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枕上暖婚:晚安,紀先生 >第119章 紀橋笙,袒胸露乳
    顧漓尖叫一聲,秀眉頓時擰起,放下杯子慌里慌張的問,“沒……沒事兒吧?”

    紀橋笙沒點頭也沒搖頭。

    怎麼說呢?

    要說沒事兒,他能感覺到這一杯溫水已經順着他的脖頸往胸膛上流了,脖子下方也溼了一片。

    要說有事兒,着顧漓慌亂緊張的眼神兒,他又於心不忍。

    想了想,“水不熱,拿紙巾擦擦就行了。”

    顧漓這才慌里慌張的跑進衛生間,拿了一塊兒乾淨的乾毛巾又跑回來。

    可是站在紀橋笙病牀旁卻不知道如何下手。

    平日裏紀橋笙昏迷的時候她也只是給他擦擦臉,現在,他就眯着一雙眼睛着自己,尷尬到吐血。

    可是此時也不是矯情的時候,再說,若是別無二心,定能心如止水,慌什麼?!

    顧漓想着暗暗嚥了一口口水,當即心虛緩了很多,“我先給你擦擦嘴角。”s11();

    紀橋笙配合的點點頭。

    顧漓雖然穩了心神,但是拿着毛巾的手還是略微顫抖,因爲這種顫抖讓她很不滿意,不自覺的就擰了秀眉。

    紀橋笙的嘴脣長的性感,菲薄鮮紅,彷彿生下來就是勾引女人的。

    顧漓拿着毛巾彎着腰,輕輕擦掉紀橋笙嘴角的水漬,又順着他的下巴往下擦。

    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水是怎麼澆下來的,紀橋笙脖子溼溼的,藍色棉質條紋病號服被浸溼了一大片。

    顧漓拿着毛巾擦拭紀橋笙的喉結時,明顯能感受到它上下翻滾的動作。

    剛穩定下來的心神又開始紊亂,心跳難免加快,一句話不說,硬着頭皮繼續往下,可是擦了脖子還有身上。

    這病號服的浸溼程度,是必須要換掉的。

    她拿着毛巾杵在那兒,又懊惱又左右爲難。

    “衣服不用換,擦擦就行了。”紀橋笙提醒。

    顧漓點點頭,先不說羞澀不羞澀,只是換衣服這個大工程,不是她一個人能獨立完成的,畢竟紀橋笙胳膊上的傷嚴重,不能隨便動它。

    若是平時,也許這身上都不用擦,可是現在顧漓害怕水跑到傷口裏感染。

    咬着牙,一狠心,“我把你的衣服解開一下,你躺着別動。”

    紀橋笙聞言眸子眯的緊了幾分,點頭。

    博愛醫院的病號服是系斜扣的,爲了避免觸碰到傷口,只有腰部一個鈕釦,其餘的是絲帶,有點兒像男士睡袍,不過不是連體的,下面是長褲。

    顧漓幫紀橋笙解衣服,心臟跳的飛快,手指不經意間掠過紀橋笙的腹肌,她整個身子都顫抖了一下。

    紀橋笙喉間一緊,差點兒失控。

    他不自覺的腦補了各種畫面,偌大的臥室裏,自己仰面躺着,顧漓穿着情趣套裝跪在自己身上……

    越想

    越失控,某部位也不受控制的膨脹起來。

    棉質病號服菲薄,紀橋笙身體的變化顧漓的清清楚楚,她呼吸一滯,美眸圓瞪,愣是盯着了好幾秒鐘纔回過神。

    立馬轉過身跑到門口,呼吸紊亂到全身打顫,漂亮的臉蛋整個都變了色,就像是夕日晚霞,從臉頰紅到脖頸紅到耳根紅遍全身……

    此時顧漓仿若一個火源體,整個身子都在發燙。

    紀橋笙也是無奈,這種事兒,他身不由己。

    一時間病房內的氣氛尷尬到極致。

    “麻麻。”小艾米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

    小傢伙揉着眼睛光着腳丫子從裏屋出來,本來是睡意朦朧的,可是到門口站着的顧漓,立馬精神了。

    他輪着小短腿扭着小屁股歪歪扭扭的跑到顧漓面前,抱住她的小腿,仰着臉問,“麻麻,你被拔拔罰站牆角了嗎?你犯了什麼錯?”

    顧漓聞言着他眨巴了幾下眼睛,無言以對。

    小傢伙又扭頭着敞開着上半身的紀橋笙,眼睛睜的圓鼓鼓的,“拔拔耍流氓,羞羞。”s11();

    紀橋笙:“……”

    “麻麻,你要犯錯了就跟拔拔道歉,你說一聲‘對不起’,我讓拔拔原諒你。”

    小艾米話音剛落,“咯吱——”一聲病房的房門被推開,關辰穿着白大褂走進來。

    見門口站着的顧漓愣怔了片刻,“四嫂,你站在這兒幹嘛呢?”

    “麻麻犯錯誤了,拔拔罰她站牆角。”

    關辰聞言愣了愣神兒,向紀橋笙,這不不知道一還真是嚇一跳!

    紀橋笙大搖大擺的袒胸露乳……

    忍不住尬笑一聲,“四哥,你這是幹嘛呢?”

    顧漓早已尷尬的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惱羞成怒,擡着步子就要走,大腿卻被小艾米抱的緊緊的,“麻麻,你要幹嘛去?犯了錯就要道歉的啊,你跟拔拔說一聲對不起,他不原諒你我批評他!”

    顧漓垂眸,眸子裏表情千萬種,她咬咬嘴脣,蹲下抱起小艾米,一句話沒說匆匆回了裏屋。

    關辰神情異樣,走過去又着紀橋笙發笑,剛準備揶揄兩句對上紀橋笙的眸子,趕緊斂了臉上的笑容,認真的說道,“四哥,有什麼我能幫你的嗎?”

    其實他想說的是:你是不是被四嫂非禮了?還是你想非禮四嫂了?

    紀橋笙瞪了他一眼沒說話,眯着眼睛向裏間的方向……

    第二天一大早溫暖心就接到了溫長平出事兒的消息。

    馮玉蘭在她面前哭哭泣泣,說是在溫長平出去給她買早晨的時候,突然被債主發現,人被打的遍體鱗傷就剩下半天命,據說就算是好了也要蹲上幾年大牢,賭博本來就是犯法的。

    溫暖心擰着秀眉,雙手緊緊抓着牀單。

    昨天紀橋笙剛剛醒來,今天溫長平就出事兒了,這絕對不是巧合!

    />心裏一陣慌亂,拿錢打發了馮玉蘭,拿起手機給程銘打了一通電話。

    程銘還正在辦公室開會,手機突然響起,程德才微微眯着眼睛倪了他一眼。

    程銘拿着手機起身走了出去,眉頭微蹙。

    會議結束,程銘微蹙着眉頭告訴程德才,“爺爺,心心的舅舅出事兒了?”

    程德才嗯了一聲就沒了下文,儼然不想管這事兒。

    “他參與賭博,數額較大,如果不還清這筆債恐怕心心不能安心養胎。”

    程德才這才擡起頭,沉默片刻,“那就幫他還了!不過以後就此斷絕關係,我未來的曾孫不需要有這樣的親戚!”

    程銘蹙了蹙眉,卻沒說什麼,雖然程德才勢利眼,但是他自己對溫長平也沒什麼好感。

    “還有事兒?”程銘站在自己面前不走,程德才問。

    程銘想了想,還是把溫暖心的想法說了出來,“心心想搬回程家老宅住。”

    程德才聞言眉頭微蹙,盯着程銘了好幾秒鐘,最後輕聲嗯了一聲,“我們程家的子孫,有資格住在老宅裏。”s11();

    他句句允諾都是因爲溫暖心肚子裏的孩子,跟溫暖心本人無關,仿若溫暖心只是一個生孩子的機器,他只關心這孩子的健康,至於這臺機器,只要對孩子無害,就任其自由發展。

    程德才答應的乾脆,程銘又言,“我想娶她過門,給她一個名分。”

    早就答應過要娶溫暖心,現在她又懷了自己的孩子,程銘必須兌現諾言。

    程德才的表情立馬變了,臉色烏黑,他蹙着眉頭盯着程銘了好幾分鐘,“先等生下來是男孩是女孩!”

    “爺爺!如果不給心心一個名分,這個孩子生出來以後就是私生子!”

    “他在我程家老宅出生,誰敢說他是私生子?!”

    話落冷哼一聲,“我一直不喜歡溫暖心,在她懷了我程家骨肉的份上我允許她進入程家大門,但是你不要試圖挑撥我的底線得寸進尺,溫暖心住在程家老宅可以,程家少奶奶的身份還是顧漓的!”

    提到顧漓,程銘的眉頭頓時蹙起,“爺爺,我已經跟顧漓離婚了!”

    “離婚了可以再結!”

    “我是不會跟她復婚的!”

    “我也不會讓你娶了溫暖心!”

    “爺爺!”

    “糊塗!你馬上要到立足之年,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學會拋開表象本質的本事兒?!

    放眼古今,哪個成功男人的背後沒有一個聰明的女人?!顧漓,能讓你飛黃騰達!那個溫暖心只會成爲你的絆腳石沒一點兒用處!”

    “爺爺!”

    “你不用多說!自己好好反思反思,就算拋開商場利益,這些年來顧漓爲你付出的個人情感哪一點兒比溫暖心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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