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秦先生的硃砂痣 >219章 秦澗的狼子野心
    因爲秦楚低着頭在剝橘子,聽到這話的時候,哪怕他剝橘子的動作稍微停頓了那麼一下,但因爲他沒有擡起臉來,秦澗也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因此,他並不能琢磨透秦楚的心思。

    “哥,給個準話唄。”秦澗受不了他哥這幅故作神祕的樣子。

    秦楚繼續剝橘子。

    本來那橘子他是準備給秦澗喫的,就因爲秦澗這話,秦楚還是決定自己吃了。

    見秦楚喫橘子,還露出了享受的表情,秦澗嘴裏也沒個味,趕緊朝秦楚伸去手,說:“別一個人喫啊,好歹也分我幾瓣,咱倆可是親兄弟。”

    秦楚便丟給他三四瓣。

    秦澗一把抓住橘子,沒有絲毫遲疑,直接一把將所有橘子肉都塞進嘴裏。一口咬下去,牙酸,腮幫子也酸。

    秦澗:“!”

    他趕緊將橘子吐了出來,落到了小桌上。見狀,經紀人忙遞給他幾張紙。

    秦澗一邊用紙包住橘子,一邊罵他哥:“我受傷還不夠傷你的心,還得看我被酸的表情猙獰扭曲,你纔開心是吧?”

    秦楚冷哼,他說:“好不容易有個女人願意嫁給我,你不開心,非要往我胸口戳幾把刀子,你纔開心是不是?”

    秦澗眯起眼睛,他仔細一品秦楚這話,便明白了意思。

    “他們都說,陶如陌當年跳海死了。”秦澗怕觸了他哥的逆鱗,問話的時候語氣很謹慎,“哥,這是怎麼回事啊?”

    秦楚說:“沒死,被我救了。”

    “那這麼多年,你就把她給藏起來了?”秦澗有些生氣,他一想到墨亦辰這幾年因爲他姐姐的離世有多麼的痛苦,而他對秦家人又是多麼的痛恨,便感到憤怒!

    “這些年,墨亦辰過得那麼煎熬,他見了我也就跟不認識一樣!哥,你怎麼忍心!”

    秦楚盯着秦澗,眉頭擰着。

    秦澗沒好氣問他:“你皺眉做什麼,你做錯了事,我還不能說了?”

    秦楚突然說:“我說,你跟墨亦辰是怎麼回事?”

    秦澗表情一僵。

    他拿起面前疊好的撲克牌,將它們按照大小整理好,四張牌爲一摞。

    他勾着頭數牌,問他哥:“你什麼意思?”

    秦楚望着他頭頂纏着的那一圈白紗布,若有所思地說:“你究竟是在氣我瞞着他姐姐的事,讓他難過。還是在氣,他這些年與你形同陌路?”

    秦澗不敢擡頭。

    總覺得他哥的眼神,就跟x光一樣銳利。

    “都有。”秦澗擡頭瞪了秦楚一眼,擺出一副正義感十足的模樣,控訴秦楚:“她不是你一個人,她有家人,你把她藏起來,讓大家以爲她死了。作爲她的弟弟,墨亦辰肯定難過!”

    “哥,你這樣太自私了。”

    面對秦澗的指責,秦楚沒吭聲。

    他起身,看了秦澗經紀人一眼,忽然跟他說:“張哥,我看秦澗也餓了,能麻煩你去幫我給他買份早餐嗎?”

    張哥知道秦楚這是要支開他,跟秦澗有祕密事要談,便點點頭,識趣地離開了。

    屋子裏,頓時只有秦澗和秦楚兩人。

    秦澗的背不由自主地坐直了,他心裏有些不安,心跳也有些快,也沒心思整理牌面了。

    秦楚走到秦澗的身旁來,他居高臨下望着他的臉,像是在回憶什麼。

    秦澗硬着頭皮問他哥:“你這麼看我做什麼?”

    秦楚突然說:“你跟墨亦辰,以前是同一家公司的練習生是不是?”

    秦澗嗯了聲。

    “我記得,你當練習生那會兒,跟我借過錢,說是要買禮物送給你的心上人。”

    秦澗演技再好,這會兒在他哥面前,也演不下去了。他仰頭望着秦楚,大概是祕密就要被拆穿,秦澗反而不緊張了。

    真到了這一刻,緊張也沒用,索性淡然點兒。

    “這有什麼問題?”

    秦楚說:“但我記得,你當練習生的時候,你們那一批練習生裏面,並沒有女生。”

    秦澗下意識說:“但我喜歡的人,又不一定是我們公司的。”

    “可是我還記得。”秦楚突然拿出手機,在某個瀏覽器上面搜索了一條關於墨亦辰早些年的採訪視頻。

    他先看了一遍,然後將視頻暫停,這才把手機丟到秦澗的身上。

    “你看。”

    秦澗下意識拿起那手機,低頭看了一眼。

    他望着墨亦辰的採訪視頻,露出不解的表情,“這視頻有什麼問題嗎?”

    秦楚說:“他手上那塊表,若我沒記錯的話,是愛彼男士腕錶,這塊表的售價不會低於四十萬。”之所以知道的如此清楚,是因爲秦楚有着十幾塊這個品牌名下的腕錶,而墨亦辰手腕上那塊,秦楚恰好就有一塊。

    玩表的,自然識貨。

    “按照墨亦辰那時候的咖位,別說是買呢,就是借,品牌方也是不會答應借給他這麼貴重的腕錶。那麼他這塊表,只能是別人送的。”

    秦楚忽然彎下腰,雙手放在小桌上,近距離地逼視秦澗的眼睛。他鎖緊秦澗的視線,令他無處逃避。

    秦楚還在繼續分析,“墨亦辰的爲人作風,我很清楚。身爲墨培安的孩子,他不可能接受那些潛規則,那麼,送他這塊表的人,一定是他最好的朋友!”

    “而他在當練習生的時候,跟他關係最好,與他無話不談的人,是你。”

    “在他無數的朋友中,也只有你秦家的二公子,才能說送就送這麼貴重的禮物。”秦楚一把捏住秦澗的下巴,再靠近一些,緊盯着他那對裝滿了不堪之色的雙眼,又道:“秦澗,你怪我,不是因爲我做事太強橫,而是在怪我破壞了你與墨亦辰之間的關係!”

    “是不是?”

    秦澗眼皮輕輕顫抖不停。“你別說了。”秦澗移開目光,不敢直視他哥那洞察一切的眼神。

    秦楚鬆開秦澗的下巴。

    他忽然又問:“你那好兄弟,知道你的狼子野心嗎?”

    秦澗不語,但他頹喪的眼神告訴了秦楚答案。

    見狀,秦楚還有什麼不瞭解的。“你有本事替他受傷流血,卻沒本事跟他表白,丟秦家的臉。”

    用失望的眼神看着秦澗,秦楚又嘆道:“小二,你比我還慫。”他當年,好歹還跟陶如陌表白過。

    被罵慫,秦澗心裏忽然來了氣。

    秦澗突然朝秦楚發起脾氣來,“你好意思說我,你就沒錯嗎!我當年都想好要跟他坦白的,可他偏偏就在那個時候發現了我和你的關係!”

    “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討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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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如果有發現錯字,麻煩告知我一聲,雖然我已經檢查過,但南面還有漏網之魚,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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