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文學老作家溫子龍發了一段話:“最近聽聞文學界抄襲風波再現,某部小說具體名字不說,相信讀者們會知道我在說哪一部小說抄襲某位作家的書,成績斐然,被許多讀者譽爲好小說,我感到悲哀,這個世界怎麼了是我老了,還是世界變了,一本抄襲的小說也能被稱爲好小說嗎我的回答是呵呵,抄襲可恥,我希望諸位要堅持公平,不能毀了文學。”
另一位文學老作家也發言:反對抄襲,反對垃圾,還文學界一片朗朗乾坤。
兩個人同時發話,他們平時活躍於大家視野中,所言所行,似乎是很高大上。
再度說起抄襲的事情,引出了一場大戰。
劉三風的粉絲紛紛支持。
“支持溫老,拒絕抄襲,從我做起。”
“抄襲可恥,不要自己在做正確的事情,殊不知,誤了自己。”
“不能讓某些人污染文學界。”
“我這輩子最看不起抄襲狗,還把自己譽爲文學人士,可笑可笑。”
“某隻螞蟻,說你呢。”
又一位文學人士出面:“文學是乾淨的,是我們最具備靈魂的作品,不能被某些人玷污。”
“對。”
“娛樂圈的事情可以不管,文學不行。”
“我們國家的文學,不能倒退。”
“拒絕抄襲。”
抄襲,比盜版更加可恥。
模仿呵呵。
惡意小說評論區涌進一些人,他們如炮彈,轟炸所有地方。
“抄襲可恥。”
“抄襲可恥。”
“拒絕抄襲。”
“從我做起。”
每個人來到都說一句話,有的是粉絲,有的是喫瓜羣衆。
看戲的人跟着發一段話,他們看不起抄襲,書看沒看不知道,跟着別人,不會錯。
“抄襲可恥。”
“拒絕抄襲,從我做起。”
人數越來越多,惡意被屠版。
整個站崩潰。
龍老大趕緊去彙報,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情,那些人,蓄謀而來。
“大小姐,不好啦,咦,大小姐,你也看到了。”
“嗯。”
屏幕上黑屏了。
江河文學被屠版,這可是歷史以來第一次。
最爲難看的是,上面來電話,問這件事情。
有沒有抄襲。
某些部門的人也被收買了。
“看來,他劉三風是要整死我們。”
“可惡,大小姐,讓我去找那個混蛋,老子不信,弄不死他。”
報刊好不容易有一點起色,被那個混蛋一而再,再而三搞。
不完全解決,很可能會更慘。
“我來搞定。”
她打了一個電話。
“是我,對,這件事情拜託你了。”
“沒有的事情,抄襲沒抄襲你不是都知道嗎”
“兩本書完全不是同一個層次,你覺得我的書需要抄襲他劉三風的您老可是大文學家,可不能被某些人慫恿。”
“好,謝謝,打擾您老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哈哈,你個小女娃。”
對面傳來爽朗的笑聲,很熟悉。
龍老大看到大小姐掛電話之後纔上去問:“大小姐,對面那個是不是盧老前輩”
“你聽出來了”
“嘻嘻。”
某個作協。
一個老頭走進來,揹負雙手,虎虎生風。
花白的鬍鬚盯着每一個人,無不低頭問好。
他坐在衆人前面,拿出了兩沓書,一人一本。
不說話,等着他們看完。
兩個小時過去,他們看完了。
“有何想法”
沒有人回答。
隨手指一個。
“溫子龍是吧,你來說。”
溫子龍汗水直冒,他。
“這兩本書不是一個層次的,先說這本惡言,乃是劉三風最新的作品,實力強大,勾畫出當代的罪惡,當之無愧的好作品。”
“另一本呢。”
他拿起惡意,放下。
心中算計,老前輩這是要幹嘛。
“說啊。”
汗水如雨。
“說不出來”他指着另一個人道:“你來說。”
“盧老師,我也覺得惡言很好。”
至於惡意,他隻字不提。
“你呢”
又一個人站起來,他說了一樣的話。
三個人,都是統一口風。
彼此對視一眼。
穩了。
其他人,搖搖頭。
“盧老前輩,我覺得惡意很好,惡言與之相比,猶如天淵之別。”
“惡意是好作品。”
“我寫不出惡意這種作品。”
“惡意。”
“惡意。”
這時候,三個人還瞧不出來,真的是傻子。
他們驚恐發現,所有人都針對自己。
“盧老前輩,我們。”
“行了,不用說,你們不是作協的人。”
溫子龍不甘心:“不,路老前輩,你不能這麼做。”
“滾。”
“我們。”
“難道要我報警”
三人灰溜溜離開。
這裏他們還會回來的。
等到他們走出門口,看到了一條信息,直接公佈在作協網站。
某某三人因爲某某原因,被逐出作協,從此之後不能用作協的名義行駛,違者必究等等之類的話。
“完了。”
“被劉三風害死了。”
“劉三風。”
羊癲瘋捂着臉,腫了一倍,兩人下手沒輕重。
哥帥氣的臉蛋沒了。
“接下來的劇情是這樣的,你們兩個相遇,多年不見,滄桑不少,見面,相顧無言,好表演吧”
畫面感很強。
兩人面無表情看着他。
繼續。
我們忍着,暫時不動手。
“之後,你們擁抱,別誤會,是兄弟那種擁抱。”
還好,老子聰明。
不然,又捱揍。
不行啊,我的完美想法無法實現。
這兩人不聽話,怎麼辦
靠在棺材上思考,這是道具,最新劇情需要。
“這劇情要改,肯定改,你們放心。”
這樣子不是辦法。
棺材,不如。
“要不,你們躺在裏面,我再慢慢思索如何辦”
“呵呵。”
王中王直接搖頭:“不幹,要趟你自己趟。”
棺材,晦氣。
他是不可能躺下去。
“你不去,誰去”
喂,你們看着我幹啥。
我不去的啊。
棺材,那可不是好東西。
“別看着我,我不去。”
“嘻嘻,由不得你,你不去也要去。”
只要不是我去,讓我怎麼做都可以。
“兄弟,安息吧。”
“你們不能這麼做,我報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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