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走進他的視。
匆忙的她站在外面,尋找咖啡店。
茫然四顧的她,忽然,看過來。
四目相對,嫣然一笑。
女人憤怒走進來,見面沒好氣道:“你笑什麼,看到我在外面,不會喊我啊”
“你還笑,有什麼好笑的。”
陳正文一直微笑。
她着急的樣子真好看。
真希望,這一刻,只有他們。
一直。
永遠。
“你怎麼了”
該不會是被老爸給刺激了吧
還是說老爸說了不該說的話,讓他接受不了。
“我爸說的那些話,你不要信,他說的是氣話,不要當真。”
陳正文在笑。
“你不要嚇我,陳正文。”
伸手觸碰陳正文的額頭,沒有發燒。
正常人。
“你還在笑。”
“哈哈。”
這一次,笑出聲。
惹得大小姐生氣,要動手。
陳正文握着她的手,她不動了。
“你怎麼了”
“沒有,就是想笑。”
眼裏,滿是愛意。
大小姐軟下來,柔情的目光看向陳正文。
她點了一杯咖啡,一些喫的。
“我爸和你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
“沒說什麼誰信呢,你快點說,不要嚇我。”
覃瑩瑩要知道老爸到底說了什麼,這個男人怪怪的。
之前不會這樣的,見一面而已,變化真大。
“真的沒說什麼,不信,你回去問他。”
“呵呵。”
當我傻啊。
這種事情問了,老爸會笑我的。
“快說。”
“沒有,你讓我怎麼說”
“你們喝了半個小時的咖啡,我不信什麼都沒說。”
陳正文糊弄不了,隨便找個話題扯過去:“就是說一些家常,問問這個,問問那個,沒了。”
“沒騙我”
“這種事情我騙你幹嘛”
“那你爲何那個樣子”
“發呆。”
“。”
神他媽的發呆。
你可嚇死我了。
“下次不許發呆。”
“額”
發呆都不給,你管的真寬。
陳正文點頭,不敢反駁。
兩個人的事情,不能說。
大小姐也知道,沒有追問。
“你最近都要看着點,可能會有很多特殊情況發生。”
“是不是你過年說了什麼”
大小姐羞澀道:“沒有啦。”
“是嗎”
“我說沒有就沒有。”
舉起手。
陳正文瞬間從心。
過年,無非是相親的問題。
今年,他逃過一劫。
弟弟變成了最大災難戶。
天天被嘮叨,早上起來嘮叨,喫飯嘮叨,睡覺嘮叨。
老媽和老爸兩人互相夾擊,太恐怖了。
陳正文受不了,早早離開。
她也在承受這種災難。
“走吧,我們回去看小小和心心,她們快開學啦,到時候想見她們都難。”
“怎麼會呢,你想看,隨時可以來。”
“嗯。”
房子還在找。
錢有了,剩下的是看合適。
看上了,直接給錢。
可惜,沒有。
等女兒們上學之後,陳正文找時間去看房子。
上班偷雞去,這種事情,陳正文最拿手。
“姐姐,這是給我的嗎”
“是的。”
“謝謝姐姐。”
帶喫的來了,待遇不一樣。
高好幾個級別,拖鞋有人拿。
水有人倒。
招呼好姐姐之後,女兒們圍着打包回來的好東西等着。
大小姐打開,給她們喫。
是獨有的蛋糕。
“哇。”
“哇,好好看。”
“好香呢。”
想吃了。
大小姐一人分開一點,先給她們喫。
兩個人拿到喫的,坐在一起,喫一口,讚歎一次。
“姐姐,你的好喫點。”
偷喫一口。
心心來了一句。
“妹妹,你的好像也很好喫。”
反口啦。
“我的不好喫,姐姐。”
“給我來一口,我嚐嚐。”
小小加快速度,一下子喫完。
然後盯着姐姐的蛋糕。
被套路啦。
心心也加快速度,喫完。
沒有啦。
虧了。
兩人回到瑩瑩那裏,等候着。
“喫完了”
“嗯。”
“給。”
再給她們一點,最後得了。
兩人美滋滋去喫。
偷偷喫,不給對方偷喫。
同樣的招數,第二次不會成功。
心心防着妹妹。
兩人的小動作落在他們眼裏,笑容濃郁。
“你的寶貝女兒真聰明。”
“天生的。”
大小姐白了一眼。
“一看就知道是遺傳你的,你看看心心,多好的孩子,被你教壞了。”
“沒有,心心纔是隨我。”
“呵呵。”
你還要臉嗎
一天,完美過去。
翌日,清晨。
新客人來了。
提着禮物,分量不輕。
“哎呦,馮大導演來就行,幹嘛還拿禮物。”
馮正義把東西遞給他,錯身進去。
“你小子太虛僞啦,我不帶禮物,你恐怕門口都不讓我進來。”
“哈哈,哪裏話。”
“你看,被我說穿了吧,幸虧我早有準備。”
不想蹲在門口,就帶禮物。
這個是瑩瑩告訴他的。
“話說,你怎麼還住在這種地方”
“這地方好啊。”
“好個屁。”馮正義吐槽道:“你看看,要光沒光,冬天冷,夏天熱,不是人住的地方。”
“咳咳。”
我懷疑你在罵我。
可我沒有證據。
“最近在找房子。”
“早應該這樣,你可是影帝,怎麼能屈居這種地方。”
再說了,你可是有大小姐在。
會少錢
雖然說喫軟飯不好聽,可軟飯有時候很好喫。
“實在不行,去我那裏,地方夠大,能夠住得下你們一家人。”
“算了,你和嫂子一起,我不合適。”
“也對。”馮導演湊過來,眯着眼睛問:“聽說老丈人找你了”
“嗯。”
笑不出來。
陳正文難受啊。
怎麼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一樣。
說好的不說出去呢。
“你怎麼知道的”
“切。”馮正義鄙視道:“要不是我媳婦告訴瑩瑩,說不定你們被矇在鼓裏,我這個老丈人,最喜歡突襲,當年我那個時候,也是一樣,嚇得我不敢出門。”
“你也是”
“不然你以爲。”
“那你當年是如何應對的”
說起來,是個悲劇。
馮正義不敢回憶那個畫面。
糟糕透了。
大佬的光環,可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過去那麼多年,不說也罷。”
“說說嘛,讓我開開眼界。”
“沒什麼好說的,我們還是說說繡春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