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城又道“多年不見,秦大公子還是這麼的霸道不講理,喜歡半路截胡這愛好,一點沒變。”
半路截胡,截的是什麼,秦楚也懂。
秦楚殘忍地掀起嘴角,不屑地盯着韓城,反擊他“不管是人,還是這球,好像都沒有刻上你韓城的名字。”
“能半路截胡,那也是我截胡的本事高。”
論臉皮厚度指數,秦楚稱第二,誰敢稱第一?
韓城也被秦楚的厚臉皮給噎了一下。
秦楚朝上空拋了拋手中的高爾夫球,又一把握住那顆落下的球,他又一笑,挑釁說“守不住自己的東西,那也是你韓城沒屁用。”
韓城滿面寒霜。“秦楚,你還真是有臉!”韓城一把丟了球杆,拽住秦楚的衣領,用一股猛力將他推到牆壁邊上。
秦楚靠着牆壁,平視着與他身高相當的韓城,臉上依然掛着那抹欠揍的笑,秦楚問“這就惱羞成怒了?”他還在挑釁韓城。
“真t不要臉!”韓城提起右拳就要打秦楚的臉,卻被秦楚迅速伸手左手,捏住其手腕。
秦楚拿下拽着自己領口的韓城的手,腳步一動,身如鬼魅般繞到韓城的身後,從後方將韓城的右手按在牆壁上。
秦楚手掌用力朝下一壓,韓城的那隻右手手腕的骨頭突然咔嚓一響,呈現出一個怪異的形狀,貼在牆壁之上。
秦楚的左手一把拽住韓城的後腦勺頭髮,將他整張臉按在牆壁上用力一撞。
那一撞,韓城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生理疼痛令他眼淚直流。
靠近韓城的耳旁,秦楚在他耳旁低語“當年,你明知道門後面的她正在經歷着些什麼,你卻慫的不敢破開門把她救出去!”
“你看着她被人欺負,你卻當了懦夫!”
“韓城,你眼睜睜看着她被毀滅卻沒有向她伸出援救之手,這樣的你,有什麼資格說喜歡她!你又有什麼資格和底氣,在這裏跟我討論她!”
“但你韓城,還、不、配!”
不配!
聽得這兩個字,韓城不免就想到了多年前的那件事,頓時面色蒼白如雪。
韓城不肯承認自己是秦楚口中那種懦弱之輩。
“那你呢!”因爲秦楚拽着韓城的頭髮在往後拉,韓城的頭皮被拽緊了,臉頰的表情也變得猙獰起來。
韓城痛得眼睛都通紅了,他低吼道“你又算什麼東西!你毀了她!你把一個高高在上的天使,拉近了泥潭!”
“秦楚,你纔是那個罪該萬死的人!”
秦楚沉默着,沒有反駁。
他的錯,他從不狡辯,也不否認。
但是
“韓公子,我沒記錯的話,你現在是陶如煙的未婚夫吧?”秦楚呵笑一聲,看着韓城的目光,充滿了鄙夷,“姐姐不在了,就和妹妹攪一起了,韓公子豔福不淺。”
秦楚玩味的語氣與他說出來的嘲諷之言,又成了一道無形的巴掌,甩得韓城臉頰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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