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房屋中走出大幾十人,白叟黃童,紅男綠女,皆聯袂往卓申他們站立處跑來。
陳奪對身後一漢子說道:“二虎,你帶你的兄弟領着大夥往圍牆邊去,找一間隱祕的屋子躲起來。”
叫二虎的人是個三十多的壯漢,是個武者,身子板看着結實的很,黝黑的皮膚,像是經常下地做農活的人。二虎也不回話,大手一招,領着人便往巷子中跑去。
“希望這波趕來的人僅僅是從這裏過路的,不會發現我們,更不要起什麼爭端纔好。”陳奪自語道。
“城門你還插閂着”卓申問道。
“沒時間開了,那波人離這裏不過半里地,要不了一會就到了。”陳奪的話剛說完。
只聽,轟隆一聲緊接着哐當一響。
這聲響可比胖子昨晚撞門時,要響亮的多了。
“已經到了”關鵬說道。
“開門的人可比俺修爲高的多,只一下就將大門破開了。”胖子說道。
“先避一避”卓申說道,率先往巷子裏竄去。
幾人收斂氣息,躲在暗中偷偷看着大門那裏,只見一人騎着一匹赤色駿馬,這馬尤爲高大,頗似驊騮一般,卻比驊騮高大了一倍有餘。那馬上的人一襲白服,連腳上的長靴也是白色,一頭白髮梳在腦後,以黑綃束之。遠遠看去,似穿了一身縞衣正在居喪。
馬上的白服男人,模樣約莫二十五六,俊俏非凡,風流倜儻,甚是有點紅塵皆醉我獨醒的氣質,那一身白服與白髮更是添了一層雪冷的感覺。
卓申卻不明白這人爲什麼要用一條黑綃,而不用白色的。這一點黑色綃帶,尤爲醒目。眼前這人,倒是讓他想起安滄瀾,兩人的裝束有些相同,卻是一人白髮一人黑髮。
緊隨此人之後,兩匹烏騅馬拉着一輛車子緩緩駛進城內,車輛兩側有四名騎馬的護衛,皆是一襲黑色麻衣,背一柄長劍。
這大漢催馬快走幾步,趕上前面的白服男人說道:“俏主,此城不過三五里長,出了北門,便進了兇獸叢林,這一路過去,雖不用擔心那些個兇獸。只是,沿途的一些隱居匪人,有幾個比較難纏。”
“無妨”俏主說道。“此去東部,要從中原繞道,路途遙遠,眼前這條大道不足爲懼。但東部如今正是多事之秋,那裏自古門派林立,紛爭不斷。並且,在中原與東部交界處常會有戰事,那裏纔是我擔憂的。”
“哎上古時,有傳送大陣可用,倒是方便,如今的傳送陣,只能做些短途來往。不過,這車中女子也是奇怪,非要走地面。若是用寶物飛馳而往,那就要快多了。”漢子說道。
“無妨僱主付了足夠酬勞,任何要求我們都將滿足,我掌舵鏢局,立身整片大陸,靠的便是能滿足僱主的所有要求,只要他能出的起價,即便是要取一些聖境修者的頭,也不難。”俏主說道。
“俏主,小的有些不明白,若取聖者頭不難,那顏伯清爲何不尋我們卻要躲着許家”
“這樣的事,以後不許亂問。”俏主突然嚴厲呵斥道。然後解釋道:“顏伯清他付不起那份酬勞,斬殺聖者的價碼可不是你能想象到的。另一點,顏伯清的後臺,也並非你能想象的到的。至於許家,早晚要載在南域,一個新興起的許家,也敢在南域這麼張狂,離滅亡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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