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案紀橋笙本來就知道,可他還是想聽顧漓解釋,主要是想聽顧漓說說話。
其實是紀橋笙很喜歡顧漓發窘的模樣,他覺得很有意思。
顧漓自認爲自己都解釋的很清楚了,紀橋笙還沒有鬆開自己的意思,咬着嘴脣小聲說,“我們這樣子……被人到不好。”
“我不在乎,我們是夫妻,我和自己老婆親親我我還犯法?”
顧漓聞言咬着嘴脣着急,“我們是隱婚!別人不知道我們是夫妻,再說了,就算是夫妻,也不應該在公共場合這麼……這麼……”
‘親密’兩個字就在嘴邊兒,可是顧漓實在是說不出口。
紀橋笙卻抓住不放,“我們怎麼了?”
顧漓絕對相信紀橋笙是故意的,惱火,剛準備說什麼衛生間內就傳來了女人談笑的聲音。
雖然不是自己的同事,但是顧漓的心還是尤的一緊,本能的抓住紀橋笙的腰間兩側的衣服,小臉迅速埋進紀橋笙懷裏,生怕被人到自己。
“聽說香奈兒包包出了新款,你了嗎?”s11();
“我哪有時間……”
女人話沒說完注意到紀橋笙,頓時被吸引了去。
走廊內燈光昏暗,顧漓躲在紀橋笙懷中她們的倒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兒有個人。
插肩而過,連顧漓都能感覺到女人投來的諂媚的眼神兒。
“剛纔那個男人好帥!”
“是啊,沒在南城見過呢,哪家的公子哥啊?”
“我不像是公子哥,倒像是個男模。”
“……”
兩個女人小聲議論的聲音漸漸遠去,周邊兒又陷入一片安靜,顧漓緊張到手心裏已經浸了一層密汗,趕緊鬆開手,身子後傾,緊緊貼住牆壁,冰涼的觸感讓顧漓燥熱的身子得以緩解……
不敢去紀橋笙的眼,低着頭,目光所及是紀橋笙腰部兩側的衣服……闆闆整整的西服已經被她剛纔手心中的汗水浸溼,褶皺很明顯。
她剛想說句什麼,腰間突然一緊,整個人被帶到紀橋笙懷中,身子脫離冰涼的牆體。
顧漓的小心臟又咯噔一下,心情好比是過山車。
“你沒發現你老公很討喜嗎?”紀橋笙着顧漓問,聲音輕飄飄的帶着絲絲傲嬌。
如果不是長時間和紀橋笙接觸,她是怎麼也不會想到紀橋笙會說出這類似話語的……這種話聽了那麼多,顧漓此刻聽見還是會心跳加速。
“你……你先鬆開我,好好說話。”
“一下午沒見了,想抱抱都不行?”紀橋笙口氣轉變,讓人聽着他有點兒委屈,
顧漓睫毛輕顫,慌張,“不是……這兒人多口雜。”
紀橋笙笑笑,“喝酒了?”
顧漓點頭。
“好喝嗎?”
“嗯?!”
顧漓還沒反應過來,紀橋笙的鼻翼就突然湊近……廝磨,像是在嗅她呼吸間紅酒的味道。
姿勢太過曖昧,顧漓剛放下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兒,拳頭抵在紀橋笙胸膛,“你……你別這樣。”
“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們先玩着,我去顧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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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不會,就喝了三杯而已。”
田潔和何佳文的聲音由遠及近傳進顧漓的耳膜……顧漓呼吸一滯,眸子頓時放大到極致。
本來有的嬌羞被緊張取代,心跳動的厲害……
“是……是……是田潔。”顧漓帶着哭腔小聲說。
很明顯田潔和何佳文也到了他們,只是他們所在的包廂在走廊盡頭,燈光昏暗她們不清楚人影。
但是顧漓心中很清楚,現在不到不代表一直不到,她們剛纔提到了自己的名字,就是來衛生間找自己的,走近了肯定能認出她和紀橋笙來。
顧漓越想越緊張,腦子亂亂的,平日裏冷靜處事兒的作風消失不見,咬着嘴脣着急不知該怎麼辦。
紀橋笙向迎面走來的兩人,又了一眼自己懷中的小女人,她真是着急了,眸子微微眯起,了一眼門牌號,推開房門擠了進去,包廂內漆黑一片。
“剛纔你有沒有見這邊兒上正壁咚的兩個人?”
“你怎麼知道人家在壁咚。”
“多明顯啊。”田潔說着壓低了聲音,“是到我們才進包廂裏去的,不信你進去,說不定正在激戰!”s11();
“田潔,你也不害臊。”
“這有什麼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試衣間內都能上演激情戲碼,在這裏不算什麼。”
顧漓的身子緊貼門板,大氣兒都不敢出,全身的血液沸騰着,田潔露骨的話鑽入耳膜,就像是了小黃般刺激。
心臟跳動的厲害,兩人這明顯是在偷情!
“你……你先起開。”
田潔的聲音由近及遠,顧漓纔敢開口說話,這次真不高興了,惱羞成怒。
她都不敢想象,如果剛纔自己身後這扇門不能打開,她將要怎麼面對自己的同事?
若是兩個人的婚姻大家都知道還好說,可是說好的隱婚呢?
顧漓莫名其妙的就覺得委屈了,咬着嘴脣鼻翼微微發酸,眼睛也溼潤了,不是生氣,就是委屈。
包廂內漆黑一片,這間有人包了夜場,臨時有事兒推到了十二點以後,所以沒人。
紀橋笙不清楚顧漓的臉,但是能感覺到她情緒的反常,想想就能想到。
“對不起,我剛纔見你失控了。”紀橋笙知道顧漓心軟,先道歉。
顧漓咬着嘴脣不說話。
紀橋笙繼續誘哄,“你放心,這次沒人能到我們了。”
話落身子往顧漓面前逼近了幾分,擡起手摸索着溫柔的把顧漓耳邊的頭髮別再耳後,動情的說,“顧漓,你真像個小妖精。”
顧漓聞言小臉紅的厲害,心臟也撲通撲通狂跳。
“晚上回家時給我打電話,我們一起回去。”
顧漓沉默幾秒鐘,趕緊點頭,“你……你先出去。”
小女人開口說話了紀橋笙就知道她的火氣已經熄滅下去,沒動,手指還在顧漓臉頰上輕輕撫摸。
“我想親親你再走。”
顧漓剛稍稍鬆懈下來的神經再次緊繃,嚇的想往後退,卻無路可退,身子已經緊緊貼在了門板上,扭過頭不敢和紀橋笙正面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