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日已升,燦燦餘暉從枝梢間穿過,灑落眼前的泥路。
清晨涼風拂過林間,無邊的落葉靜靜的飄落。赤紅的駿馬,吐出霧氣,天氣似要轉涼了。
俏主仰望着天空,沉默了許久,一頭白髮在微風裏飄起,似有點落寞的神態。
“故人遠去無音信,我卻要在這苦苦掙扎,他幾時會回來”俏主說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跟着一旁的卓申聽的不明所以,只能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啪俏主打了個響指,那柄劍不知從哪裏又飛射過來,劍吟聲在空氣里拉的很長,仿若一隻歡快的生靈,懸浮在俏主身前。
“你還記得他嗎”俏主撫摸着三尺劍身,話音剛落,劍身涌現一層流動的電弧,一閃即逝。
“呵呵看來你永遠不會忘記他的,像我一樣。”俏主笑起來自語着。
看了半天的卓申一頭霧水,不過,他卻認得這樣的笑容,睹物思人時的笑容,即懷念又無奈。
他不敢打斷俏主的自言自語,也不知道該說啥,更不明白他把自己叫過來爲何。
這時,俏主手掌輕輕撫過劍身,那柄三尺劍慢慢隱沒。接着,他纔看着卓申:“你有些像他”
“前輩,他是誰”卓申問道。
“一位故人”
“前輩,不知我與他哪裏相像”卓申好奇的問道。
“僅一點,不過這一點世上怕是再難找出第三個人。”俏主說道。“信奉之念,觸他即焚。”
“前輩的意思是剛纔我手中突然燒起的那物,來自信奉一途”卓申說道。
俏主點頭。
“那前輩剛纔從虛空中扯出的光絲,不也一下子焚滅了嗎”卓申說道。
“那是它自行斬斷的”俏主說完,便自顧往前走去,然後淡淡說道:“你回隊伍中去吧”
俏主的馬停下了,他並不曾回頭,淡淡的說道:“不過惘惘之人,不必追究。”說完,又再度走開了。
卓申站在原地,看着俏主遠去的背影,卻想着自己識海中的那隻雕塑,那雕塑此刻還在不停的傳遞出一絲絲香火之力。
“他也許看錯了吧香火之力也算信奉一途,那雕塑卻安然的存於我識海里,並不像他說的觸到即焚。”卓申心中默默唸叨着。
忽然,他腦中卻響起一道聲音:“莫要入信奉一途”這聲音來自俏主。
“他發現了什麼嗎”卓申心中暗道:“既然他覺得我像他的故人,信奉意念觸及我便會焚燒,那我還怎能入的了信奉一道”卓申心中甚是不解,甚至覺得這人說話很矛盾。
“與他說了半天,反而更糊塗了”卓申自語道。
“桌子”關鵬從後門趕了上來,此時,他與胖子身上的重負被扯掉了。“桌子,他叫你幹啥”
卓申聳聳肩說道:“我自己都稀裏糊塗的。”
隊伍走的速度很慢,主要是還是因爲隊伍中的老人與孩童體力不支,常要停下歇息,致使走了大半日,也不過走出去十來裏地。
“小姐,這樣走下去,到中原不曉得要到幾時了,怎麼辦啊林大哥和大人他們不知道脫困了沒”小慧挨着安兒有些焦慮的說道。
“爹爹和林大哥肯定不會有事咱們急不得,慢慢走吧”安兒說道。
隊伍後的大漢大聲催促着人羣,大聲的喊着:“都給我緊趕幾步,前頭不遠有個驛站,到了那兒,再讓你們歇息。”
此時,離開小城才十多裏地,還遠未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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