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dj你會愛我嗎？”</p>
“你會愛我嗎？”</p>
“你會愛我嗎？”</p>
“你會愛我嗎？”</p>
……</p>
在bg影響範圍十米之內，不見任何一個大爺大媽的蹤影，幾個大媽路過時，望向皮褲大爺的眼中亦是不掩厭惡的神色，趕緊拉着手邊的乖孫乖孫女走開，生怕被帶壞似的。</p>
“爺爺，我們今天來就是要找這個老人家嗎？他在跳舞嗎？”聶雲影望着眼前這個狀若瘋癲的老頭，有些驚訝地問道。</p>
顧寒嘴角抽了抽，這……讓他怎麼回答。</p>
啪嗒！</p>
顧寒走過去，直接把那個有些年歲的播放器關上。</p>
“臥槽，誰啊，哪個兔崽子手這麼……”</p>
皮褲大爺擡起頭來，面色不悅地大聲咧咧道。</p>
突然，他的聲音頓住了，就像是磁帶卡碟了一般，臉上露出幾許震驚神色。</p>
“顧爺？”皮褲大爺有些不確定地喊道。</p>
顧寒摘掉眼鏡，笑着望向眼前這大爺，語氣中帶着調侃的意味，說道：“壞人，你還是老性格，一點也沒變啊。”</p>
皮褲大爺叫耿懷仁，一個頗爲書生氣的名字，但名副其實這句話在他身上並體現不出來，熟悉他的人都喊他外號，“壞人”。35xs</p>
看到耿懷仁頭頂地中海旁邊一圈的白髮，顧寒不由的感嘆：“壞人變老了啊！”</p>
“真是你啊，顧爺，你還沒……咳咳，你看起來一點都沒變啊。”</p>
耿懷仁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難過好，畢竟眼前這位也算的上是他的老相識了，到了他這個年齡，能再遇故人真的很不容易。</p>
雖然兩人以前相處的可能不是非常融洽……</p>
“是啊，我還沒死，是不是很失望？”</p>
顧寒一側嘴角上挑着笑道。</p>
耿懷仁連忙擺手道：“沒有的事，怎麼會呢，我怎麼可能會這麼想，這不是許久沒見，有些驚喜過頭了嗎。”</p>
“我看你是驚嚇過頭吧。”</p>
顧寒也不和他多扯，瞅了一眼周圍沒人，直接了當地開口道：“不和你廢話了，我找你是有事。”</p>
“唉，顧爺您吩咐！”耿懷仁縮着脖子點頭道。</p>
“你手上現在有貨吧，帶我去看看。”</p>
聽到顧寒的話，耿懷仁的臉色垮了下來，苦着臉說道：“顧爺，我早就不幹了。”</p>
“少廢話，我既然能查到你的位置，你覺得其他的我查不到嗎？”</p>
顧寒眼眸一冷，刀鋒般的目光射了出來。網</a>
“這……好吧，您跟我來吧。”</p>
聶雲影一直在旁聽着兩個爺爺級人物的對話，不過發現每一個字自己都聽清了，到哪組合在一起就聽不明白了。</p>
什麼“貨”，“洗手不幹”之類的字眼，到底代表着什麼啊，難道爺爺是在幹違法的事？</p>
聶雲影突然想起來，家裏面賬戶中每個月都會增長的存款數額，想到那些沒有來源的匯款，聶雲影感覺自己似乎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祕密。</p>
抱上自己的老式收音機，收拾好之後，耿懷仁出了公園，上了一輛寶馬x35磁浮suv。</p>
“東方商廈”，就是這棟大樓的名字，一個輻射周圍數十公里的大型購物商場。</p>
按照光橋的導引，未來——x9在商廈的空中停車場停下。</p>
下車跟隨着耿懷仁上了電梯，直上十九層樓。</p>
出電梯，外面是一排排的店鋪，耿懷仁在一間名爲“集雅軒”的店面門口停下腳步。</p>
“顧爺，到了，請進！”</p>
顧寒掃了一眼，笑道：“你倒是混得越來越想摸像樣了。”</p>
“我們也正規化了嘛，舊城都拆了，不能和幾十年前一樣練攤了。”耿懷仁‘矜持’地笑道。</p>
這裏應該是類似於以前古玩一條街的那種地方，不過新城建設後，原本的古玩一條街也不得不隨着時代變化，搬進了高樓大廈裏面。</p>
耿懷仁以前就是一個倒騰古董的二道販子，專門從鄉下收些破碗破盆，轉手賣給那些收藏家的人，顧寒地下室的收藏有不少就出自耿懷仁的手裏。</p>
當然，幹這一行的坑蒙拐騙少不了，耿懷仁也忽悠過顧寒，不過被他識破了，狠狠收拾過幾次，後來就不敢再在顧寒面前弄什麼幺蛾子了。</p>
耿懷仁的能量在所有顧寒認識的古董商中並不突出，但關鍵是以前顧寒認識的那些人，現在最小都八九十歲，死的差不多了，就剩下耿懷仁這個老而不死的老賊還活的好好的。</p>
走進集雅軒，迎面而來的便是一股沁鼻的沉香味，面積上百平的店面內滿是貨架，上面擺放着各種古玩字畫。</p>
“老闆您怎麼來了，這兩位是？”</p>
耿懷仁店裏的僱員眯縫着眼睛，笑呵呵地招呼道。</p>
“你去泡茶去，這裏沒你的事。”耿懷仁擺擺手道。</p>
“唉，泡茶就不用了，別那麼麻煩，我先看貨吧。”</p>
顧寒沒和他客氣，順着貨架尋看了起來。</p>
那些茶壺杯盞什麼的他不去碰，顧寒看的是那些古書古籍，龜甲鼎銘之類的東西。</p>
看了一圈，顧寒失望滴搖搖頭，都是些忽悠外行的仿品。</p>
“顧爺，沒有合意的？”耿懷仁湊過來問道。</p>
顧寒沒好氣地說道：“你當我老眼昏花，拿這些破爛打發我？趕緊把壓箱底的東西拿出來！”</p>
耿懷仁嘿嘿一笑道，“行，那我就不瞞您了，顧爺跟我來，這小姑娘……”</p>
“她是我孫女。”顧寒淡淡開口道。</p>
“好吧，那就一起吧。”</p>
耿懷仁領着顧寒往店鋪最裏面走，來到一扇合金大門前。</p>
耿懷仁探過頭去，虹膜鎖打開，裏面是一個七八平米的小房間。</p>
房間裏面就一個貨架，上面擺放着幾樣東西，一方太極玉佩，一個青銅小鼎，外加一個小盒子。</p>
打開盒子，裏面是三個破破爛爛的泛黃書籍。</p>
耿懷仁拿起中間一本，遞給顧寒，陪笑着說道：“顧爺，這卷黃庭經可是清初傳下來的孤本，我可一直沒有捨得出手，您給看看！”</p>
顧寒接過來，捧在手裏，看到封面上隱約可見《老子黃庭經》五個手書黑墨大字。</p>
深吸一口氣，顧寒翻看起來，“老君閒居作七言，解說身形及諸神，上有黃庭下關元，後有幽闕前命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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