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庫裏笑着拍了拍卡茲克的肩膀,隨後一臉自信地順着一側臺階平穩地走上擂臺。
當即有本擂臺的裁判跑過來詢問安庫裏是否需要防禦類型的裝備,由於只是切磋選拔,這次的初賽中,並不允許參賽人員使用攻擊性的武器,只准攜帶防護盔甲以及盾牌之類的裝備。
安庫裏笑着搖了搖頭,只着一身城防軍的日常盔甲,赤手空拳地站在了擂臺的一側。
對面的那位名叫巴魯墨的國衛軍矮人戰士也同樣只穿一身盔甲,並沒有攜帶任何其他防禦裝備。
擂臺下,不少國衛軍的矮人戰士們紛紛爲自己的隊長鼓氣。
“哈哈,隊長,還是拿一面盾牌吧,小心陰溝裏翻船”
“隊長,讓那羣不入流的城防軍看看,什麼才叫精英”
“隊長,我可是壓了你十個回合內就解決那個傢伙,你可別手下留情啊”
聞言,旁邊的一衆矮人城防軍們紛紛炸開了鍋,毫不客氣地回嘴。
“得了吧,別到時候你們隊長被打趴下,丟了你們的臉。”
“說話都客氣點,跟誰在那擺譜呢”
“國衛軍了不起我呸”
如果要不是相關尋衛人員的勸阻,可能城防軍的衆人直接就要跟國衛軍當場來一場羣架了。
不理會擂臺下的紛擾,安庫裏和巴魯墨都很平靜地站在原地,不住地打量着對方。
巴魯墨的體型要比尋常的矮人戰士壯實了一倍不止,雙臂之上塊塊凸起的緊實肌肉中,沉澱着驚人的爆發力量。
果然如同卡茲克所說的一樣,這位名叫巴魯墨的國衛軍矮人隊長,不是什麼善茬。
如果是放在半個月以前,無論安庫裏再怎麼自信,對上這位巴魯墨的勝算也不超過三成。
可眼下......
安庫裏感受着體內不斷翻涌着的澎湃力量,眼神中滿是火熱的戰意。
今日,就是自己爲恢復達拉爾姓氏榮耀,所踏出的第一步
對面的巴魯墨也同樣觀察着自己的對手,隨後眯着眼睛,說:“你難道不需要盾牌之類的防具麼待會兒,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安庫裏很從容地笑着反問:“你不也同樣沒有用防具”
話音剛落,巴魯墨的身子就動了,腳步飛快地衝向對面的安庫裏。
但此刻,在安庫裏的眼中,巴魯墨的動作實在是太慢了
五指自巴魯墨腰間緊緊地握成拳頭,帶着巨大的力道向着安庫裏迎面砸去。
“砰”
安庫裏直接單掌抓住了巴魯墨的拳頭,裹挾的巨大力道只讓安庫裏往後稍稍退了半步,便再也沒了任何威脅。
一時間,巴魯墨愣住了。
隨後,安庫裏直接一拳砸中了巴魯墨的小腹處,巨力直接穿透了堅硬的盔甲,直震得巴魯墨五臟六腑震顫不已。
“噗”
一口鮮血自巴魯墨的口中噴涌而出,隨後這位國衛軍的隊長痛苦地用雙手捂住腹部,像一灘爛泥一般軟軟地跪倒在擂臺上。
安庫裏甩了甩被堅硬盔甲反震得有些麻木的手背,神色如常地看着跪倒在眼前的對手。
剛纔那一拳,他只用了七分勁,尚還保留了三分力道。
不然的話,這位國衛軍隊長很可能直接就被當場打死。
饒是如此,眼下這位國衛軍的矮人戰士,看來也需要療養好一陣才能緩過來。
一時間,擂臺下的國衛軍們全部愣住了,看着自家隊長癱倒的身影,全部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
就連其他城防軍的矮人戰士們也集體失了聲,都忘記了去嘲諷那些傲慢的國衛軍,而是一個個大張着嘴巴,看着擂臺上安庫裏的身影。
這還是他們所認識的那個安庫裏麼
僅僅一招就乾脆利落地擊敗了國衛軍的隊長,開玩笑的吧
就連一旁負責評定比試結果的裁判人員也無語了。
巴魯墨他們都認識,其實力放在衆多參賽者中也是出類拔萃的。
但眼下,居然被一個名不經傳的城防軍矮人給打敗了
而且敗得很慘
那名矮人城防軍到底是什麼來頭
過了好一陣子,裁判人員看着癱軟在擂臺上已經昏死過去的巴魯墨,纔想起自己的身份,連忙大聲地宣佈。
“這場的勝者是來自城防軍的安庫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