢樹!

    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警察明顯不耐煩了,蹙着眉頭着溫暖心說道,“不是顧漓指控你,是博愛醫院的護士王悅,實名指控!”

    聽到王悅這個名字溫暖心呼吸一滯,撲通一聲暈倒在地……

    警察打了120帶着溫暖心走了,溫長平和馮玉蘭慌亂的不知所措。

    沒了溫暖心這顆大樹,他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賭博欠了鉅款,走到哪兒都得死!

    “怎麼辦?怎麼辦?”馮玉蘭平時嗷嗷叫,可是到了關鍵時候還是沒主意。

    相對而言溫長平還比她冷靜些,因爲驚慌,舌頭都不利索了,“給……給程銘打電話!只有他能救心心了!”

    “可是最近心心不是一直都聯繫不上他嗎?”馮玉蘭急的滿頭大汗,就害怕下一秒鐘警察拿着封條過來趕他們走,或者是程家人來趕他們走!

    “有人!還有人!心心曾經告訴過我一個手機號碼,說是關鍵時候可以打那個電話找程銘!”溫長平說着趕緊拿出手機,顫抖着雙手開始打電話。

    ……

    網絡快速發展的年代,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溫暖心指使林軍殺害顧漓,又指識博愛醫院的護士王悅殺人滅口栽贓顧漓的消息就散發出去,家喻戶曉,人盡皆知!

    聽&nbs

    p;聽聽這一個月來,林軍開車殺人案一直都是南城的熱點新聞,主要是事件起初轟動較大,牽扯的人又比較多,還都是豪門望族,再加上厲天霸跟程德才的參與,這個事件就更加吸引眼球。

    一波一波反轉也是過足了喫瓜羣衆的眼,他們迫切的想到真相。

    “老爺,少爺還是執意要出去找溫暖心!”劉伯走到程德才身旁,口氣不急不緩。

    程德才眉頭微蹙,“他不知道現在外界的情況?”

    “知道。”

    “那還要去?溫暖心的罪名已經坐實了,他還要站出來替她求情?!”

    “……”劉伯沉默。

    “咣噹!”程德才摔了手裏的棋子,拄着柺杖去了大廳。

    其實程德才的身體一直很好,還沒有到需要拄柺杖的地步,他跟厲天霸一樣,拄着柺杖只是爲了突出以下自己的身份地位高貴罷了。

    大廳裏坐着程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只有徐梅哭哭泣泣是真的爲程銘擔心,其他人多是來熱鬧的,他們巴不得程銘被程老爺子趕出家門!

    “嫂子你就別哭了,我沒覺得我們家銘銘哪裏做的不好啊!男人就應該有但當有責任!”s11();

    “對,銘銘現在還選擇相信那姑娘,證明是真愛!這個世界上真愛難求,您應該高興纔對!”

    “就是就是,多麼感人的愛情故事啊!我們家銘銘長大了,對女人負責這是好事兒,總不能平時愛的死去活來人盡皆知,人家姑娘出點兒事兒他就要撇清關係當個縮頭烏龜不是?!”

    “……”

    程家的女眷們你一句我一言,全是慫恿程銘出去找溫暖心的。

    程家雖然到了程銘這一代單傳,比不上厲家人丁興旺,但是旁院子孫不少,對程家總裁這個位置也都虎視眈眈,程家這水不清!

    平日裏因爲程銘地位顯赫受老爺子器重,徐梅在這些女眷裏也是出盡了風頭,近日程銘突然跟老爺子公開叫板,她也是操碎了心,更是擡不起頭。

    如今聽着她們在這兒冷嘲熱諷笑話,卻也沒懟回去的心思,哭泣着勸程銘,

    “銘銘,你爸爸三年前走了,我就你這麼一個依靠,你不能幹傻事兒啊!”

    徐梅豆大的淚珠順着臉頰往下流,程銘就跪在那裏如若未見,緊蹙着眉頭,絲毫沒被打動。

    “呵呵,你……”周圍議論聲此起彼伏,直到程德才進來纔算徹底安靜。

    進屋先斜倪了程銘一眼,坐到主座上。

    “溫暖心都已經被通告了,你還要出去替她出頭?”

    “我必須去!”

    程德才眼角閃過一抹狠厲,“想去,可以!先把自己頭上的‘程氏子孫’這帽子給我摘了,你只能代表他自己!”

    大廳內的人聞言呼吸都是一滯,陳德才這話跟把程銘趕出程家沒區別。

    徐梅的眼睛放大到極致,“銘銘……”

    “可以!今天走出這扇門,我就不在是程家子孫!”

    話落給程德才扣了三個響頭,決絕的起身就往外走。

    徐梅見狀趕緊拉住程銘的手腕,嘶吼,“銘銘!糊塗啊你!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今天要是敢踏出程家大門,我就死給你!”

    程銘蹙眉,撥開徐梅的手,一句話沒說直接走了。

    身後傳來徐梅痛哭的聲音和程德才惱火的辱罵聲,“不分青紅皁白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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